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門主。”龍一将那枚戒指細心的用手帕包了起來,然後放進内衣口袋裏,還用手小心的拍了拍,如獲至寶似的。
趙強看到龍一的動作,突然想起了《卧薪嘗膽》裏面,陳道明扮演的勾踐在夫差病倒了之後,主動去蒼他的便便。夫差問他臭不臭的時候,他滿臉虔誠的說不臭的場景。這個龍一……既然他這麽喜歡戒指,回頭送他一大箱去,省城天橋下面,一百塊錢能買一大堆呢!
“怎麽?還不願意說?我可沒有耐心一根根的割掉你的手指啊!下次隻能是整隻手了。”趙強笑眯眯的說道。
“……”青蛇滿臉的痛苦,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抽搐,緊緊的咬着牙關,轉過臉,不願意看趙強。
“看來你是不相信我的話了啊?我趙強這輩子還沒說話不算數過,說到就要做到。龍一……”趙強冷笑着喊道。
龍一再一次走到青蛇面前,扯住他的政治手臂就要切下去。青蛇瞳孔緊縮,身體拼命的折騰,坐在下面的凳子也倒在了地上,龍二也走上前去幫忙,兩人合力把青蛇壯實的身體按倒在了地上。
“看看,這才是人的正常反應,沒有人不怕死的,啧啧……本來挺帥的一個男人,缺胳膊斷腿兒的多不美觀啊!怎麽樣?再給你一次機會,回答我的那兩個問題,我就會放了你。”
“趙強,你會付出代價的。”青蛇聲嘶力竭的喊道。
“哎呀呀……還知道我的名字,我對你的主子更加好奇了,你今天不說也不行了。”趙強從床上坐了起來,用腳踩着青蛇的臉,說道。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青蛇用臉使勁兒的去頂趙強的腳,趙強用力踩上去,并且左右磨了磨。青蛇的臉皮在趙強的腳上的扭力下,已經開始流血了。
“殺你不是本事,殺了你的主子,那才是本事。”趙強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哼!你等着他的報複!你不是他的對手。”
“唉……你是在lang費我的時間,龍一,動手。”趙強搖了搖頭,說道。
“是,門主。”龍一恭敬的點了點頭,然後掏出了一把奇怪的匕首。匕首顔色烏黑,前面有一道溝,看起來很敦厚,可是上面黝黑的寒流流動,像是死神首個生命的鐮刀。
“唰!”
一道烏光閃過,青蛇的手臂從關節處斷了一截,鮮豔的血液噴射而出,龍二迅速的往傷口處丢過去一條準備好的手帕。
“啊!”任憑青蛇有再強的忍耐能力,也忍不住驚叫出聲。
……
解決掉了青蛇,趙強在第二天又去了一趟東塔市。他并不是要去找誰算賬,而是任夢的奶奶生病住院了,趙強理應去問候一番的。任夢的奶奶一看到孫女婿,便樂得合不攏嘴,親切的拉着趙強的手噓寒問暖。
“奶奶,身體怎麽樣了?”趙強乖巧的坐在病床旁邊,此時任夢的奶奶隻有一個護嫂在照顧,其他人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好多了,這都是**病了,沒什麽事情的,隻是夢兒總是神經兮兮的,不然我才不會來住院呢!趙強啊,我一直在家和你爺爺念叨你來着,你這孩子也真是的,那麽久也不來家裏坐坐。過年的時候,我讓夢兒去叫你過來,人多一些,過年也熱鬧,可那孩子就是不聽話。過完年,我讓她請你過來吃飯,她又說你忙,沒時間……唉……趙強啊!夢兒那孩子性子有點兒古怪,但是心裏很善良的,你要多多包容啊!”老太太平時都是和任老爺子老兩口一起,也沒有什麽老朋友,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人說說話,立即就絮叨個不停了。
“對不起,奶奶,是我的錯,其實我一直都想來看您老人家呢!可惜總是有各種事兒耽擱,一直拖到現在,知道您老病了,我馬上放下了一切的事兒過來看您了……”趙強趕忙解釋道。子欲養而親不在,對于這些心裏善良的老人,能盡一天的天道就盡一天的天道!她們開心的日子過得一天比一天少了。
“哈哈,奶奶不生氣,男人的事情多一些是正常的。哎呀……你看我真是老糊塗了……來,趙強,喝點茶水,你喜歡吃什麽水果?葡萄?橘子?要不火龍果呢?這都是别人送的禮,不過我不喜歡吃水果。”任夢的奶奶竟然獨自下地,幫趙強倒了一杯茶水。
趙強趕忙接過水杯,放在桌子上,然後攙扶着任夢的奶奶重新回到床上,勸解道:“奶奶,您就好好養病就行了,現在您是病人,我可不是病人。”
“什麽病人不病人的?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的。”孟茹的奶奶笑着說道。
趙強知道老人家都是很倔強的,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lang費口舌,而是笑着問道:“夢兒呢?”
