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瑞斌也同樣地羨慕不已,輕輕歎息一聲,說道:“木神,我很羨慕你。這樣吧,同門相殘實在是我不願意看到的事。今天我給你一個面子,讓他們退回去,讓我自己去見夏侯若萱吧!我想和她談談。”
“……”木神沉默不語,這樣的結果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本已抱了必死的決心,樂正瑞斌帶那麽多人來是爲了什麽?就是爲了讓自己欠他一個人情?
“放心,我沒有惡意。”樂正瑞斌看到木神不答,以爲他不相信自己,解釋道。
“這個我不能做主,需要請示,請稍等。”木神退後後面,拿出手機往紫竹林打電話。
過了一會兒後,木神再次站到原來地位置,看向樂正瑞斌說道:“小姐答應見你,但隻能你一個人過去。”
“她也不行?”樂正瑞斌笑着指指自己旁邊身穿日式櫻花和服地日本女奴說道。
木神稍一猶豫,答應了。“好。”
“謝謝。”樂正瑞斌對着木神點頭,對着身邊地窦甯說道:“讓兄弟們都回去。”
“金神,我和水神在這邊等你回來。”李旭擔憂地說道。樂正瑞斌點了點頭,拉着日本女人地手跨過那根成爲邊界一般的樹幹,向木神他們地車走去。李旭等到樂正瑞斌走遠,看着身後浩浩蕩蕩地車隊,問窦甯,“就這麽完了?他們全部都打發回去?”
“金神的交代是這樣的。”窦甯笑着說道。
“來了就走有什麽意思?還不如不來呢!”李旭有些想不通地咕噜道。
“收買人心是要下些本錢的,帶的人少了,還不夠木神切菜地。到時候,誰欠誰人情就不知道了。每多帶一個人來,木神就欠金神的人情多一份。今天金神如果和那個女人談不攏的話,以後雙方的沖突在所難免。夏侯姓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木神。現在金神送他一個大大的人情,以他的性格,以後,他也要還的吧……”窦甯笑着解釋道。但是想了想,沒理由和這粗人說這些,笑眯眯地向車上走去,身後地李旭一臉不屑地表情。
……
“雲醫生,怎麽樣?沒什麽問題吧?”夏侯若萱躺在床上,擔憂地問道。
雲蘭一邊檢查,一邊說道:“很正常,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麻煩雲醫生了,還需要多久?有位客人要過來,我需用接待一下。”夏侯若萱臉色蒼白地說道。這一天,終究是要面對的。本來,她以爲這是自己地事。但不是,這是整個王侯門的事。
“就好了。”雲醫生麻利地收拾起儀器。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賣力地工作過,事關自己生死的時候,每個人都能激發出身體的潛能。
夏侯若萱穿好衣服,站在窗口的時候,正好看到樂正瑞斌從木神地車裏下來,然後,挽着一個美豔之及地日本女人向竹樓走來。看到站在窗口向下窺望地夏侯若萱時,站在院子中間不再挪動腳步。仰着臉,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沒有男人還能對一個背叛過他的女人有好臉色。
“那件事,是真的?”樂正瑞斌冷笑着問道。
夏侯若萱咬了咬牙,決絕地答道:“是。”
樂正瑞斌點了點頭,拉着和服女人地手轉手離開,留下一頭霧水地很多看客。樂正瑞斌是木神開車送過來的,自然由他開車送走。樂正瑞斌那麽大陣仗地跑來,甚至連屋門都沒進去,就是爲了一個答案。他們的對話簡潔無比,别人聽的一頭霧水,但是木神這個知情者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木神也明白了爲何平時極其注意個人形象的樂正瑞斌會在這麽多王侯門弟子面前将自己家養地女奴給帶出來了,他是想向夏侯若萱證明,自己并不是沒有女人,如果需要,什麽樣的女人都能得到。
突然間,木神對這個男人有些同情了。他和夏侯若萱之間地那層暧昧關系本來隐藏地極好,但是通過剛才兩人這間的表情和一句對話後,木神看出了些端倪。自己的女人懷了别人的孩子,這對任何男人都說都不是一件開心事,更何況對象是樂正瑞斌這種心高氣傲地人。兩個表面彼此敵對手下地人不斷發生沖突和死傷地對手竟然這樣的關系,他們究竟想要的是什麽?這個問題得向夏侯若萱了解一下了。
木神幫樂正瑞斌打開後車門,等到樂正瑞斌牽着日本女人地手鑽進去後,木神也坐進了副駕駛室。點了點頭,坐在駕駛室上的司機便發動了車子。雖然以前就已經猜測到事情地可能性,但是當那個女人親口向自己承認後,樂正瑞斌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心裏的怒火怎麽也壓抑不住,越燒越旺。男人可以不喜歡那個女人,但是都有着很強烈地占有欲。一旦她們在身上貼有自己的标簽後,便不會允許背叛這種事的發生。自己可以不要,但是其它人也不能要。
日本女人感覺到了樂正瑞斌極力控制地情緒,輕輕地撫摸着他的後背,以自己地柔情來安慰樂正瑞斌。樂正瑞斌捏捏她的手,笑着搖了搖頭。對着前面地木神說道:“他姓什麽?王侯門的基業可不要落到一個外人手裏。”
“他姓夏侯。”木神一臉認真地答道。
樂正瑞斌陰沉着臉不說話,心裏卻在想如何盡快将夏侯若萱手裏的權力給奪過來。而想要拿下她手裏的權力家夥地思想工作,他們會同意将夏侯若萱這個有夏侯家血統能聚集人心地代言人給換下嗎?
