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趙強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大方的老闆了。有幾個上司會請自己的下屬去集體嫖;娼的?當然,公務系統除外。龍一和龍二端坐在前排,對趙強的提議置若罔聞。趙強郁悶地摸摸鼻子,難道,你們都沒發現我很幽默嗎?兩根木頭。下次出門得帶個機靈的出來,郎一心是肯定不行的。最好就像周星星的跟班一樣,随身幫主子帶着泡妞的行頭,人才難求啊!
十年植樹,百年樹人,教育要從娃娃抓起。趙強決定回到後對玄武門的後備人力資源系統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不會拍馬屁的絕對不要。雖然玄武門是隐密門派,但也應該與國家主流相吻合啊!
就算寫不出來如“天災難避死何訴,主席喚,總理呼,黨疼國愛,聲聲入廢墟。十三億人共一哭,縱做鬼,也幸福。銀鷹戰車救雛犢,左軍叔,右警姑,民族大愛,親曆死也足。隻盼墳前有屏幕,看奧運,共歡呼。”的絕世大作《江城子》,至少也會來句“酷呆了帥斃了”吧?
這時,坐在副駕駛室的龍二突然動了動嘴角,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趙強一激靈,高興地說道:“龍二,有什麽話,盡管說來。”
“門主,我有一事不明。爲什麽不讓我們殺了他,卻要對着你開槍?”
趙強頹廢地倒在那油膩的車後座上,朽木不可雕也。對于沉默寡言隻知道埋頭苦幹的龍一和龍二來說,問出這樣的問題是很有難度的。以前,他們對趙強的命令執行的很徹底,從來沒有問過爲什麽。而今天,當趙強對他們吩咐要對着自己開槍的時候,這個疑惑便一直保留在了他們的腦海裏。
趙強被這兩個不解風情的家夥給幹敗了,無力地躺在後座椅上,從車窗玻璃上看着這座城市地繁華喧鬧。雖然已經快到淩晨了,但是這座城市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川流不息地車流、一閃而過五顔六色的霓虹招牌、各種膚色遊離在這個城市的人群,各種音樂嘈雜的聲音……柏林,一個生機勃勃的城市。至少,能在這兒呼吸到自由地空氣。
“你們覺得,我們現在在這兒是一個什麽樣的角色?或者說,我在扮演一個什麽樣的角色?”趙強地眼神依然看向窗外。車窗被他搖了下來,貪婪地呼吸着柏林夜晚地空氣。
“輔助者。”沉穩的龍一開口說道。相比較而言,龍一比龍二更加的沉默内斂,如果沒有必要,他幾乎不講話。像趙強這種啰嗦的男人如果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肯定會發狂。
“是啊!我們隻是輔助者。”趙強笑着點了點頭。“我要将輝煌酒店的生意做到柏林、德國、甚至歐洲的每一個角落……柏林是德國的心髒,而那些掌握着話語權地人又是柏林的心髒。知道豐田嗎?知道三星嗎?知道新幹線嗎?還有那無數的掌握着國家經濟命脈地壟斷企業……”
“……”龍一和龍二有些茫然。他們不知道,自己問的問題和這些民族大義有什麽區别。但是既然門主大人問到了,兩人隻得點頭。那些東西耳熟能詳,他們确實知道。
“在首都,有着無數的人和他們有着千絲萬縷地關系,他們一無是處,但卻挂着各大企業高級顧問地頭銜。在将國家地利益賣給那些外人地同時,而撐飽了自己地腰囊……你看看之後爲之奔波的都是些什麽人吧?他們走着高層路線,藐視消費者,但是卻由老百姓爲他埋單……中國人從來不缺少枭雄,更不缺少智慧,可這些智慧都用在了對自己人身上。而現在,我要做的是,将這種事在德國柏林重演。我需要在柏林有話語權,我需要掌握在他們手裏的上層資源。身爲一個中國人,我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我要控制德國的經濟命脈……至少能影響到他們的一些政策地制定。”趙強義憤填膺地說道,一幅熱血青年的憤青表情。看着車窗外的臉陰郁、冷酷。
“……”龍一和龍二這兩根木頭也聽地熱血沸騰,因爲民族大義總能激發龍地子孫内心深處地那份潛伏很深的拳拳愛國之心。龍一和龍二殺人無數,但知道他們做的事原來這麽有意義地時候,仍然爲之驕傲、自豪。
他們滿臉崇敬地看着自己年輕的門主,不管以前心裏對他有何種想法,但是在這一刻,他們爲他感到驕傲。甚至,他們已經在腦海裏那爲數不多的詞彙中進行選擇,他們在這一顆情不自禁地有拍馬屁的沖動。可又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哪兒不對勁兒呢……這真地是門主說地話嗎?
