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柱子。我是自己跑出去地,黑子不知道。有煙嗎?給根。”木神笑着擺了擺手。
立即旁邊有人從自己口袋裏掏出一根煙遞給木神,他們知道,木神喜歡抽煙。但是卻從不挑剔,好煙他抽壞煙他也抽,幾乎所有的兄弟都給他點過煙。那個正準備給木神點煙的兄弟遲疑了一下兒。說道:“老大,你先進車裏我再幫你點火,這個時候……誰知道會不會有狙擊手……”
木神理解他們的一番好意,躬下身子坐在車座上,說道:“怎麽樣?晚上兄弟們在外面冷嗎?”
“嘿,老大,你也太小看我們弟兄了。咱們都是跟着你滾出來的。什麽時候怕冷過?當年大雪天裏咱們不還光着身子在水裏遊泳嗎?喝喝酒談談女人,一晚上時間就打發了。”柱子嘿嘿笑着說道。
“注意安全,别疏忽了。”木神抽了一口煙說道。
“放心吧老大,一根毛也别想飛進去。”柱子把自己結實的胸膛拍的震山響。
這是一群粗人,大部份都不識一個,說話粗陋并且經常帶髒字。但是,他們卻是木神可以以命換命的兄弟。讀過書的人有幾個人能做到這一點兒?知識是來充實自己的腦子的,但不是用來耍滑行騙的。當然,也有很多人罵他們愚蠢沒腦子,可他們卻甘之如殆。
抽了根煙,和自己的幾個弟兄聊了幾句,木神心裏的壓力和煩惱也消散的差不多了。自己有兄弟在,怕個鳥?無論是誰,想來對付自己,都要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承受地起兄弟們的報複。
叮囑了幾聲,木神開着車進了别墅大門。将車子停下來,他地保镖隊長強子焦急地跑出來,當然,兄弟們更喜歡叫他地外号——黑蛋。據說這個外号的出現是因爲和兄弟們在一起撒尿時,一個家夥看到他小弟弟下面地部位特别的黑,于是黑蛋的外号就叫開了。
“老大,你跑哪兒去了啊?我們都快急死了,你再不回來我就要被弟兄們給撕成碎塊了,打你手機也關機……要不是你給我留信息說不用找你,我都把兄弟們派出去了。”黑蛋急躁地說道。
“我沒事,有點兒事需要獨自去辦。”木神拍拍黑蛋的肩膀說道。
“小姐也沒休息,一直在客廳等你。”黑蛋小聲說道。
木神點了點頭,向别墅大廳走去。爲了保護夏侯若萱和不讓她有身孕的事外傳,或者被人偷拍了照片,夏侯若萱原先用的傭人差不多都被換掉了。現在别墅裏使的人都是木神從自己的地盤裏叫來的,忠誠方面絕對沒問題。原來從醫院綁架過來的女婦科醫生雲蘭仍然照顧着夏侯若萱,她給丈夫寫過一封信,而且還帶了一筆錢給他,知道自己老婆的安全,他也沒有報警,警察更是不會主動查起。
木神來到了大廳,夏侯若萱就開心地站了起來,說道:“夏侯叔,你回來了。也不知道你去哪了,大家都急的不得了……”
木神看着夏侯若萱已經很明顯挺起來的肚子,心裏有些憐惜,這個可憐的孩子一生的命運是如此的坎坷。雖然自己的命運也不平坦,可自己是個男人。而她卻是個女孩兒,爲何要讓她遭受到如此多的磨難?
