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強這種臉皮厚的人少有,不顧忌自己的身份,當着其它人的面理所當然地對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張開了懷抱。站在男人的角度,也許會讓人覺得很不穩重,可站在女人的角度……至少,唐糖喜歡這種被在乎的感覺。
“怎麽又瘦了?”趙強摟着唐糖清減的身體,責怪地說道。
“最近忙演唱會,有些累。”唐糖微笑着說道。看到站在趙強身後的陶蓉蓉在對着她做鬼臉,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她的性格屬于中國的傳統女性,還不适應當着别人的面和自己的男人做這種親熱的動作。
“哪個王八羔子把日程排這麽滿的?奶奶的,把他炒了,連老闆娘都敢欺負。”趙強滿臉怒氣地罵道。
看趙強一本正經地在那兒表演,沈歌歌捶打了一下趙強地肩膀,笑着說道:“好了,哪能怪他們?本來我在公司已經就很特别了,現在全公司的人都把我當神仙給供起來了。經理整天說些讨好的話,大事小事都跑過來給我彙報一番……現在讓我覺得,我不是公司的藝人,更像是公司的最高領導了。”
唐糖想起平時在公司的情景,忍不住“咯咯”地笑起來。趙強入主孟家,新瑞娛樂自然也收入了囊中。凡是知情自己和唐糖關系的人,肯定不會傻乎乎的把他當作平常地藝人對待。更何況,唐糖的身份本來就很特殊。
“那他還敢把你累着?”趙強笑呵呵地說道。
“就是因爲他們這樣,我才要更加努力。”唐糖從趙強懷裏爬起來,看着趙強的臉柔聲說道。“他們這樣對我,會讓公司其它的藝人心生不滿。雖然表面不說,但心裏肯定是會有些想法的……我隻有更加努力,才能消除他們對公司的成見。”
趙強點了點頭,明白唐糖的意思。如果不是因爲自己地關系,以唐糖今天的地位,受到任何待遇都不爲過。可是因爲自己,公司的領導對她甚至都是恭敬地态度,公司的其它藝人肯定會說她是因爲自己的關系而受到這般禮待,而唐糖是個執傲清高的女人。她在乎别人的誤解,所以才那麽拼命。
“誰說什麽我不管,公司賺不賺錢我不管。但是,以後不許那麽辛苦了。”趙強捏着沈歌曲地瓊鼻說道。他很少對知性淑婉地唐糖做出這種親昵地動作,對王雨昔做的也更多一些。但今天的心情比較好,又被這女人一感動,就捏上了她的鼻子。趙強呵呵笑着,回過頭和陶雲飛打招呼。“陶導啊,今天你這個大燈泡可真夠亮的。”
一身白色西裝的陶雲飛儒雅不群,指着趙強哈哈笑道:“你們年輕人啊,表達感情就是這麽肆無忌憚。你們站在門口這麽一把就是大半天,害得我和蓉蓉大氣都不敢喘,怕打擾了你們……”
“就是,大**,一見面就抱人家。”陶蓉蓉紅着臉,在趙強身後附和着父親的話。
“這就是**了?剛剛我一見面就誇你你怎麽不說我**?”趙強轉過頭,笑着說道。
“哼!”陶蓉蓉紅着臉不理趙強,在父親面前,她自然不好将趙強誇她胸部的事給說出來。
“來,進來坐吧!早知道,我就晚些過來了。”陶雲飛笑呵呵地說道。上前要幫趙強接包,被趙強阻擋了。我靠,人家是導演,自己隻是個演員,沒被他潛規則就不錯了,還敢讓人家給自己當傭人?
“陶導,我們這次有沒有希望啊?”趙強指了指自己,笑着說道:“你覺得我有沒有機會拿個最佳男主角?”
“你這不是逼我說謊嗎?”陶雲飛苦笑着說道。
趙強郁悶不已。“我靠,你不是說我地演技超過了潤發和朝偉嗎?怎麽着也要給我一個最佳男主角啊?不然,給我們家唐糖一個最佳女主角也行。”
陶雲飛大笑不已,指着趙強說道:“你當這電影節是你們家開地?”
“嘿嘿……”趙強的身體朝陶雲飛身邊挪了挪,笑着說道:“你認識哪些評委不?咱們晚上請他們吃頓飯如何?”
陶雲飛快要瘋了,這是什麽人啊?爲了拿最佳男主角,竟然想去賄賂電影節地評審。陶雲飛苦心婆心地勸道:“就算認識,我也沒辦法現在去找他們吃飯啊!現在是關鍵時期……”
“靠!四川大地震的時候還有官員挪用揪災物質呢……這有那個關鍵?”