“而上層社會地人脈資源,也是他們最寶貴地,他們不會輕易給我。”趙強将視線從車窗外移進來,看着正回過頭來疑惑地看着他的龍二,笑着說道:“我現在隻是個輔助者,更确切地說,我是來給别人打工的。可我想收獲的更多一些,怎麽辦?所以,我要入股。如果今天晚上我将喬治殺了,那麽,以克拉麗莎現在所掌握的資源和她個人的能力,很容易就能把那個約翰解決掉了,從剛才你們給我地資料中也可以看出這一點。在不消耗克拉麗莎資源地情況下解決掉喬治,這不符合我們地利益。她越是輕易将喬治解決,我們所獲得的資源就越少。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能逼地他們兩兄弟聯手。而克拉麗莎這邊難以應付呢?她将更加地倚附我們。而且,手裏地人脈資源也會更多地交到我們手裏。真地就是來打那個混帳家夥一巴掌。可惜,他愣是不信,還死了那麽多手下。我想,經過今天晚上地事,他們兄弟應該親切地坐在一起吃夜宵吧……”
……
趙強沒有讓龍一和龍二開車送他到克拉麗莎地豪華别墅門口,老遠地就下車了,揮手讓他們離開,然後自己步行往那幢豪華别墅走去。在路上,還對擡起後腿撒尿地一隻純種德國狗狗吹了聲口哨。
好奇怪噢!原來純種狗狗撒尿的時候也要擡腿呢?就像尊貴地公主和男人做;愛時也要分開雙腿一樣。其實,身份不同,但很多東西在本質上并沒有什麽區别。所以,那麽身份高貴地人或狗也别太把自己當回事。
趙強剛剛走到别墅大門口,守衛森嚴的保镖就打開了大門。趙強笑着向他們揮手表示謝意,晃晃悠悠地朝着大廳走過去。走到半路上的時候,克拉麗莎迎了出來。克拉麗莎可能剛剛洗過澡,身上的職業套裝已經換了下來,現在穿的是一件紫色帶有大團玫瑰花紋的旗袍。
傲胸翹臀,起跑的開叉處開的很高,在她走動的急促的時候,趙強甚至能看到她裏面穿的黑色絲綢内褲。東方古典風格,難道是特意爲我準備的?趙強笑眯眯的看着克拉麗莎,在心裏暗暗地想。
“趙強,歡迎你回來。”克拉麗莎笑容滿面地走到趙強面前,湛藍色的大眼睛裏盛滿了關懷。
“這兒是我在柏林的家,我當然要回來。”趙強笑着說道。
“咯咯,你真會說話。”克拉麗莎再次向前幾步,和趙強的距離不到一米,兩人的身體幾乎要挨在了一起。“我想,你一定給我帶來了好消息。”
“很遺憾,我失敗了。”趙強無奈地聳聳肩膀。“本來是可以成功的,可是上帝啊,我不知道我在柏林到底得罪了多少人,竟然有人對我放冷槍……太無恥了。你們歐洲人不是信奉戴着白手套決鬥的騎士精神嗎?可憐的普希金,要是在背後向那個給他戴綠帽子的男人放冷槍的話,我們會有更多的精神食糧……”
聽到趙強說他失敗的消息,克拉麗莎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顯然,她已經知道了在柏林大戲院發生的事。克拉麗莎微笑着說道:“沒關系,我們還有下次機會。累了吧?我們去洗個溫泉澡如何?我想,它能消除你一天的疲勞。”
趙強地内心開始噪動。聽到他說話用的主語沒?“我們”,意思就是說,兩個人一起洗鴛鴦浴?一身東方古典旗袍而又兼具西方美的克拉麗莎對趙強是一個很大的誘惑,而且,這兩天總是有穿衣服的或者不穿衣服的女人在他身上磨來磨去的,除了昨天晚上遺精兩次外,其它時候都沒有釋放過。
這個時候,有一具美麗地軀體願意做這個工具,對男人來說一件很幸運的事。趙強伸了個懶腰,擡起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看,搖頭說道:“今天不行了,有個習慣。日子是單數的時候才洗澡,日子是雙數的時候就給身體放假……你看,十二點已過,今天是雙數,太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