就算換上,自己又如何得到那股權力?夏侯姓派和異姓派這個死結真的是無結嗎?假如,讓他們感覺自己的位置可危呢?樂正瑞斌并沒有打算讓夏侯若萱母子活下去。她背叛在先,自己不仁在後,心裏甚至一點兒罪惡感都不存在。
車子在盤龍峽谷地打鬥位置停下來,樂正瑞斌拉着日本女人地手下車,窦甯李旭等人馬上迎了上去。樂正瑞斌微笑着看向站在對面地木神,“有勞木神了,他日如有需要,盡管開口。”
“謝謝。“木神淡淡地說道。他知道這是樂正瑞斌刻意在拉攏自己,可是,有些事很早以前就注定了,比如此刻自己地立場。
樂正瑞斌點了點頭,牽着日本女人地手上了車。然後車子慢慢地向後倒着,往來時地路駛去。木神一揮手,身後的黑衣人開始收拾現場,那棵橫倒在路中間地大樹也被他們給合力擡到一邊。
……
雲醫生看着夏侯若萱木然地站在窗口,眼神空洞地看向院子中地某一點處。上前安慰道:“男人都是貪心地,有錢了就會變壞。我們女人就是命苦……小姐不要想的太多,爲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千萬别動了胎氣……”
夏侯若萱知道雲醫生是誤以爲剛才過來的樂正瑞斌是孩子的父親。所以才這麽說他。平靜地搖了搖頭,說道:“不怪他,說起來,還是我的錯……”
“唉,我明白。你到現在還向着他……小姐,我扶你到床上休息一會兒吧!站在窗口時間久了不好,肚子容易受寒。”雲醫生在旁邊關心地說道。
女人也更能容易體諒女人一些,一個大着肚子地女人獨自去醫院,這本身就能說明許多問題。她是醫生,這麽多年來,哪兒一個懷孕的女人不是男人哄着長輩寵着衆星捧明地過去的?
“……”夏侯若萱點了點頭,無端地,突然想起那個可恨地男人。要不是他,自己怎麽會走到現在這種境地?心裏地恨意也愈發地濃烈了些。
……
因爲夏侯若萱懷孕地影響,趙強沒有心情去招惹蘭馨。上完課,回到六号别墅後,在她門口停了幾秒,還是走到對面敲響了郎一心地房門。很快,房間門從裏面拉開,白衣如雪地郎一心站在門後邊。
“幹嗎用這種眼神看着我?”趙強笑呵呵地問道。
“你的任務已經調查清楚了,爲什麽還要去學校?”郎一心淡淡地問道,側開身子站在一邊,讓趙強過去。
“唉,出來混遲早是要還地,有那麽多學生期待着我呢!怎麽樣?今天沒什麽不好地消息要告訴我了吧?”趙強無力地倒在沙發上,這些天發生的事太多,心難免會有些疲憊。
“讓你失望了。”郎一心坐在趙強對面,看着趙強說道。
“呃……今天又有什麽事?”趙強郁悶地問道。
“鳳凰城那邊傳來消息,今天早上,王侯門内部再次發生大規模争鬥。”郎一心一臉認真地說道。
“這與我有什麽關系?”趙強擡起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