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估計趙強也不會太生氣的。
驅車趕往了香港醫院,見到門口一個女的把車給攔了下來。在燈火輝煌的情況下,趙強看得很清楚,是一身緊身衣,身體玲珑有緻的任夢。趙強從裏面推開車門,任夢笑着上了車,立即就把身體黏在了趙強的身上,用自己豐滿欲裂的胸部去摩擦趙強的手臂。
“小弟弟,你怎麽這麽快就跑過來了?”任夢溫潤的玉手一邊在趙強的胸膛上撫摸,一邊嬌喘籲籲的問道。趙強對這個任夢真是頭疼不已,她随便做出來兩個動作、發出來點兒聲音,就能夠讓男人欲;火高漲。
趙強知道,她這個時候嬌喘聲是裝出來的,以她對這個方面的控制能力,會這麽快就有這麽強烈的反應嗎?但是她的呻;吟聲惟妙惟肖,可以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明知道是假的,可還是聽得趙強心曠神怡。真不知道她在公司裏,是如何擺出那幅冰山女神模樣的。
“我來看看那些個受傷的警察,畢竟,事情是因我們而起。”趙強有些愧疚的說道。
“不,沒有必要自責,這是他們的責任。”任夢輕輕的說道。大多數的時候,她的思維都是與衆不同的,而且在這方面比趙強要堅定得多。
“嗯,去看看!也好了解一些情況。”趙強點了點頭,說道。
“現在還不是上去的時機。”任夢的手向趙強的胯部伸去,臉上的表情很認真,一副談公事的樣子。趙強最受不了的就是她這一點,明明在做着很yin;穢的動作,可偏偏臉上是那種渾然不覺的表情。
“爲什麽?”趙強感受着那雙手在自己的大腿上遊動時候的快感,摟着任夢豐滿的嬌軀,笑着問道。
“這邊剛剛出了事兒,你就趕過來了,恐怕會引起一些人的懷疑。這次是死了人的大事兒,上面肯定會嚴查的。你已經陷進去了,行事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比較好。”
趙強想了想,覺得任夢說得也對,笑着說道:“行,那我們就先在停車場裏等一會兒!先不上去。”
“嗯。”任夢點了點頭,突然,任夢擡起俏臉,對着趙強狡黠的笑了起來,說道:“現在不适合上去,但是卻适合做另外一件事。”
“做什麽?”趙強疑惑的問道。
“做……愛……”任夢一字一頓的說道。
……
一輛普通的面包車在馬路上飛一般的疾馳,正在遠離着香港市區的燈火輝煌,朝着一個陰暗的角落裏奔去。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喝了一口紅酒,“啪”的一聲,把杯子朝着窗外砸了過去。雙眼都快要噴出火來了,稚氣的嗓音大聲的嘶吼道:“趙強……趙強……我一定要你死,一定要讓你死無全屍!”
“孩子,你不應該這麽生氣,和我比,你幸運多了。”一頭紅發,正赤;裸着上身,讓人包紮傷口的任亞歎了口氣,勸說道。他的身上橫七豎八的布滿了刀痕,深淺不一,大概有十幾條。
奶奶的,那一對雙胞胎還真是怪物,“玄武門”确實是藏龍卧虎啊!當初金神決定吞掉“玄武門”,把“王侯門”的勢力北移的時候,自己還以爲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呢!現在看來,确實是低估了他們一些。
“我不生氣?我爲什麽不生氣?凡是侮辱我的人都已經死了,被我用炸彈一個個的送上天去了。他們的四肢分離,腦袋在地上滾來滾去……趙強侮辱了我,可他還活着。我爲什麽不生氣?”一聽到有人勸,孩子更加的暴跳如雷。
“好了。”一直躺在座椅上的窦甯冷冰冰的喊了一聲,孩子看到他的臉上不悅的表情,這才安靜了下來。窦甯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刀疤,掩飾不住的怒聲道:“你看看這裏,這是那個男人留下來的。如果說忍辱負重的話,我比你們更甚!在這裏叫嚣有什麽用?不服氣的話,你就回去把他給殺了啊!都給我安靜下來,我們要好好想一想,回去以後該怎麽向金神交代。趙強,他是一定要死的,但是現在時機還沒有到。如果說對那個混蛋的仇恨的話,我不比你們任何一個人少,甚至……我比你們更恨他啊!”
