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必須要考慮。”木神嚴肅地說道。
“我……夏侯叔叔,你有什麽辦法嗎?”夏侯若萱畢竟是女人,遇到這種事還是希望能有個強有力的依靠。
木神低垂着腦袋,從口袋裏摸索出煙,正想點火的時候,想起夏侯若萱現在的體質異于常人,又将煙塞進煙盒裝了起來,苦笑着說道:“差點忘記了,不能讓小家夥找大後像我一樣是個煙鬼……”
“……”
在夏侯若萱大窘的時候,木神接着說道:“這個孩子……你想要?”
夏侯若萱一下子面如死灰,圓睜着大眼睛瞪着木神,警惕地問道:“夏侯叔叔,你什麽意思?”
木神看到夏侯若萱地表情,明白她心裏的想法,咧開嘴巴笑了起來,将搭在前面地銀發撫到腦袋後面,安慰道:“你不用緊張,這件事隻有我知道,其它的人都還不知道。你自己小心些,别讓那幾個老家夥發現了。雖然裝病不去公司能遮掩的了一時,但總不是長久之計啊!如果樂正瑞斌再在内裏煽煽風點點火,更容易引起他們地懷疑。”
“随着時間越來越長,肚子也會越來越大。到時候那些老家夥要來看你,你怎麽辦?我這麽問隻是想幫你想辦法,沒有其它的意思。這個孩子是去是留都在你自己,如果你要留的話,我也沒有意見。隻是危險性極大而已。你自己可要想好了,如果你狠不下心來的話,這件事一旦爆光。你不僅僅是一無所有……後果真的很嚴重。”
夏侯若萱點了點頭,感激地看向木神,“夏侯叔叔,謝謝你。我父親去逝這麽多年,如果不是你照顧我,我可能早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現在又在我身上發生這種事,我知道會讓你難堪,可我也沒有辦法……到現在你還這麽的幫我,我真的很感激你。然我還沒有想到如何化解這件事,但是,後果我已經想到了。如果樂正瑞斌将這件事捅開地話,我可能會被家裏那群長輩給責怪死,至于現在的位置更不可能給我了,還有對手的冷嘲熱諷其它人的風言風語……我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可我仍然想将這個孩子留下。我恨他突然到來,但我也愛他,我希望他像其它的孩子那樣平安幸福地來到這個世界。”
木神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好吧!”
木神抓起剛才丢茶幾上的煙起身,就要往外走。夏侯若萱着急地站起來,看着他向外走去的偉岸身影。“夏侯叔叔……”
木神回頭,咧開嘴巴笑了起來。“好好照顧自己,外面的事交給我了。你爸給了我一條命,現在,我還你們夏侯家一條命。”
“夏侯叔叔……”夏侯若萱的眼眶裏噙滿淚水。在她孤獨無助連身邊最可靠的人都不敢用的時候,他願意站在自己這邊,對夏侯若萱的内心觸動非常的大。
……
“書上說懷孕的女人多吃蘋果,孩子長大了會聰明漂亮。”夏侯若萱一邊拿着水果刀削蘋果,一邊說道。“所以,我以後要每天吃幾個蘋果。雖然我以前很讨厭這種水果。孩子,你要好好的,我們一起努力。誰也不許抛棄誰……我會安安全全地把你生下來,把你養大,受最好的教育,學最好的功夫。然後,我會告訴你,你的父親在你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死了,是一個叫趙強的男人殺了他……”
夏侯若萱淚眼迷蒙地看着手裏削好如水晶般水嫩透明的果肉,張開嘴巴狠狠地咬下去。入口苦澀,眼裏的淚水大顆大顆地滴了上去。
……
再次踏上通往清秀小院的石子路,張仁地心情和幾個小時前第一次來是截然不同。前一次心裏充滿了驕傲、尊敬,惶恐,但更多的還是希望。而這一次來除了惶恐外再沒有任何的情感因素,甚至,他開始有些絕望了。
本來這次地任務是有希望完成的,自己身手不見得會比那個付鐵山弱,而且身邊這兩個家夥能成爲樂正瑞斌的私人保镖,想必身手更不會差到哪兒去,張仁都不敢确定能比這兩個家夥更強一些。可讓他怎麽也想不到的是,卻偏偏碰上了木神。
