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是清晨七點,普通的大學,甚至于那些所謂重點大學,隻會有極少數的學生在校園的*場上晨運,也僅僅是爲了鍛煉身體。
可在這軍校中則不然,在這裏讀書的學院,每天,都會有着晨運,分前後不同的時間段,在*場上顯示出他們的軍威。
楚子風進入軍校後,并沒有去那些教學樓,更加不會去找這裏的領導,那些領導雖都是有軍銜在身的,可都不會在這個時候來學校。
楚子風直接來到了*場,這剛一到,就已經見到*場上至少上千名的學院在這裏*練,每一個人身上都穿着軍裝,沒有一個是列外的。
對于這些練兵的事情,楚子風還真沒怎麽見過,現在一見,軍校中的*練雖比不是真正的軍隊*練,但也不比軍隊中的*練太過舒服。
一隊隊的學院在教官的指揮下,不停在*場上跑步,男男女女,沒有任何人有特權,隻要是進入了這片*場,就要緊記,自己是一個軍人,要時刻保持最嘉的狀态,随時接受國家的任務,哪怕到時畢業了,被分到不同的軍區,也不能對自己有絲毫的優待。
虎虎生威,雄風飒飒,讓楚子風心中那股熱血,情不自禁的顯露了出來。
“英雄百戰去,壯士血未寒;爲國灑熱血,爲民保安康!”
就在此時,一句充滿熱血的詩句,緩緩進入楚子風的耳中。
楚子風慢慢轉身,隻見在離自己的十米處,站在一個身穿軍服的女人,那女人大約二十五歲的年紀,一副極爲明顯的軍姿,站立在那。
“英雄百戰去,壯士血未寒。好詩,好句。”
楚子風不由的微微一笑,那女,不正是自己要找之人嗎!
趙思親。
她姓趙,名思親,在沒有任何後台跟門路的情況下,考進了這南京軍校,可想而知,她的成績,有多好。
楚子風随着一句出口,趙思親立刻轉過身來,仿佛有一種共鳴敢般,朝楚子風微微一笑!雖沒有傾國傾城的容顔,也可謂是很大衆化的長相,但在她的身上,卻表露出了一種軍人的氣勢,那是一種天生所帶有的軍人氣勢,後天是無法到達此等境界的。
一個女人,一個二十出頭的女人,居然有着如此的軍人氣勢,這讓楚子風在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另外四個女人,她們正是楚子風的母親,跟二姨媽趙巾力。
“你好,我以前沒見過你,你身上沒穿軍服,不是我們學院的吧?”
趙思親主動朝楚子風走了過來,臉上沒帶任何笑容了,反而非常嚴肅。
“我是南京大學的,今天去學校的時候剛好經過這裏,就進來看看。”
“不是我們學院的學院,不得進入。你是怎麽進來的?”
趙思親毫不客氣問道。
“這個……”
“請你出去,我送你出去。”
趙思親作出一個請的動作,好看,真是太不客氣了。
楚子風哈哈一笑,問道:“能不能再讓我多看一會?”
“不好意思,我們不是在表演,也不是演員,所以也沒什麽好看的。”
“這位美女,你可真不客氣呀,一身傲骨,真有點天生的軍人樣。”
頓了頓,楚子風又道:“要我走可以,不過,你要告訴我。告訴你念的那首詩,是你自己創的,還是别人教你的?”
“難道,就不能是書本上的嗎?”
楚子風毫不猶豫道:“書本上,沒有這首詩。”
“那就不用你管了。每一個地方都有着每個地方的規矩,學校如此,公司如此,軍隊,更如此。”
“可這裏畢竟不是軍隊呀。”
“這裏,就是軍隊,在這裏的每一個學院,都是真正的軍人。”
“你也是?”
趙思親有點看白癡般的眼神看着楚子風,心說,你腦子沒問題吧,沒看見我穿着軍服嗎!
“哈哈,我倒是忘了,你還穿着軍服,自然是軍人。不過,軍人,也分很多種,有表演的軍人,也要上戰場流血、犧牲的軍人,請問這位美女,你是哪一種?”
趙思親也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我是聽從命令的軍人。”
這個回答好呀,聽從命令的軍人,也就是說,不管國家要她做什麽,她都不會多問一句,讓她跳舞就跳舞,讓她唱歌就唱歌,讓她上戰場殺敵,她也不會鄒一下眉頭,這,就是聽從命令的軍人,軍人,隻有服從,永遠的服從,沒有個人主義,一但心中出現了個人主義,那就會害死身邊的戰友。
“你,很像一個人。”
趙思親苦笑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這與我無關。”
“你很像我的母親。”
“那相信你的母親應該也是軍人吧?”
