“大家都是聰明人,這點兒小把戲怎麽能瞞的過他?他根本就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我也不覺得有解釋的必要。”樂正瑞斌搖頭說道。
世事往往很奇怪,每件事都有兩面性,成功了便是機會,失敗了就成了陷阱,他現在是進退兩難。本來想借機一統王侯門,可惜啊,時不待我。因爲國安局的突然插手,讓他沒能攻下木神夏侯若萱的那道坎,而現在又被異姓派地大佬所遺棄。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李旭郁悶地問道。問題的對象是樂正瑞斌,視線卻是對着窦甯,畢竟,大家同爲五神,除了木神的地位超然外,他不覺得比窦甯差多少。剛才窦甯用那種語氣對他說話讓他很不爽。
這個問題也是窦甯想知道的,如果真的聽陸中天的話在家休息,所有地事都交給黃從宇的話,那麽樂正瑞斌現在手裏地優勢很快就會被他拉近甚至反超,這不适合他的性格。樂正瑞斌心中早有打算,喚過來管家,吩咐道:“去請夏侯叔過來。”
窦甯知道樂正瑞斌所說的夏侯叔是指土神,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思路,說道:“這樣合不合适?畢竟,今天地行動我們完全沒有讓他參與。”
雖然土神投靠了樂正瑞斌,但因爲他地身份,短時間内還是無法讓樂正瑞斌完全信任。這次樂正瑞斌早早的就開始布置攔截玄武門和攻擊夏侯姓派的計劃。而前段時間深受信任并做了不少大事的土神卻完全不知情。當事人心裏肯定不是滋味,所以窦甯才有些一問。
“他是聰明人,應該會理解。”樂正瑞斌說道。
院子裏很快就響起了車聲,樂正瑞斌也沒有站起來迎接,土神在管家的帶領下走了進來。臉上的刀疤依然恐怖。可看了那麽多次,樂正瑞斌也逐漸适應,現在看到也沒有剛開始那麽惡心。土神臉上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表情,讓樂正瑞斌很難猜測他現在心裏的想法。
“夏侯叔,近來精神好多了。”直到土神近屋,樂正瑞斌才站起來,一臉笑意地說道。“夏侯叔請坐……給夏侯叔倒茶。”
“……”土神坐在樂正瑞斌的下首位,窦甯地正對面,臉上的表情雲淡風清。
“前些日子壓在夏侯叔身上的擔子太重,我心裏挺過意不去。所以,今天的行動我就沒有請夏侯叔出面。心裏想着讓夏侯叔多休息幾天,隻是,現在手裏有件棘手的事,非得請夏侯叔出馬不可。”樂正瑞斌一臉笑意地解釋,表情看起來非常誠肯。
“什麽事?”土神沒有接管家親自端上來地茶,淡淡地問道。
“殺掉黃從宇。”樂正瑞斌堅決地說道。
他是準備要和陸中天撕破臉了。搏一搏還有機會,如果讓黃從宇接手王侯門地話,那麽很快他就一點兒話語權都沒有了。所以,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先做掉他提拔上來地新傀儡。恰好,他手裏有土神這把很鋒利的刀。
……
回到珠海的别墅,先回來的蓮花已經把屋子收拾好了。至于那些被任夢的來福槍轟破的牆壁也找了工匠修理,隻是一時半會兒上面新貼的木闆還有些潮濕,和旁邊那些經曆過歲月洗禮顔色暗淡的木闆相比,太鮮豔了些。反而不太協調。看到那新貼上去的木闆,趙強又想起了趙向陽說的最後那句話。
蓮花走了出來,雖然是向趙強彙報,卻沒有看着他,而是看着任夢,說道:“國安局插手,想必也不會再有大的沖突。我已經安排了門下的弟子分批次返回,隻留殺手科的人在珠海預防萬一。”
這是趙強在蓮花回來的時候交代的任務,隻是她對趙強有意見,所以不願意沾上趙強的名字。趙強心裏有事,也不和蓮花胡鬧,向其它人點點頭,便先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澡。今天變來變去的,幾次在臉上塗抹藥水,肌膚實在有些吃不消了,身上也有些難受。
進沐浴間沒有拿要換的衣服,就在下體裹了條毛巾出來。任夢站在窗台向外看,遠處有一棵玫瑰花樹倒在地上,那是黑色騎士團團長穆重雲摔出去時壓的,從趙強的窗台正好能看到後院的風景。
看到趙強出來,任夢笑眯眯地打量着他結實的胸肌和大腿,說道:“小yin賊這身打扮真性感。”
趙強哈哈地笑起來,說道:“夢兒,這話一般都是男人對女人說的。你怎麽跟女**似的?”
