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了兩年,整整兩年的時間,今天,楚子風終于回來了,在與諸神大陸開戰之前,回來看看這個改變自己一生的大都市。
古城,不管發生多麽翻天覆地的變化,依舊隐藏不了它的久遠曆史;不管在它他身上披上多麽華麗的服裝,都掩蓋不住它的滄桑與經曆風吹雨打的歲月。
當人們離開自己的家鄉,再次回到這片熟習的土地時,總會有一種莫名的沖動跟心酸。雖然南京不是楚子風的出生的,也不是楚子風從小成長的地方,但不得不承認,南京,是讓楚子風從一個少年,成長成一個真正男人的初始之地。
南京大學,這座全國都排的上名的學府,不知道走出過多少優秀的國之棟梁,他們有的已經是名震一方,甚至是名震全國的人物;有的,隻是在默默的工作,人祖國,爲人們做出微小的貢獻,但不管是大作爲還是小作爲,隻要你爲這片土地付出了,那就不愧南京大學的幾年培養。
站在這座學府的門口,已是青山依舊在,人面盡全非,所有熟習的人,都已經離開了這裏,可卻有一個人,是想走,又舍不得走,她,一直都呆在南京大學,甚至在國外修讀一段時間,有更大的發展後,她,還是回到了這裏,因爲她心裏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所愛的那個男人,一但回來找自己的話,南京大學,就是最好的地點。
“肖校長,關于今天的會議,我有些地方不太明白,想向您請教一下。”
一輛奧迪車剛剛開出校門口,就被一個年輕的男人給攔了下來,這個男人看上去年紀不大,三十的樣子,以他的穿着來猜測,他應該是南京大學的老師,至少是工作人員。
而在奧迪車上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年紀并不大,二十五六歲的女人,這個女人可以說是全中國,年紀最小的領導人之一,是這座南京大學的副校長。
僅僅二十五歲的年紀,就已經成爲了南京大學的副校長,她叫肖靜,出生于一個政治家族,也是在南京大學畢業的,可畢業後的她,并沒有選擇政治那條路,而是選擇了留在南京大學,從一名普通的老師做起。
兩年,短短兩年的時間,肖靜就從一名普通的老師,一名剛畢業不久的老師,成爲了南京大學的副校長,可以說是名震全國,在全中國十大傑出青年榜上,有她的一席之位,與軍隊中的幾号人物,比如黃家姐弟,紫家之女,還有政治上的一位人物,慕容家之女,都是赫赫有名的。
二十五歲的副校長,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那種通過關系的,當然,肖靜也不例外,她雖然有着自己的本事跟魄力,可她的背景,也不能小視,除了她自己的肖家之外,她的朋友,就是與她同在十大傑出青年榜上的那幾位,都是她的大靠山,其中,慕容珍珠,是最令人畏懼的一個,因爲全國都知道,慕容珍珠,是我黨的重點栽培對象,不管是國内的大型會議,還是與國外的大型會議,慕容珍珠,都會跟随着一個人參加,那個人,就是中國的第一領導人,第一号首長,趙巾紅,同時,慕容珍珠也被譽爲全國第一号領導人的接班人。
肖靜認識的這些人,哪一個不是硬的跟鑽石一樣的存在,如果你想把這位肖副校長趕下台的話,那就要先掂量一下肖靜背後的勢力,跟你自己的勢力,看能不能鬥的過他。
當然,最爲重要的一點是,肖靜有一個男朋友,一個身份尊貴無比的男朋友,她那位男朋友的家族,是富可敵國的,她那位男朋友的家族,是權傾天下的,但卻無一人,敢去提去他那位男朋友的名字,畢竟,很多人都說,肖靜的男朋友,已經訂婚了,而肖靜,隻不過是那位的金屋藏嬌而已,可隻有對肖靜非常熟的人才知道,她的男朋友,到現在,根本就沒有結婚,隻要沒結婚的男人,不管有多少女人,都是正常的。
兩年下來,肖靜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在教育界中,也是鼎鼎大名的。
“劉老師,有什麽事,還是過幾天再說吧,我這幾天有事情要去一趟京城。”
去京城,說到去京城,肖靜顯的很興奮,兩年都沒有這樣的興奮了,可想而知,某人回來的消息,已經傳到了肖靜的耳中。
“不行,關于這次學術交流的代表,我班上的學生是全校最出色的,爲什麽不選我的學生,要選别人?”
“劉老師,你應該知道,你的那個學生在平時的行爲上并不是很好,他的出身,你也應該知道,如果選他做爲我們學校的代表,别人會不服的。”
“怎麽,難道就因爲我的學生出身比較富有,就不讓他去嗎?肖校長,你别忘了,幾年前,你自己的男朋友,不也是那樣的嗎。”
這個劉老師說的話,讓肖靜直接就發飙了,從車上下來,不管周圍的學生跟路人,指着這個劉老師的額頭說道:“你說話最好小心一點,别拿我男朋友跟你的學生比。如果你的學生真有本事的話,就不會用錢去收買你這種老師嗎。”
“肖校長,你說話最好小心一點。别以爲找了個有權有勢的男朋友,就可以叫嚣。誰不知道,你隻不過是個小三而已,嚣張個什麽勁。”
“你……”
“喂,别沖動,沖動是魔鬼呀。肖校長,還是我來幫你處理這件事吧。”
肖靜身後,一個青年走了過來,同時,在那劉老師身後,也走過來一個像是學生的少年。
當肖靜見到眼前的這個青年,都不知道是一種什麽心情,兩年了,自己等了他兩年,他終于回來了,他,就是楚子風。
“劉老師,發生了什麽事?”
那學生看似出身豪門,一身的名牌不說,身後還跟着兩個不像是學生的女人。
“張少,這件事你不要管,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
老師管自己的學生叫張少,足以證明,這個老師也不是個什麽貨色。
“哦,是嗎,看樣子有點麻煩呀。要不要我從軍區叫幾個朋友過來?”
“不用了,就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而已。”
“不知死活?你說我嗎?”
楚子風不由的一笑,可能是跟太多的強者接觸過了,今天接觸這些普通人,總有一種成年人面對小屁孩的感覺。
“就是說你,小子,怎麽,還想跟本少爺叫勁不成?”
那張少直接上前,面對着楚子風。
肖靜是了解楚子風的,人命,在楚子風的眼裏,連蝼蟻都不如,說殺,那就殺了,就算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殺個人,也不是事,之後收拾這爛攤子的會多如牛毛。
“别跟他們吵了,我們走吧。”
肖靜也不想出事,她現在是南京大學的副校長了,總不可能自己的男人殺了自己學校的學生跟老師吧,那像什麽話呀。
“沒事,很久沒回來了,今天随便玩玩。”
肖靜急了,說道:“你們兩個,不想找麻煩的,最好馬上從我眼前消失,永遠離開南京,不,離開中國,再也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