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郎一心,血瞳一心,久仰大名。聽說你每次憤怒的時候瞳孔都會變成赤紅色,然後身手倍增,打出來的一套搏命拳頭很少有人對接的下,不知真假?”白衣男人一幅拉家常的架勢。他身邊站的一群男人也都一幅随意地樣子,好像根本沒将郎一心和蓮花這兩個連殺“王侯門”多名高手的人放在眼裏。
“這是你布的局?那些人都是你地誘餌?”郎一心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面無表情地問道。
白衣男人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大方到用自己的得力幹将去做誘餌。恰逢其會而已。‘玄武門’倒越發嚣張了,我們‘王侯門’沒找上去,你們倒打到我們老家來了,傳出去真是讓江湖上的朋友笑話。”
“香港襲擊事件他有份?他也有份?”郎一心冷笑着問道。手指點了點白衣男人身邊一個豐神俊郞但臉上一條傷疤的男人和一個滿頭紅發的男人,滿臉的不屑。
“哈哈哈,有意思。郎一心,你真是個直率的人。既然你把話挑的這麽明,我們也沒必要再談下去了,也應該輪到我們‘王侯門’收回些利息的時候了。”白衣男人話音剛落,從他身後沖出一群大漢向郎一心和蓮花圍了過去。有個容貌不俗長地一模一樣又胞胎女孩兒合力擡着一張紅木椅過來,放在白衣男人身後,他笑着坐下去,一幅準備看好戲的架勢,那對雙胞胎女孩兒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後替他按摩肩膀。
“你是誰?”蓮花走上前和郎一心并肩而戰,看着那個白衣男人問道。
“哈哈,倒是計某地疏忽了,竟然沒有主動向美人介紹自己。我姓樂正,明瑞斌,你也可以叫我金神,不知道小姐芳名?”白衣男人儒雅地說道,一幅風度翩翩的樣子。
”咯咯,我叫蓮花,大帥哥,我想我們是個誤會,咱們好好談談,先不要動手嘛!那樣太沒風度了。”蓮花一幅自然熟地樣子,笑眯眯地向樂正瑞斌走過去。
任亞是個暴烈性子,看到蓮花往金神身前走,一拳就揮了過去。蓮花感覺到這拳風的厲害,身體快速地後退,不悅地瞪着這個紅頭發的家夥,說道:“喂,紅頭發的,你太沒禮貌了。我要和你們老大好好交流交流感情呢!你怎麽可以說動手就動手啊?”
“哼!我們金神不稀罕和你交流,你這樣的貨色,我們‘王侯門’多着呢!”邊炎不屑地說道。上次在香港體育場吃了虧,他現在見到“玄武門”的人就想上去砍一通出氣。
“哎呀,怎麽回事?出什麽事了?怎麽都圍在這兒?”門外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過來,是紅姐地聲音。
紅姐本來是不願意再到這一塊地界的,她對那個孩子本能的厭惡和仇恨,她怕她忍不住再次和孩子發生沖突。如果當面沖突的話,她不是那個變态的對手。所以,她要想辦法暗地裏動手。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不惜犧牲一次自己地身體,雖然自從她坐了這“香港俱樂部”的老闆娘後就再也沒有親自接過客。
可有服務員匆匆忙忙地跑過去向她彙報,說有很多人圍在2号包間,好像發生了什麽事,她以爲孩子又對這個女人不滿意,隻得趕過去處理。不然,誰知道他一怒之下會不會真的将這個“香港俱樂部”給一把火燒了。這是那個男人給自己地,可不能在自己手裏毀了。沒想到在路上碰到了阿蒙,他也正着急地向這邊趕,于是兩人就一起過來了。
紅姐認得這些人是“王侯門”的人,而且都是地位比較高的人。“香港俱樂部”其實就是“王侯門”的據點之一,這些人經常到這邊來娛樂。紅姐做爲這裏面的老闆娘,自然也認識一些。這麽大的陣狀,難道他也來了?想到那個男人,紅姐的心裏有些激動,這種心情是她這樣的女人在這樣的年齡不應該有的東西了。
“讓一讓……讓一讓……”紅姐笑着推開擋在門口的人,拉着阿蒙往裏面擠。她知道阿強地能力,如果呆會兒不小心和孩子發生沖突的話,阿強還能做爲中間人在裏面調解一番。看到是“香港俱樂部”的老闆娘,“王侯門”的人也算給她面子。和她點頭招呼,讓開一條道。
紅姐一眼就看到那個男人,白衣似雪,身體筆直地坐在紅木椅上,一臉溫雅笑意地看着自己。紅姐的臉一紅,然後恭敬地點下頭,叫道:“樂正少爺。”
“嗯。”樂正瑞斌對着紅姐點了點頭。
紅姐打量了屋子一眼,看到地上的一具具已經腐蝕的看不到本來面孔地屍體,惡心地轉過腦袋。又看到今天在走廊見到的那個俊秀的不像人的服務員和被阿蒙領來招待孩子的女孩兒被人圍在窗戶邊。眼神掃了一圈,卻沒看到孩子。疑惑地問道:“少爺,出了什麽事嗎?這兩個人做錯了什麽事?”
