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趙強躲過男人淩厲的攻擊,都會被看成僥幸。
但是無數次的僥幸加在一起,這就說明問題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
楊康轉世?
“喂,我說啊,我站着讓你打你都打不到我,你别活了。”趙強不耐煩的對準了已經奔襲前來的男人的膝蓋就是一腳。
“砰……”
一腳踢出,命中膝蓋。男人連連後退,清晰的破碎聲讓衆人知道,這個男人的膝蓋骨已經碎了。
僅僅一腳,随意的一腳,就讓男人的膝蓋骨應聲破碎。
這還是剛剛輕易殺死趙淩一方大将的男人嗎?
在趙強手下,他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
趙強笑了笑,快速啓動,一擊劈腿把男人硬生生的給擊倒在地面,頭部與擂台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身爲高手的男人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他因爲膝蓋受傷,所以隻能拼了命的往擂台下面趴。
但是,趙強怎麽可能給他這樣的機會?
“砰……”
僅僅一拳,命中了男人的太陽穴。
頓時,男人七孔爆出,流血不止。
頭部看起來沒有絲毫損傷,但是那白紅摻雜的液體,卻從男人的氣孔中緩緩流出……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短短一瞬間,那原本不可一世的男人被趙強打得命喪黃泉。
不管别人怎麽看,但是在趙強眼裏,殺人是一種藝術。
有人喜歡虐殺,有人喜歡快刀斬亂麻。
而趙強卻是喜歡不緊不慢,将就一擊斃命,但卻會讓傷口最小化。
就像是現在這樣,讓紅白參雜的液體從男人的七孔中流出,多麽美妙的事情。
趙強是一個善良的男人。
但是,這個男人讓趙強很不爽!
因爲這個男人不是中國人!趙強從一開始就看出來了。
直拳,勾拳,再加上那種彈跳力和蹩腳的中文,就可以認定他是一個泰國人!
具體是不是人妖那就不知道了……
但是一個泰國人殺了一個中國人,是不可原諒的。
所以,趙強殺人了。
在這個泰國人殺了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中國人的時候,趙強就已經決定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
在場的人裏,不缺乏懂行的人。
趙強一拳命中太陽穴,讓人身死。這倒是沒什麽大驚小怪的,但是在頭部外表看起來沒有絲毫損傷的情況下,讓腦漿從七孔流出,這就不是常人可以辦到的了。
就算他們都不懂,也可以看出來,趙強一直在耍這個泰國人,一直到最後,來露出真正的殺招!
大廳内死一樣的沉寂。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長得還挺帥的男人,竟然在幹瘦的身軀裏,隐藏了這麽大的力量。
突然,大廳内爆發出熱烈的叫喊聲和掌聲。趙強的暴力美學讓所有人都沸騰了,有了泰國人擊殺中國人的經驗,這一次顯得輕柔了許多,那些小娘們兒這一次免疫力就跟着明顯提升了。
趙強咧嘴一笑,像是明星一樣,聆聽着那群公子哥兒的歡呼。
來來,讓美女來得更猛烈些!
趙強看到了,他真的看到了,最少有不少于十個長得還算是不錯的女人在對自己抛媚眼。
帥本身并不痛苦。
但是又帥,又有學問,又會打架,還會藝術殺人的男人,是很痛苦的。
那麽多美女,選誰好呢?
而歡呼聲中,就要屬趙淩一方人的歡呼聲最大!所有人都在不停的鼓掌,但是趙淩沒有,可從他漲紅的臉色就知道他有多激動。
趙淩出身在軍人世家,北京軍區也算是一号人物,自認爲身手不凡。
可是趙強一出手,就讓他明白什麽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但最重要的是,這一場趙強赢了,就代表着那個工程,就歸趙淩所有了!
和趙淩這邊不同的是,韓山那一邊是死一樣的沉寂,沒有人說話,全都陰沉着臉。坐在最前面的韓山沒有看地上的泰國人一眼,而是死死的盯着趙強,雖然仍然在優雅的喝着紅酒,但是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來,他現在想殺人。
“韓少。”
韓山一愣,随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傑青啊,你怎麽才來?”
“呵呵,家裏有點事,所以來晚了。這是怎麽了?”傅傑青疑惑的看着圈子裏的人。
“是這樣的。”坐在韓山旁邊的人對傅傑青解釋了一遍。
傅傑青跟着眼神就瞟到了趙強身上,驚訝得張了張嘴,“怎麽是他?”
“嗯?傑青認識?”
“談不上認識,有過一面之緣,他是魯萍心的男朋友。”
韓山似笑非笑的看了傅傑青一眼,幽幽說道:“傑青,聽說你和萍心是娃娃親?”
……
趙強在接受了台下的掌聲和歡呼聲後,便走下了台。
殺人?
他殺了嗎?
從趙強的表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來他剛剛殺了一個人。
趙強笑着走到了陳書一邊。
而陳書見到趙強走了過來,心中喜憂參半。
喜的是趙強還活着,而且毫發無損,這樣回去也好跟魯萍心交代了。
憂的是這樣的話,恐怕自己這邊的人不得已要卷入趙淩和韓山的争鬥了。陳書可不認爲韓山會好心的放過自己。
陳書呆坐在那裏,他不知道此時應該說什麽,是該起身笑臉相迎?還是皺眉訓斥幾句?
哪怕是一個表情,稍有不慎,就會引起别人的不滿啊!
一面趙淩的趙家,一面韓山的韓家,誰家也惹不起啊!
趙強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大大咧咧的回到原來的座位上,喝了一口酒水。跑上去打架不算,還說了那麽多的廢話,真有點渴了。
見趙強已經坐回了自己的身邊,陳書歎了口氣,在趙強耳邊低聲道:“趙強,我奉勸你一句,趕緊離開北京。”
不偏不倚,臉色平靜,這是最好的選擇。
“爲什麽?”趙強笑呵呵的問道。
“你看看韓山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了,再不走,恐怕你就不能活着離開了!”陳書身後的人躲在陳書的背後,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