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強的心裏很是郁悶,哪有夫妻洗澡,老婆把丈夫給關門外面的啊?當把所有的事情做完了以後,唐糖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被窩裏,露出了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對着趙強說道:“謝謝,你可以出去了……”
“這個……呃……唐糖啊,我覺得我還是睡在你旁邊比較好……你晚上要是想喝水、噓噓什麽的,也好有個人照應着,我在那邊你喊我多不方便啊,要是我睡着了怎麽辦?”趙強想出了一個借口,賴着不走了,說道:“再說了,反正昨晚我們都睡在一起了,要溫故知新嘛!我們再把昨天晚上的動作給重新溫習一遍,我怕你忘了……”
“不行!”唐糖一口回絕道。
“那……你還是親我一下!你也知道,我是因爲你的迷人性感才會失控的……”趙強很悶騷的說道。他身爲老師,但是卻完全沒有無恥的覺悟。他覺得,反正老早以前就親過了,再親親也就沒什麽了。
“不行!”唐糖俏臉绯紅的再一次拒絕,說道:“我們以後不可以再有任何親密接觸。”
趙強“砰”的一聲,躺在了床上,摟着唐糖的肩膀不撒手,看着她那羞紅怒極的俏臉,笑道:“每個人都要爲自己做出來的事情負責,你難道占有了我,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嗎?”
唐糖在被子裏推了趙強好幾次,想要把趙強給推開,但是卻沒有如願,生氣的說道:“是誰占有了誰啊?我沒讓你負責就不錯了!趙強,你快點出去!”
“好,那我對你負責!”趙強笑着回答道。
“……”
“如果不想讓我睡在這兒也行,來,嘴兒一個!”趙強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說道。對付唐糖這種人,是絕對不能太急功近利的,得一步步的來,不然惹火了唐糖,得不償失啊!
唐糖狠狠的瞪了趙強一眼,然後趴在趙強的身上,在他的嘴巴上吻了一下,趙強這才心滿意足的跑回了自己房間睡大覺去了。
……
次日清早,便有人按響了唐唐家别墅的門鈴。趙強正準備吃早餐呢,心裏有些不爽。打開大門一看,便看到了一身黑色休閑西服的劉冬易,正站在門口。他的加長房車停在後面,四周都是警惕着的保镖。自從上次在劉家大宅提醒過他以後,他的安全措施也就加強了不少。再一次見到劉冬易,趙強有着一瞬間的愧疚情緒。這種情緒趙強也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也有一些理解。
這是一個全香港最癡情的男人,年少多金,事業有成,曾經無數次在公衆場合對外宣布自己對唐糖的愛意,甚至一向穩重的他還說出了“此生非唐糖不娶”的話,而就在澳門,他喜歡的那個女人已經成了自己的女人,在前天,已經把一切落實了。
劉冬易的精神狀态不是很好,臉上有些灰塵,額頭上還貼着一個創可貼,眼睛上戴着一個大号的墨鏡,黑衣、墨鏡,看起來有些張揚,劉冬易算得上是香港公子哥兒裏最低調的一個了,他這麽做,肯定是爲了掩飾什麽。劉冬易對趙強笑了笑,看上去是毫無芥蒂的樣子,說道:“趙兄弟,早!”