這個時候他怎麽也趕回總部?他不是一直在北方開疆拓土嗎?難道也是因爲那個女人的事?這些不是張仁應該思考的問題,前面就要進入清秀小院地院子了,張仁的心跳和脈搏跳的更加的劇烈。
“兄弟,你感覺怎麽樣了?”張仁有意将車速放慢,從後視鏡裏看着坐後面雙手打着石膏地青春痘男人問道。
這個可憐家夥竟然不認識木神,還傻乎處的拿槍指着木神的腦袋。被人家這麽一抖,一隻胳膊就這麽斷了。雖然到醫院進行了處理,但是一時半會兒也是好不起來的。更何況,他今天用槍指了木神,這對那些視那個男人如神明一般的跟随者是一種侮辱。以他們不死不休地性格,雖然木神礙于長老和金神的面子饒了這家夥命,但是那些保镖是不會放過他的。
對于一個将死之人,對張仁來說是沒什麽巴結地必要的。但是,今天想過了金神這關,還真地需要這個家夥當擋箭牌。畢竟,他的傷口在那兒,更容易讓金神信服些。木神是什麽人?是王侯門的傳說和驕傲。
他要做的話,就算金神親自去了又能如何?拳頭硬才有話語權,異姓牌兵強馬壯爲何還滅不了夏侯姓派?還不是有一個木神在哪兒撐着?不然,那些老家夥早就被丢去海裏喂鲨魚了。
“胳膊廢了。”青春痘滿臉哀怨地說道。眼裏一道厲色閃過,張仁假裝沒看見。還想報複嗎?那是最好的了。隻是,希望你有命回來。
“那我們呆會兒怎麽像金神解釋?”張仁漫不經心地問道。
“還有怎麽解釋?就說遇到了那個變态木神,他強行将人帶走了……”青春痘無名火氣,怒氣沖沖地說道。
邊上的同伴給捂住嘴巴,蹬着他訓道:“你不想活了?”
青春痘扯掉同伴捂着他嘴巴地手,眼睛警惕地四周瞄了瞄,說道:“怕個毛,張兄弟是自己人,又不會說出去……”
嘴裏說着,心裏還是有些虛虛的。張仁心裏苦笑,假如在這件事上木神旗幟鮮明地站在夏侯若萱那邊,金神應該如何應付?将這輛從外觀上到起來極爲普通地豐田車停在别墅的門口,張仁下車和另外一個兄弟一起扶着青春痘向裏面走去。青春痘也是個知趣的人物,任兩人扶着,臉上的表情也裝的更加痛苦幾份。
“怎麽了?”身穿白色太極裝的管家看到這情景關心地問道。
“受傷了。”張仁一臉擔憂地說道。
“受傷了?誰傷的?有人敢傷王侯門的人?”
“木神。”張仁輕聲答道。用眼角瞄着管家的反應。
管家一愣,嘴角直吸涼氣。沒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招呼張仁把青春痘扶到後面去治療。青春痘不願意,要先進去向金神彙報任務。他這麽說,讓張仁心裏寬松了不少。如果沒有這張擋箭牌和活證據證明木神真地存在過的話,自己肯定受重罰。
還沒走到門口,一身白衣的樂正瑞斌卻主動端着杯子走出來了。筆直地站在門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要套鞋套進屋的三個人。三人抓着鞋套有些茫然,知道是不是應該穿上還是将另外一隻腳的扯下來。
“碰上木神了?”樂正瑞斌面無表情地問道。
“是的。夏侯若萱比我們先一步将人帶走,我們三人在後面追趕,到合圓路的時候,被木神地車隊擋了,并且還傷了一人……”張仁指着一臉痛苦地青春痘說道。
樂正瑞斌點了點頭,對着青春痘說道:“你去休息吧!你跟我進來管家,給水神打電話,讓他立即趕過來……”
管家答應着,忙着去招呼人了,張仁提心吊膽地跟在金神身後向裏面走去。
……
在香港暗地裏風起雲湧時,陶雲飛那小子卻将《特工教師》地宣傳地第一戰選擇在了北港,這是趙強和唐糖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也算是一個很好的噱頭。因爲有前期的預熱和媒體轟炸,北港市民已經得到唐糖要在北港宣傳《特工教師》一劇的消息,無數的人争相奔告,将宣傳會現場新天地中心擠的是水洩不通。
當活動組織者站在台上看到下面黑壓壓的人群和還不斷湧過來的人流,他的腦袋就有些大了。趕緊給陶雲飛打電話,陶雲飛憑借關系借了些警察過來維持秩序。這本來隻個小型地宣傳活動,可到這規模都快成了一個大型地演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