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兩個字眼,樂正瑞斌就有些抓狂。他審視過自己的内心,在感情方面,夏侯若萱她心中并沒有多麽重要的位置,甚至連那個每天爲自己煮茶唱曲地芽衣都不如。可聽到張仁彙報的消息,樂正瑞斌心裏還是非常難受。
就算自己不要地女人,被别的男人拔了頭籌,心裏還是很氣憤的。更何況是他這種驕傲至斯的男人,如果自己地猜測是真的話,那麽,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戴綠帽的男人。更糟糕的是,那個可憐的男人還是自己。
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個時候樂正瑞斌地腦海裏總是浮現出趙強地臉。諷刺、冷笑、刻薄、無情……這些是他最一生中最讨厭表情。自從他當上這王侯門金神後,再也沒有人敢對他做出這幅嘴臉。可他偏偏就在自己腦海中想到了,他如果知道這件事的話,一定會恥笑自己吧?一個戴綠帽的對手,還值得他的尊重嗎?或者說,罪愧禍首就是他?
想到這個可能,樂正瑞斌手裏把持不住,保持同一樣姿态端着那杯茶水“唰”地就往下倒。坐在他旁邊地張仁眼疾手快,快速彎腰一把将杯子給抄起,雖然挽救了這個名貴瓷器杯子破碎的命運,但是杯子裏的茶水還是倒在了地闆上。尚溫的茶水濺到張仁的手上,讓他感覺屋子裏地氣溫并不是那麽低。
乖乖地将杯子捧在手裏,仍然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沒有樂正瑞斌地命令,他甚至連出聲讓傭人來打掃水漬都不敢做,天知道這個時候冷靜地會在那兒眼神犀利如針尖地樂正瑞斌是多麽的陰沉可怕。
樂正瑞斌崩緊地臉逐漸舒緩了下來,眼神也不似剛才那般犀利。聲音低沉地說道:“讓人過來收拾,你坐吧!”
“是,金神。”張仁答應着,親自跑出去叫了人過來收拾地上茶漬,這才小心翼翼地坐回原來的位置。他實在想不明白,那個女人去看産科醫生對金神有什麽影響。難道不是個好消息嗎?正好找機會打擊夏侯性派啊!不然,自己也不會這麽着急地跑來向金神彙報。張仁關切地問道:“金神,你沒事吧?”
“沒事。”樂正瑞斌淡淡地說道。想到有可能會被這個下屬看穿自己的心事,如果異姓派知道自己地夏侯若萱那個秘密的交易的話,那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如果是他的話,那會是什麽時候?上次玄武門地人潛進香港王侯門地界刺殺孩子時趙強曾經過來一次,兩人還數次交鋒過。當時夏侯若萱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兩人甚至還合夥用藥将趙強迷暈。後來趙強被驅逐出香港王侯門地界,而且再也沒有跨進香港王侯門地界一步。而夏侯若萱更是沒有離開過總部一步,這點兒從每天的監視中就能知道。那麽,他們是從什麽時候勾搭上的?如果不是趙強,又會是誰?
“**媽的,她不是聖母嗎?”斯文文雅地樂正瑞斌偷偷在心裏罵了句髒話,這是發洩郁悶心情最好的辦法。樂正瑞斌努力恢複了心情,打量了一旁拘謹着身子坐着地張仁,嚴肅地問道:“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夏侯若萱是我親自監視地,沒讓任何人參與,所以隻有我知道。”張仁先将功勞撈過來之後,才繼續說道:“我得到消息後,立即給金神彙報了,暫時應該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樂正瑞斌對張仁點了點頭,肯定了他地成績。然後,話鋒一轉。語氣陰冷地說道:“現在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希望後也不會有。”
“是,明白了金神。”張仁趕緊答道。
“嗯,窦甯果然沒有看錯人。她是在哪家醫院看的?”樂正瑞斌眼神灼灼地盯着張仁,一張俊臉滿是嚴肅。
“郊區地一家小醫院。沒有什麽名氣,她是以普通人的身份去看地。隻有一個老人陪同,且用的是化名。”這些事張仁都打聽過了,猜到金神會問,所以樂正瑞斌問這些正中他下懷。
“你有沒去和那個醫生談過?”