“她出去了,你來的時候沒給她打電話嗎?你給她打個電話過去,讓她快點兒回來。這孩子啊……總是讓人操心。”
趙強當着任夢的奶奶的面兒,就撥通了任夢的手機,沒響兩聲就被接通了,趙強笑着問道:“你在哪兒呢?我在東塔第一醫院呢!”
“我在回去的路上。”話筒裏,傳來了任夢掩飾不住的笑意。
“好,呆會兒見,路上開車注意安全。”趙強關心的囑咐了一句。
趙強陪着老人家在客廳聊天,聽着老人家講着任夢小時候的故事,以及悲慘的身世,心裏也越發的對任夢感覺到心疼。這個女孩兒經曆得太多了,那麽小就經曆了那麽多難以想象的痛苦,沒有瘋掉就已經不錯了。
沒過一會兒,任夢就回來了。任夢的奶奶看到自己的孫女回來了,開心的笑着說道:“你是因爲趙強來了,才回來的?不然是不是就不管我這個老太婆了?”
聽到了奶奶的話,任夢的臉上瞬間抹上了一層紅潤,拉着奶奶的手,嬌嗔道:“奶奶。”
“哈哈,好,我不說了。你們出去聊!我要休息了。”任夢的奶奶好像是下了逐客令似的,笑着說道。
趙強自然知道任夢的奶奶是給自己和任夢一些私人空間,不過這個私人空間還真的很有用,因爲任夢那百變妖精的模樣,又讓趙強有些性;亢奮了。走到外面,趙強小聲對任夢問道:“聽說‘青郁俱樂部’最近不太安定,是怎麽一回事?”
“‘青郁俱樂部’是在任家的大力支持下建立起來的。雖然日常工作的主要主持者是我。但是忠于任家地人還不少,最近他們頻繁的鬧事,而且在經濟上和人員安排上總是提意見。甚至想煽動内部地員工罷工……你也知道‘青郁俱樂部’是一個不能被外人所知的地方,這些員工培訓起來非常不易。如果他們不工作的話,那麽人員不可能立即招聘到位。所以,‘青郁俱樂部’隻能處于癱瘓狀态。”任夢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憊的說道。現在任夢是東塔市和香港雙線作戰,确實是讓她疲憊不堪。
“累了?”趙強關心的問道。
“還好。”任夢笑着搖了搖頭,說道。
“你覺得‘青郁俱樂部’突然出現這種問題,是誰做的?”
“我……”兩人正在猜測的時候,任夢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任夢接通電話,問道:“喂,三叔,什麽事兒?”
“董事長,你快點兒來‘青郁俱樂部’,有人鬧事兒。”
……
以往的“青郁俱樂部”是歌舞升平的霏靡景象,這是一個隐私的會所,隻有到達了一定的層面後,才能接觸。雖然不能說每天車水馬龍、絡繹不絕,但是人來人往還是能夠做到的。可是,今天的“青郁俱樂部”卻很不一樣。
趙強和任夢開車到“青郁俱樂部”的時候,裏面沒有一個客人,裏面的工作人員和特殊服務人員全都被趕到了内樓的院子裏。任夢寒着臉,對一個高管問道:“怎麽回事?”
“裏面的人把我們都給趕出來了。”那個高管低着腦袋,小聲說道。
“誰敢來‘青郁俱樂部’鬧事?你們是幹什麽的?”任夢冷聲訓斥道。
“他是和雲哥、劉叔一起來的,這是他們的命令,客人都被趕走了,我們也被趕出來了。”高管小聲解釋道。
“雲哥?劉叔?”任夢冷笑了一聲,一巴掌煽在了那個高管的臉上,說道:“在這個‘青郁俱樂部’裏隻有兩個主子,一個是我,一個是趙強,難道你們不知道嗎?是誰讓你們聽他的話的?”
“……”那個倒黴蛋被任夢一巴掌給煽飛了,直接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任夢看着那群唯唯諾諾不敢說話的工作人員,冷聲說道:“我再重複一次,你們的主子有兩個,一個是我,一個是趙強。如果我不在俱樂部,你們隻需要聽趙強的就好,其他人的吩咐可以不聽,都明白了嗎?”
……
ps:繼續兩章,别怪我,我三個點兒一章的速度,寫完的。
沒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