楚子風可不傻,讓你趕出去,門都沒有。既然你毫不客氣,那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你來問我問題。
“沒錯,我母親是軍人,而且還是你這種軍人,聽從命令,不管在什麽情況下,隻爲國家,人民的利益着想。”
“那說明你母親是個好兵。”
好兵?
說錯了,早就不是兵了,現在,是你的第一領導人!
“你姓趙?”
“你怎麽知道?”
“因爲我的母親,也姓趙。”
“這好像跟我沒什麽關系吧。”
“那如果我說,我是特地來找你的呢!”
“找我?你是什麽人?找我有什麽事?”
“你一下問我兩個問題,要我先回答哪一個?”
“先一後二。”
沒有任何的廢話,這丫頭,真厲害!
“我是什麽人,目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找你,是爲了什麽事。”
“有事說事,無聊的事情,免開尊口。”
“的确很無料,想請你吃早餐。”
“知道死字怎麽寫嗎?”
“不知道,但現在很想學一下。”
呼……
突地,趙思親一拳就朝楚子風打了過來。
楚子風一個閃身,閃電般躲過了趙思親的攻擊。
接下來,趙思親居然以一套軍體拳,對楚子風進攻,招招式式,都足以緻命,打的,也全部都是緻命的部位。
但趙思親的這套軍體拳,跟普通的軍體拳不同,是經過改良的,因爲普通的軍體拳,是以搏擊跟擒拿爲主,但趙思親所施展出來的軍體拳,不存在任何的擒拿技巧,全部都是攻,沒有防守。
楚子風并沒有還手,隻是一個勁的閃躲着,但在經過了三十招之後,楚子風終于還擊了,而且,所施展出來的招式,居然跟趙思親的有幾份相似!
“等一下。”
“怎麽,不打了?我才剛剛開始呢。”
“你的招式,爲什麽跟我的那麽像?”
“哈哈,趙氏軍體拳,會的,不單單你一人。”
沒錯,之前趙思親所施展的軍體拳,正是趙老爺子當年自創的,除了趙家子孫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會!
“什麽趙氏軍體拳,這分明就是去掉了擒拿術的軍體拳。”
“你的父親,是不是叫趙英雄?”
“你怎麽知道?你認識我父親?”
“這個問題,還是等解決掉麻煩之後再說吧。”
此刻,三個身穿軍服的男人,正怒氣沖沖朝楚子風這邊走來,帶頭的,是剛才在校門口的那位包公子。
“靠,混蛋,居然敢動思親,你丫的找死。”
這包公子,上來就是一個左勾拳,一個右勾拳,可楚子風,卻沒有絲毫的閃躲,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砰。
趙思親立馬上前,将包公子的兩拳全部給擋了下來。
“包皮,你做什麽?”
“思親,這混蛋居然敢跑來調戲你,老子教訓教訓他。”
“你以爲你是誰呀,我不需要你幫。”
“你……”
“少廢話,别人怕你包公子,我可不怕你。識相的,馬上給我滾,否則,别怪我拳下不留情。”
“思親,你能不能别這樣,女孩子,溫柔點嘛!”
“我是軍人,不是你認識的那些女人。給我滾。”
這個包公子的名字還真有趣!
包皮,好哇,好名字哇!
“喂,趙思親,你别給面不要臉。”
包皮身邊的走狗怒道。
“你敢再說一句,我連你一起打。”
“你,你……”
“包公子,我看現在還是不要跟她啰嗦,她就靠着教官看重她,不将我們放在眼裏,一個沒權沒勢的小丫頭而已,等放學後,再處理她。”
包皮公子早就想這樣做了,但以前都沒忍下心來,畢竟像趙思親這樣的女人,家裏雖是家徒四壁,但卻非常有個性,玩過無數女人的包皮公子,就想嘗點鮮。
可今天,這趙思親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自己幫她解圍,她卻如此對自己。
丫的,不給你點顔色看看,你真當老子是病貓了。
“趙思親,你有種,我們走着瞧。”
包皮他們三個氣沖沖的來,又是氣沖沖的走。
趙思親剛想跟楚子風說聲抱歉時,卻已經見不到楚子風的人影了。
“奇怪,人呢!”
趙思親歎了口氣,今天是不是黑色星期五呀,真倒黴。
趙思親現在是萬萬想不到,因爲自己今天不給那包皮公子面子,居然引來了一場大災難!
而在這軍校的教學樓之頂,楚子風放眼眼向還在*場那邊的趙思親,臉帶笑容,喜道:“真不愧是我趙家的女人,不但是繼承了趙家軍威,就連脾氣,也都繼續了。”
楚子風放聲一笑,心說,外公,外婆,這次,我可要厚着臉皮跟你們要點壓歲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