看到木神回來,醫生雲蘭也站了起來。但是卻不敢和木神對視或者說話。直到現在,她仍然懼怕眼前的這個男人。軀體高大,眼神銳利,滿頭銀發,沉默寡言,總讓人看起來像是個沉睡的雄獅,一旦醒來,讓人屍骨無存。
“我沒事,隻是去見了一個人。”木神說道。想微笑,卻覺得自己微笑起來可能比不笑的樣子更加地恐怖,幹脆放棄了這種做法。
“那就好。”夏侯若萱說道,知趣地沒有主動問木神去見的是誰。現在,也隻有眼前這個男人值得自己全心信賴。
木神不想隐瞞若萱,但是她既然沒有主動問起自己見的人是誰,他也不好主動提起。畢竟,這樣隻會增加她的壓力。育兒書上說,孕婦在懷ru期間一定要保持心情舒暢,木神也偷偷地看過夏侯若萱讓人買來來的各種育兒寶典。
“不用擔心我,好好照顧自己,晚上盡量不要晚睡。”木神對夏侯若萱說道,然後就去各處檢查防護的情況。
看到木神走了,雲蘭拍着胸部大喘氣。“呼,終于走了……”
“你很怕他?”夏侯若萱看着雲蘭笑着問道。
“也不是怕……就是覺得和他在一起很有壓力……連呼吸都不敢大聲……”雲蘭形容着自己地感受。
“可是……對我來說,他是最值得信賴親近的人。”夏侯若萱親聲說道。
……
劉冬易本來是想來東塔市看到任凡被趙強虐死的,沒想到趙強幹的太隐密,他什麽都沒看到,第二天就離開了東塔市。而趙強沒有和他一起回香港,而是準備去和郎一心蘭馨她們彙合。如果有機會的話,還希望能看到孩子他媽。
任凡的屍體和府宅被趙強澆上汽油一把火燒了個幹淨,消防車和警車趕過去的時候,那兒已經成了一片火海,好不容易把火撲滅了,整幢房子已經面目全非,屍體也燒成一具具黑炭,根本就看不清原來的樣子。
警察從屋子裏找到了不少槍枝武器,經過調查,知道這夥人是活動在金三角的亡命之徒,他們被人殺死,理應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可是,在表面上,他們還是得尋找兇手的。隻是,什麽時候能查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本來趙強是要求任夢在家多陪伴外婆幾天地,隻是她仍然第二天趕回了香港。現在正是強勢集團的初創階段,她不在的話,其它的人都沒有拍闆權。隻是昨天晚上兩人在任夢家一夜瘋狂,第二天任夢走起路來實在是很辛苦。任夢的外婆第二天看到趙強時的表情很怪異,雖然沒說什麽,但趙強本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昨天晚上任夢也叫的太大了些,老人家就住在隔壁,肯定會聽到一些聲響,而唐糖也是跟着任夢一起走了。
趙強買了當天晚上去珠海的機票,坐上飛機的時候也覺得有些腰酸背疼了。不由地感歎,老了。年輕的時候一夜十幾次都沒問題,現在一晚上六七次就扛不住了。唉,爲了她們好,得常喝彙仁腎寶。
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後,珠海機場就到了。在飛機内廣播地提醒下,趙強才醒過來。這時候人機窗向外看去,整個珠海已經被包裹在一片黑幕裏,而黑幕的中間卻燈火通明。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不像女人家出門,既使是去旅遊兩天也會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趙強雙手插着口袋走出機場通道時,就看到蘭馨冷傲清豔的俏臉。他沒辦法不第一眼看到她,因爲現在整個大廳的人都在看她。
而她俏然而立,對周圍的環境渾然不覺,或者說根本就不放在心上。隻是在看到趙強出來的時候,臉色才微微動容。卻沒有主動向前,隻是靜靜地站在哪兒,等待着趙強的靠近。如果眼睛能殺人的話,趙強早就死了千百次。在全場男人女**人小孩兒老爺爺小朋友的羨慕下,趙強走近了蘭馨,然後抓起她地手就跑了出去。
“怎麽是你來接我?”趙強問。
“其它人沒空。”蘭馨冷冷地說道。
“沒空?還有什麽事比來接自己的上司更重要的事?”趙強一臉詫異。
蘭馨白了趙強一眼,說道:“也就隻有你把自己當門主。”
“……”趙強準備回去清理門戶了。奶奶地,門主不發威,那些家夥根本就不把它當幹部。一段時間沒見,蘭馨仍然是光豔照人。但是身上的那股冷氣也仍然讓普通人望而卻步。趙強想,估計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敢主動和她說話外,其它男人是不敢靠近的。鑽進蘭馨開來的車,趙強知趣地爬進了駕駛室,開車的任務還得自己來完成了。“最近沒什麽事吧?”
“你指的是哪方面?”
“都有,王侯門有什麽動靜?”趙強将車子發動起來,問道。
“現在的情況發生了變化,原本是夏侯姓派和異姓派之間在鬥争。但是因爲夏侯若萱地緣故,木神強勢介入。夏侯姓派停止了對夏侯若萱的一切援助,成了木神的人獨自向異姓派的進攻。本來雙方在一定的規則下還互有輸赢,而且異姓派新冒出來一個高手,最近逼的木神地人節節後退,損傷不少。”蘭馨專業而詳細地給趙強講解着此時王侯門的情況,趙強卻有些怪異地看着蘭馨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