“沒有。”張仁心虛地應道。“沒有金神的命令,我怕打草驚蛇。”
樂正瑞斌陰沉着臉盯着張仁,讓他噤若寒蟬。假如之前還對見到金神有些期待的話,現在,他隻想趕緊離開這個見鬼地地方。以前大家都說金神寬厚仁和,可今天他見到的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他就是那麽靜靜地盯着你一言不發,你就覺得如死般的難受,每一秒每一分都是在受煎熬。
“你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但我給你一個機會補救。現在,我給你兩個人,你帶着他們将那個給她看過病的産科醫生給我控制住,然後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藏好,我想見他。還有,這件事不許驚動任何王侯門内部的人。”樂正瑞斌冷笑着說道。戴了綠帽子的男人,即使素質再好,也控制不住地想發火。
“是。”張仁額頭出來大顆大顆地汗珠。
張仁帶着樂正瑞斌派來的兩個心腹急急忙忙地走了,樂正瑞斌将傭人新送來茶杯緊緊地捏着,然後“咣”一聲将杯子拍在桌子上,裏面地茶水始終沒動一口中。來到自己的獨立茶室,那個溫柔娴靜謙恭到骨子裏地日本女正在煮茶,看到樂正瑞斌進來,擡起柔美恬靜地臉微笑,輕聲說道:“茶就煮好了,請君稍等。”
樂正瑞斌大跨步走過去,一把将日本女人撲倒在地闆上,瘋狂地撕扯掉她身上洗的素白的和服,然後粗魯地進入。女人沒有絲毫反抗,身體柔軟地舒展開,靜靜地躺地上,任其發洩自己所有的憤怒和委屈。隻是眼神飄向那爐子上不斷沸騰地茶水,幽遠而虛無。茶水不香,霏音悠長。
……
夏侯若萱穿的很樸素,一條藍色牛仔褲,一件略顯肥大的白色t恤衫,腳下是一雙地攤上隻會售價二十幾塊錢一塊的帆布鞋子。頭上戴着頂棒球帽,帽沿壓的很低,再搭配上眼睛上的那個寬邊墨色眼鏡,别人隻當她是一個普通的年輕女孩兒,卻怎麽也不會将她與王侯門的另位一個掌舵人聯系起來。
甚至連爲她診斷的醫生以隻當她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兒,而沒有特殊的關照過。再說,也沒有身份不普通的人會到這種小醫院看病。在他們看來,富人的命多少比窮人的命值錢些,也更珍惜些。
陪夏侯若萱來醫院的是她們家的一個老傭人,忠心方面沒有任何問題。這也算是父親留給他的另外一份寶貴遺産吧!沒有任何保镖跟随,所以老傭人難免對周圍地情況比較警惕。老傭人打着傘幫夏侯若萱遮住中午濃烈地太陽,說道:“小姐,外面的太陽烈。我們快上車吧!”
夏侯若萱冷淡地點了點頭,快步向停在門口的一輛價格便宜地汽車走去。她是自己開車過來的,甚至連司機都沒有帶。夏侯若萱進了駕駛室,牛伯也收起傘鑽進了後座。夏侯若萱發動車子的時候,突然說道:“牛伯,讓人把醫生接到紫竹林。”
……
趙強開着自己的悍馬車向省城機場跑去,這種車開起來就是威風,一路走來威風八面,沒人敢超車,沒人敢查車,撞了人還可以說是醉酒駕車免除刑事責任……直接将車子開到機場門口,然後關上車門就向候機大廳跑去。
大老遠的,便看到一男一女鶴雞蛋群地站在人群當中,吸引了機場無數人地議論圍觀,像是來了國際巨星一樣。不少男人女人還拿出小本本要簽名……兩人一臉冷酷地站着,視周圍人如無物。
趙強苦笑不已,他們兩個真是騷包,來了也不知道低調些。就以這幅面孔過來,比明星還來的轟動些。還準備讓他們倆暗地裏去幫自己調查自己任務的目标人物呢,這下倒是好,他們先讓别人調查吧!
郎一心依然是一身白色西裝,白色的襯衣和白色的皮鞋,這個有潔癬的男人除了這種白色,從來沒有換過另外一種顔色。趙強曾因爲好奇故意跑到郎一心房間裏查過,這變态連内褲也全都是白色。
俊秀飄逸,長發用一根白色絲帶紮起來的郎一心秀氣似女人,引的無數的小女孩兒沉醉不已。讓趙強眼前一亮的仍然是蘭馨,是的,無論郎一心長的漂亮到任何程度,趙強都對他是沒有什麽興趣的。要胸部沒胸部,要屁股沒屁股……話雖然惡俗了些,但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而蘭馨不同,隻是稍有變化,便引起了趙強的極大興趣。原來喜穿古樸白衫地蘭馨今天一改往日地冷傲仙子形象,換上了一套淺灰色地套裝,裏面帶金邊地圓領襯衫向外翻出,短裙下裸露着沒有任何瑕疵的玉足和足以讓男人把玩良久的美腿,黑色地尖頭高跟鞋盯在地上卻像是盯在男人的心裏一般,讓人身體某個部位快速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