“人家本來就是女**嘛。”任夢主動向趙強走過去,摟抱着他的腰,将臉貼在他胸部,輕身說道:“想你了。”
任夢素來灑脫,既使有萬般風情也隻是埋在心裏。像這般直接表白還是第一次。趙強一隻手摟着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從她絲綢襯衣的下擺處伸出去,輕輕地撫摸着後背滑膩地肌膚,說道:“夢兒,我也想你。”
“想我哪兒?”任夢聽了趙強的話,擡起頭笑盈盈地看着他,靈動地眸子有着狡黠地色彩。
“嗯……那兒都想。”趙強知道她又想挑逗自己了,故意不着她的道。
任夢白了趙強一眼,将趙強撫摸她後背的手拉出來,然後從襯衣的前面伸出去,放在自己飽滿柔軟的胸部上,咬着嘴唇說道:“想不想這裏?”
挑逗的眼神、妩媚地風情、雖然那團豐滿被内衣包裹着,但那包裹不住的白皙卻讓趙強身體觸電一般,趙強狠狠地将任夢的身體擠壓在自己懷裏。“小yin賊,輕點兒,我透不過氣了……哦,先幫我把内衣脫了,穿在身上真難受……”
把内衣脫下來?趙強很喜歡女人對他提出這樣的要求。更何況這個女人是夢兒,一個媚惑蒼生而且床上功夫了得每次都能給人新鮮感的女人。兩人早已經激情地擁吻在一起,任夢的嘴唇柔軟溫潤,而且有一股淡淡的馨香味,那條小舌猶如條出洞靈蛇,在趙強的口腔裏翻江倒海,趙強也極力地吸吮她傳送過來的甘甜汁液。
任夢身上還穿着一件黑色馬夾,裏面的絲綢襯衣也在,可因爲内衣的束縛,讓她覺得很不舒服,所以才讓趙強脫掉。如果要徹底脫掉内衣的話,那就先要把外套和襯衣給脫了。可是兩人的身體擁抱的太緊,仿佛要揉合在一起進入彼此的身體裏面,趙強沒辦法解開任夢的紐扣,便準備先解放她的那團不甘于受的碩大粉肉。
手沿着襯衣下擺伸進去,撫摸了一陣她嫩滑豐腴地後背,用他那能打開最堅固地手指輕輕一挑,砰地一聲,後面的内衣帶解開,前面的雙胸突然間往上一頂,趙強明顯地感覺到胸前更加地擁擠。多日不見,好像夢兒又豐滿了些。
“啊……小yin賊的動作越來越熟練了,又不知道解了多少無知少女的内衣……”任夢的舌頭從趙強的嘴巴裏逃離,昂着腦袋呻;吟了一聲,輕笑着說道。
“我已經三月不知肉味了。”趙強說着,低下頭解開任夢的紐扣,最後兩顆還沒來得及解完。就忍不住含住了左邊的那顆紫紅色的圓潤凸點,右手卻一把捏住任夢地右邊山巒,用力的揉捏着,那團如和好的面團一般的粉肉便在他這個不太稱職的雕塑家手裏變幻着各種抽像地圖形。這個時候地趙強,就像是農村的大人們在大年夜包餃子時,貪玩地孩子們則會用一些廢棄的面葉子捏面人,兔子、小豬、機器貓、五角星等等,充分發揮着自己的創造力和動手能力。
“啊啊,隻許親,不許咬……”任夢說着,手往後伸,一下子拉住了窗簾,将外面地景色擋在外面的時候,也擋住了别人窺視的眼光,然後便伸手去解趙強的皮帶。
室内變地昏暗起來,兩人的激情卻早已經燃燒。趙強的動作變的更加激烈甚至粗暴,任夢也手忙腳亂地去解趙強的皮帶,拉下了他的褲子和内褲後,一把抓住了那早已經挺立的家夥,握住上面的一層皮便前後蠕動起來。
“哦……”這下換作趙強呻;吟出聲了。他剛才說地沒錯,确實有很長時間沒有和女人有過這般的身體接觸了。這段時間一直都泡在珠海和香港夏侯若萱身邊。珠海雖然有不少女人,但和趙強有感情或者說趙強願意把她按倒在床上的女人還真是沒有。
蘭馨倒是個對象,隻是她對趙強一直有着隔閡,而且早已經離開回到師門了。而在香港時,趙強更是要禁欲了,他的身份不能爆光,也不敢跑出去花天酒地,身邊倒是有個夏侯若萱,現在兩人的關系逐漸好轉,但是要上床……除非再來一次霸王硬上弓。更何況她現在肚子裏還懷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