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的風景極爲美麗,身爲三山五嶽之首,不管誰來到這裏,都會有一種獨攬群山小的感覺。
但是,在這泰山修真道場内,再看這泰山的美景,尤其是晚上的時候,就有一種身處仙境的感覺了。
楚子風怎麽都想不通,一個如此美的地方,怎麽就被笑殘陽給占據了呢,難道,其他幾山的人,真的就都敵不過笑殘陽嗎,或者說,随便從修真界來個什麽角色,都有着非同凡響的實力。
不過話又說回來,再怎麽樣,笑殘陽也是自己奶奶的親兄弟,自己奶奶的家族在修真界又是一個怎麽樣的存在,楚子風還真不知道,但當時在燕京的時候聽笑殘陽所說,自己的奶奶當年在修真界的時候可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那是不是說,自己奶奶的父親,當年是修真界之首?像這些事,相信知道答案的人,除了笑殘陽之外,就隻有自己的爺爺,父親跟九姑姑了!
大殿之外是一處修煉拳腳的廣場,地方不大,卻非常老舊,在地面上,無數的凹凸,估計都是多年以來,在這裏習練拳腳的人所造就出來的。
笑殘陽在無奈之下,隻能讓前來自己道場的人留下,這十五号未到,自己這道場就已經熱鬧了起來。
當然,笑殘陽之所以不趕楚子風等人離開,是因爲楚天音的關系,但楚天音來到了這泰山道場之後,将笑殘陽給穩住之後,就不見了蹤影,不知道跑什麽地方去了!
不過泰山還是有着泰山的規矩,隻要天一黑,不管是什麽人,都不得在外面走動,必須留在各自的房間内,所以三山五嶽的人爲了不招惹麻煩,導緻無法看到十五号的曠世之戰,天一黑下來,誰也不敢走出各自的房間半步。
楚子風用涼水沖了一個澡,在房間内實在是呆不住,于是便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大殿外面的廣場。
“沒想到楚大公子也是個夜貓子,都這麽晚了居然還在外面溜達,難道你忘記了殘陽真人的交代嗎?”
旁邊,鳳舞天的聲音傳來。
坐在輪椅上的鳳舞天依舊是一副高傲之态,仿佛這個天下,注定屬于他的似的。
“鳳舞天,我勸你最好别管我的閑事,否則,别怪我再抽你。”
“哼。”
鳳舞天冷哼一聲,說道:“以目前的情況來說,你楚大公子好像是在扮豬吃老虎,可如果我将你的身份給挑明,相信梵蒂岡教皇的女兒,應該對你很失望吧。”
鳳舞天話剛落,就聽旁邊有人問道:“他到底是什麽身份?”
楚子風猛然一轉身,來者是奧德六世,可跟在奧德六世身後的,卻不是他那個女手下,而是塔貝兒。
糟糕!
楚子風眼露殺機,死死的盯着鳳舞天,道:“你安排的?”
“這可不管我的事,是他們自己跑過來的,我可什麽都沒告訴他們。”
塔貝兒問道:“子風,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楚子風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麽,鳳舞天也不說話,一副等着看戲的樣子。
奧德六世腳下一踏地,猛然朝楚子風沖了過去,道:“動了手就知道。”
楚子風看着奧德六世沖向自己,但在楚子風的眼身,奧德六世的攻擊仿佛是個滿動作,使的楚子風能輕易的躲開。
無形身發施展出來,頃刻間,楚子風已經出現到了塔貝兒的身邊。
“好奇異的身法。說,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一個普通人罷了,因爲生活在這個俗世界的,全部都是普通人,我是,你們,也全部都是。”
“胡說,你一定跟楚家有關系。之前還有所懷疑,可現在,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
“楚家?這點我好像早就說過了,我的确是姓楚。”
“狂獅楚天雄跟你什麽關系?”
“你猜。”
鳳舞天笑道:“六世先生,他楚大公子一向嚣張,你不用段手段,他是不會老實交代的。”
“閉嘴,我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瘸子插手。”
“六世先生,我可在在提醒你,千萬别小看了這位楚大公子,否則,我的下場,就是你的榜樣。”
奧德六世看了一眼鳳舞天的腳,問道:“是他幹的?”
“在偌大的中國,楚了狂獅楚天雄的公子,誰還敢對我下此毒手,并且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
“什麽?他是楚天雄的兒子!”
奧德六世一愣,之前果然是太小看楚子風了。
塔貝兒問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楚子風笑道:“貝兒,我向來不喜歡将家人的名字挂在嘴邊,也不是有心隐瞞的。”
“那煉獄就是你姑姑了?”
“嗯。”
“難怪你們會有幾分的相似,我現在終于明白你之前所說的是什麽意思了。”
奧德六世道:“貝兒,這小子是個陰險的家夥,他估計接近你,一定有什麽目的。”
“哈哈,我能有什麽目的,好像也沒騙過貝兒身上的任何東西吧。”
“至少,你知道了我們西方魔幻級别的事情。”
“這點,我可以通過很多方面去知道,偶然遇到貝兒,随便問問罷了。再說了,我好像也沒有害她之心,反到是你,眼中充滿着殺機,你這三年來跟着貝兒,是不是想打梵蒂岡教廷的注意?”
“你胡說。”
“我沒有胡說,羅馬競技場雖是世界六到勢力之一,可這些年來卻無法再進一步的發展你們的勢力,如果羅馬競技場能跟梵蒂岡教廷合二爲一的話,那你們羅馬競技場就是全世界最爲強大的勢力。貝兒身爲教皇的獨生女,隻要得到了她,那就算是得到了半個梵蒂岡教廷,對于日後的發展,将相當有利。而你奧德六世,不就是打着這個注意嗎。”
奧德六世怒氣一沖,大喊道:“你找死。”
“住手。”
塔貝兒阻止住了奧德六世,說道:“以楚家的勢力來說,連世界勢力布局都不屑進,我相信,子風是不會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麽的。但奧德六世,你的用心,就不同了。”
旁邊的鳳舞天是暗自叫高呀,楚子風明明是想得到塔貝兒,以便跟梵蒂岡教廷搞好關系,不至于将來讓梵蒂岡教廷來找他的麻煩。可現在,楚子風居然将這種想法給推到了奧德六世的身上。
然而,塔貝兒說的也沒錯,以楚家的勢力,楚天雄的實力來說,身爲楚家的繼承人,楚子風還需要去得到外在的東西嗎,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貝兒,你别聽這小子胡說,他一定是……”
楚子風不會給奧德六世任何機會反駁,插話道:“如果你不是想打貝兒的注意,那爲什麽在山東的時候明明知道是誰在偷襲我,你卻不說,還要搞的我去懷疑你,你這樣做,真可謂是其心必異。”
“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麽,偷襲你的事情,我怎麽會知道。”
“你真不知道?”
楚子風放聲一笑,道:“别躲了,早就發現你們了。全部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