“劉大哥早啊!吃過早餐沒?要不要進來一起吃一些?”趙強知道劉冬易來這麽早,肯定是因爲雙方的戰争,正式打響了。不過趙強對于劉冬易的氣度,卻是非常欽佩的,所以和他說話的語氣也就客氣了許多。一個被别人搶走了心愛女人的男人,竟然在自己發洩了一番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請求那個男人好好的照顧那個女人。這樣的男人,值得交往!趙強的男性朋友很少,高翔,那是同事,郎一心和邢傲天,那屬于親人的範疇了,戚秋凡那是商業上的關系。隻有這個劉冬易,算得上是趙強唯一一個想讓他主動去交往的男人。
劉冬易也同樣察覺到了趙強對他的态度轉變了許多,原本隻是表面上的客氣,但是卻總會拉開很大的距離。但是現在,這一聲“劉大哥”叫的卻是格外的真誠。劉冬易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我已經吃過了,趙兄弟如果還沒吃的話,就先去用餐!我在外面等你就好,現在時間尚早,那邊就算有情況,也不會這麽早的。”
劉大公子站在門口等着,趙強這心裏,還真有點兒過意不去。他自己吃不吃早餐還真就是無所謂的,可是他還要伺候家裏的唐糖啊!于是,趙強便笑着邀請道:“劉大哥,進來坐坐!一會兒就好了……”
劉冬易的臉色頓時有些黯然,昨天那種渴望的心,今天卻有一些膽怯了,搖了搖頭,說道:“不了,我在外面等等就好。”
“……好!”趙強知道劉冬易的心思,倒是也不勉強,進去先是把自己早晨買的早餐給擺好,然後伺候着唐糖洗漱、吃過早餐後,也不開車,直接坐在劉冬易的房車上,便去了尤家下屬的房地産公司去了。
“證交會已經證實了周家在二級市場收購了尤家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而且還從一個持股百分之七的大股東手裏,買來了他所有的股份。周林提出要重選董事會主席,尤家今天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妙啊!”劉冬易閉上眼睛,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對旁邊的趙強介紹着說道。
“喔?這麽快?”趙強驚訝的問道。“周家應該是一直都在暗中部署才對,現在他們突然之間提出來這樣的邀請,看情況是已經自信滿滿了啊!”
“是啊,昨天晚上尤松晨也和我通過話了,他擔心的也正是此事。他的手裏掌握着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現在來說,是絕對的控股,但是也不敢保證其他的大股東被姜濤飛他們給拉過去……如果那樣的話,可就危險了啊!假如說,這家公司被他們控股,那一定會亂搞一氣的,尤家其他上市的公司股票也會随之跌落,形成惡劣的多米諾骨牌效應了。”劉冬易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沒有了尤家的結盟,換做以前,他還真的是會坐山觀虎鬥的。如果有機會的話,他還會趁虛而入,大撈一筆。但是現在不行了,劉家和尤家已經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尤家敗了,下一個就是劉家了,他自然是憂心忡忡。
趙強沉吟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這家上市公司除了尤松晨控股百分之四十以外,其他人還有沒有大股東?”
劉冬易揉了揉太陽穴,回答道:“有的,松晨的五叔手裏還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不過那是自家人,應該沒事的?”
“自家人?”趙強笑着搖了搖頭,他并不贊同劉冬易的觀點。現在在商戰裏面,往往都是自家人背後捅刀子的,如果尤松晨争取了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便可以立于不敗之地。但是如果這股份是在尤松晨的五叔手裏的話,那就危險了。劉冬易和尤松晨是自己這條船上的重要炮手,如果他們有事的話,自己的日子也就不會好過了,唇亡齒寒啊!姜濤飛如果在香港橫行無阻,自己也就隻能打道回府了,而且還要随時防備着姜濤飛的追殺。随後,趙強笑着問道:“尤松晨有沒有提出要從五叔手裏買下那些股份?或者是……做一些其他的防範措施?哪怕是簽訂一份短期不得轉讓的協議?”
“這個……我倒是不太清楚,被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有點兒擔心了,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劉冬易征求着趙強的意見,問道。
“嗯,打一個,保險一些也好。”趙強點了點頭,說道。仔細想了想,這個五叔可是關鍵人物,姜濤飛是肯定不會放過他的,随即,趙強也給郎一心打了一個電話。
尤家的生意涉及是非常廣泛的,房地産、商場、物流、廣告,甚至是船運等等,是一個集團式的家族。而他們的總部,則是設立在香港的皇後大街,這幢高達六十多層的大樓,全部都是尤家的産業。
趙強和劉冬易到了的時候,尤松晨便帶人出來迎接了。看來他已經和劉冬易約好了時間的……尤松晨是一個大胖子,穿着的西裝也是大号的,肚子圓滾滾的高高挺起,天庭飽滿,臉色紅潤,倒是一副福相,隻是公司現在出了大事兒,臉上的表情難免有些焦急。尤松晨跑過來邀請二人上樓,笑道:“劉大哥,趙兄弟,你們來了……呵呵,來,樓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