陶雲飛口吐白沫,讓陶蓉蓉泡了杯茶過來,好好地靜養身心。“唐糖地最佳女主角還有希望,她的知名度在那兒,各位評委對她的印象都非常不錯,而且在《特工教師》一劇中表演也很到位。她和法國女藝人蘇菲;馬索和憑一部《早戀》而紅遍大陸的李麗是最有獲得最佳女主角的人選。”
“李麗也有希望?”趙強疑惑地問道。
“你認識她?”陶雲飛奇怪地問道。
“……”趙強笑着搖了搖頭,閉口不語。他确實不認識什麽李麗,但是他卻知道她多次在暗地裏對唐糖下絆子。
“她以前演過不少劇,也出過唱片,但一直沒能紅地起來,屬于三級小明星。最近,據說她靠上了一個日本人,那個日本人出錢捧她,她也憑借新劇一炮而紅。”陶雲飛看到趙強搖頭,知道他們沒有關系後,這才将那個女人地事給說了出來。
不然,他也不會用這種字眼。陶雲飛骨子裏更喜歡那種靠實力走紅地明星,對那種“潛規則”的不是很感興趣。所以,在什麽“謀女郎”、“剛女郎”、“星女郎”等一系列男導演與女藝人的暧昧稱呼出現後,他就是沒有個“陶女郎”。
而且,就算媒體将他幾部劇中的女演員給貫上他的名字,他們的關系也很清白。爲了避清自己的嫌疑,也爲了表明自己對太太地忠貞,陶雲飛無論走到那兒都喜歡将女兒帶在身邊。一方面增長學識,另一方面也有避嫌地作用。
“趙強,你剛剛過來,先換身衣服,呆會兒我們去沙灘走走。”陶雲飛笑着起身,對着陶蓉蓉說道:“走,我們先回房。”
陶蓉蓉狡黠地看了看趙強和滿臉羞澀地唐糖,跟着父親一起出去了。趙強暗贊陶雲飛這老頭懂得做人,把他們父女送走後,一個餓狗撲食,就将唐糖撲倒在沙發上。
柏拉圖問他的老師蘇格拉底:什麽是愛情?于是,柏拉圖的老師蘇格拉底帶着他走到麥穗田。叫柏拉圖從中選一顆最大最好的麥穗,但隻能摘一顆而且不能回頭望!柏拉圖覺得這太簡單了,當他空手而回的走到老師面前時,老師驚訝的問他爲什麽會空手而回?
于是柏拉圖說出了空手而回的原因:當他走到麥穗田的時侯,想想:老師隻限摘一次,也許後面還有更好的呢!就這樣走着走着,不知不覺就到了麥穗田的盡頭,才發現自己的手中一株麥穗也沒摘到!
趙強就和摘麥穗的柏拉圖一樣,人生的道路上分别遇到了任夢、魯萍心、王雨昔、沈瑩、唐糖……這些女人每一個都極其優秀。假如愛情隻是那顆最大最好的麥穗,而讓趙強去選擇其中一個的話,這對他來說是很艱難的。以後,這複雜地關系到底應該怎麽辦?
大多數時候,趙強是鴕鳥狀态地刻意回避這個問題的。也有時候,趙強會情不自禁地去想。選擇王雨昔放棄唐糖?乃或選擇唐糖放棄王雨昔?就這道選題都讓他焦頭爛額了,更何況還有其它的女人。趙強也曾樂觀地想,索性大家大被同眠好了……再說,除了自己,誰還能照顧好她們?哪些男人隻是貪圖她們的美色,動機相當的不良。嗯……最後一點是最重要的。
愛情,就是想水ru交融地和另外一個人合二爲一。當趙強将唐糖這個知性小女人剝成一片*****地片名《赤;裸羔羊》時,趙強壓抑多日的欲;望于得到了宣洩,持槍挺入了唐糖那早已幽濕地深谷。
“啊……”唐糖呻吟了一聲,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趙強,嗔怪道:“你都沒有洗澡呢!”
“你剛才怎麽不說?”趙強雙手把玩着唐糖如雪酥胸,腰肢前後挺動着,笑眯眯地問道。平時,兩個人做;愛的時候唐糖除了偶爾呻;吟,是很少講話的。
“剛才……噢……你一直堵住我的嘴。”唐糖嬌吟出聲。
“那我現在去洗?”趙強嘴裏說着,卻更用力地挺動起來,頻率也頻繁了。唐糖嬌顔似血,轉過頭不看趙強,伸在趙強背後的雙腿卻互相夾在一起,組成一個小包圍圈,将趙強更緊密地推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