那個正在幫任亞包紮的中年男人聽了窦甯的話,笑着說道:“水神說的不錯,這次是大家大意了。回去誠懇的和金神道個歉,他不會生你們的氣的,但是下次可要小心謹慎了。”
窦甯點了點頭,看着這個身材矮胖的男人,心想這次還真的是在鬼門關門口溜達了一圈,想象當時的情況,自己都覺得非常的驚險。于是,他滿臉感激的說道:“謝謝你,于雷。如果不是你聰明的選擇了報警的話,這次還真難以脫身。不過這招還真是兵行險招啊!這個男人在香港白道的勢力恐怖至極,雖然不如孟家,但是如果咱們被警察帶進了警察局,卻也真的是百死無生了。”
“不用這個辦法,我們也逃脫不了趙強的包圍圈,就算是土神用炸彈威脅他們答應了放我們走,但是他們還是可以随時跟上來。我們用這種辦法,倒是還可以讓他們放松警惕,警察也不會允許有什麽人跟蹤的。你忘記了?那個男人有些方面是不擇手段的,自己的師兄和師叔都能給殺死呢……不過,他這點我倒是非常喜歡,和金神的風格有些相似。”這個叫于雷的男人笑呵呵的說道。
“這次任務失敗,還損失了那麽多的兄弟,金神的面子肯定會挂不住的?木神那邊肯定會借機打擊金神,唉……我一直建議把那個女人給殺掉,金神就是不聽。那個女人才是‘王侯門’的嫡傳,有她在,我總覺得是一枚定時炸彈啊!”窦甯想起因爲這件事會引起的連鎖反應,不由得有些擔心的說道。
“任何政權的交替都要經過一番惡鬥的,雖然現在‘王侯門’名面上的當家人是那個女人,可誰不知道其實是金神說了算?金神現在已經勝利了第一步……她所依仗的無非就是一個木神而已,沒有什麽可畏懼的,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是金神的對手?”于雷笑呵呵的安慰着窦甯,說道。
……
趙強感覺到自己的鼻子有點兒癢,一睜開眼睛,眼前一張清秀如水的俏臉,正笑盈盈的按着自己,臉上的兩個深深的酒窩可愛極了,讓趙強忍不住想抱住她咬一口。趙強一把摟住那個女孩兒清瘦的身體,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前,柔聲說道:“雨昔,你怎麽這麽早就起床了?”
趙強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先是和“王侯門”的家夥打了大半天,然後把唐糖她們送回來後,又開車去了醫院,在停車場的車裏再和任夢打了一場友誼賽……想到任夢一臉妩媚的阿凱自己褲子上的拉鏈,掏出自己早已挺立如矛的小弟弟,毫不猶豫的含進嘴裏,趙強就覺得一股暖流從體内流過……
被子裏的小弟弟又一次高高的翹起,幸虧是和任夢學了《媚術》裏面的調節之術,不然真的是要精盡人亡的啊!趙強可不想成爲“玄武門”曆史上第一任因爲和女人上床而死的門主,弟子們在自己的墓碑上這樣寫道:“他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雖然在警方那邊也沒有得到什麽重要的線索,但是萬幸的是秦傑逸沒有死,隻是身負重傷,這也算是讓趙強值得高興的一件事!本來回來之後,想摸進唐糖的房間,安慰她一番的,但是想到王雨昔也住在這裏,還有孟茹……
要是再摸錯了怎麽辦?
“哼!大懶豬,還早呢?太陽都快曬屁股了。”王雨昔也不反抗,身體靜靜的趴在趙強的懷裏,笑着說道。好懷念這種感覺,自從趙強離開北港之後,兩個人就很少有機會這樣靜靜的抱在一起了。
“我是大懶豬,你是什麽豬?”趙強撫摸着王雨昔的後背,笑着問道。
“我是小懶豬,咯咯咯咯……”王雨昔雙手按着鼻子,對趙強扮了一個豬臉,樣子可愛極了。然後,覺得有點兒羞澀,“咯咯”的嬌笑了起來。
“那我們家豈不是一家子豬了嗎?”趙強捏着王雨昔的鼻子,說道。
“我才不和你一家呢!”王雨昔想要從趙強的身體上爬起來,笑着說道:“趙強,快點兒起床啦!飯都已經做好了,唐小姐和茹茹已經在樓下等你了,今天的早餐可是我親自做的喔!”
“你親自做的?不是有保姆呢嗎?你怎麽跑去做飯了?”趙強心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