紅姐心裏的猜測是孩子想對這個女孩兒對粗,女孩兒不從,然後被這個男服務員撞見,和“王侯門”的人起了沖突,然後引來“王侯門”的金神……紅姐心裏是想将兩人保下來的,先不說這個男人長的俊俏非凡,單是這個女孩兒也讓她很動心,稍一培養就是個紅牌,不會比雙喬差。
“他們殺人了。”樂正瑞斌笑着回答道。
“殺人?殺誰了?”紅姐的心裏“咯噔”一下兒,心想完了,這次是救不了他們了。紅姐再次打量了一眼郎一心和蓮花,心裏怎麽也沒辦法相信兩人能殺人。
“殺了孩子。還有負責保護孩子的保镖。”樂正瑞斌仍然是那幅笑容,可聲音卻冷淡了許多。
“殺了孩子……孩子死了?”紅姐不知道此時自己地心情是應該開心還是難過,開心的是有人幫自己地姐妹報了仇,難過的是幫了自己的人也很快要死了。
“是啊!所以他們要還債,‘王侯門’的人不能白死。窦甯,動手!讓我看看‘破曉’大名鼎鼎的血瞳的搏命拳。”
“是,金神。”窦甯應了一聲,剛剛還靜止的速度突然間啓動,向一臉戒備地看着他地郎一心沖了過去,而早已按奈不住的邊炎怒吼一聲向蓮花沖了過去。
……
趙強答應了袁菲月的采訪,也就取消了去找唐糖的計劃,趙強專門開了一個房間讓袁菲月采訪自己。趙強選擇了一個套間,不僅有卧室,還有個小會客廳。趙強請袁菲月過去坐,自己跑到鏡子面前照了照,看到發型并沒有亂後,這才笑眯眯地走過去。
“我們就在這兒采訪?”趙強笑着問道。
“好地,謝謝你了,趙強。”袁菲月一臉感激地說道。從随身帶的包裏掏出筆記本和錄音筆。“可以開始了嗎?”
趙強看到還要錄音,趕緊清了清嗓子,用無比溫和地聲音說道:“嗯,可以了,袁小姐請問。”
“趙強先生,你能簡單地介紹一下自己嗎?”
“簡單地介紹……當然可以,我叫趙強,趙錢孫李的趙,堅強的強。”
“……沒有了?”
“有啊!是你說讓我簡單地介紹,我就簡單的介紹啊!”
“趙強先生從事什麽行業?”
“教育業。”
“教育業?趙強先生是教育部門的公務員?”袁菲月詫異的問道。
“教育部門的小弟……我是老師。”
“……趙強,這樣不行啊!你的回答沒法讓公衆相信啊!誰能相信唐糖的男朋友是一名普通的老師?我們認真點兒行嗎?”袁菲月苦笑着說道。他才不相信趙強是一名老師呢!
“你看我的臉……我已經很認真了啊!我真的是一名教師,等等,我把我的教師資格證拿來給你看看,公衆不相信我也沒辦法。”趙強站起來,要去房間裏找自己剛剛丢在床上的小包。
“好了……好了……不用拿教師資格證了,趙強先生,唐糖小姐的關系嗎?”袁菲月苦笑着說道。看來這篇采訪稿回去很是得下一番功夫修改了,算了,她也算是了解了趙強的性格,問幾個主要問題就行了。其它的事情自己可以杜撰一下。反正,這是個很形式的東西,主要的是趙強接受了這個采訪。
“能啊!我是個君子,事無不可對人言。其實我和唐糖的關系!也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就那麽點兒破事。”
“什麽破事?”袁菲月追問道。
“我不好意思說。”
“那我能理解你和唐糖小姐的關系異常親密嗎?”
“那是你的事,反正你們記者杜撰故事的能力那麽厲害。”
“哈哈,趙強先生好像對我們記者這行很有成見?”
“絕對沒有。我内心很尊敬這個職業。”
“爲什麽?”
“沒有你們,我在哪兒看那些明星大腕的花邊新聞啊?”
“……”袁菲月在心裏暗自決定,再不問他一些與主題無關的問題。趕緊問幾個重要的問題,然後收拾家夥閃人。
……
ps:小淼淼,我補完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