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逐漸立場,發生這樣的事情,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是想不到的,堂堂市委書記娶兒媳婦,居然有人敢搞出這樣的事,難道是跟呂書記有仇?如果是有仇的話,那應該派殺手來才對呀,可現在,居然一如此高的代價,擺出了一場毒品宴,近一百包的海洛因,那要多少錢呀,至少要上億的價格吧!
呂書記跟上海的莫書記臉色變的十分難看,政府的幾大官員,袁市長他們,跟公安部門的領導人,也全部都沒有離場,如果不将這件事情搞個清楚明白,一但傳了出去,這個黑鍋,由誰來背!
在場中,并沒有一個軍人,原本呂書記是請了藍建國跟古樂的,但他們兩個将軍都因爲有公事在身抽不出時間,也就是說,在這件事中,軍方是無法查手進來了!
莫書記問道:“親家,這件事如果你不能搞清楚的話,那我們莫家的名聲,可就全敗在你手上了。”
“親家,你放心,我一定會将這件事查清楚的,絕對不會連累親家你的。”
說完,呂書記對公安局長說道:“馬上派調查人員過來,這件事,一定要查個水落實出。那些家夥,膽子實在是太大了,居然敢在我兒子的婚禮上搞這事,如果不将他們一網打盡,那我這個市委書記,也就不用幹下去了。”
公安局長說道:“呂書記,您放心,我心裏已經有個底了,能幹出這種事的,放眼整個燕京城了,除了東幫之外,沒有其他人。”
東幫?
沒錯,能有着如此财力,買來如此多毒品的,别說是燕京,就算是全國,也找不出幾個,東幫,自然是最值得懷疑的對象。
“做事情不要太過武斷。”
楚子風并沒有離場,聽到那公安局長說這件事跟東幫有關,自然要站出來說話,可不要讓東幫來背這個黑鍋。
剛才事發突然,呂書記等人也沒去留意,在場有誰沒有離開,現在一見楚子風過來了,呂書記等人全部都知道楚子風的身份,自然要上錢問好的。
“楚公子,實在抱歉。今天本來是件喜事,請您來喝喜酒的,可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您放心,關于這件事,我們市各大部門一定會處理好的,還請您先不要跟總理說。”
“本市的事情自然由你們處理,我不會大嘴巴亂說什麽的!”
莫書記笑道:“楚公子,我是上海……”
“我現在不想知道你是誰,隻想知道,剛才公安局長說這件事跟東幫有管,有什麽根據?”
公安局長一聽太子問了自己的話,回答道:“楚公子,在我看來,能有如此财力,買來這麽多毒品的,在燕京,隻有王朝集團,吳氏集團跟一個東幫了。王朝集團跟吳氏集團是做正經生意的,口碑向來都非常好,絕對不會去碰那些見不的光的東西,所以,東幫,是我最值得懷疑的對象。”
“證據呢?”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一定會找到的。”
“你怎麽找?既然對方沒留下任何證據,那事後也不會讓你找到。我看這件事你們就不用管了,該做什麽就去做什麽,婚禮換個地方,明天再舉行吧。”
呂書記說道:“可是楚公子,這件事剛才所有客人都已經看到了,如果我們不能将幕後主使者找出來的話,我怕傳到了中央耳中,那我們所有人都會有麻煩的。”
“放心,三天之後,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總之,你們什麽都不要管,什麽都不要做。當然,對外,就放話出去,說已經在緝拿罪犯了。”
呂書記他們還是有點擔心,可既然楚子風要插手這件事,他們也不好說一個“不”字呀。
“那這件事就麻煩楚公子了,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們做的,楚公子盡管開口。”
“有需要,我會找你們的。”
說完,楚子風直接離開。
呂兵的老婆問道:“老公,他到底是什麽人呀,爲什麽爸他們都對他如此客氣?”
“老婆,你要記住,在燕京,你可以得罪任何人,但除這位楚公子之外,他可不是我們能得罪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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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幫總部。
林少軍一接到楚子風的電話就立刻趕了回來。
“君主,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爲什麽外面都在傳言,說我們在呂書記他兒子的婚禮上放了上百包的毒品?”
這件事傳的可真快,林少軍已經得到了消息。
“很明顯,有人想栽贓我們東幫。”
“栽贓?誰閑着沒事做,用上億的高價來栽贓我們?”
“哼哼,除了一個北堂無邪之外,誰還會這麽無聊。”
“您說的是那個邪幫?”
“沒錯。北堂無邪已經正式向我們東幫發起了挑戰,今天的事情僅僅是一個開頭,是他的第一步計劃,接下來,将會有一連串的事情發生。”
“可是,就算他要向我們挑戰,也沒必要用這種以本傷人的方法呀!他哪來那麽多錢跟毒品?”
“錢對于他來說,應該不是什麽問題。至于毒品的來源,那家夥是從中東戰場上回來的,不管是毒品還是軍火,他都搞的到。而他以這種以本傷人的方法,是在學我。”
“學您?我不太明白。”
“他想我東幫自亂陣腳,讓我東幫下面的人感覺到我們已經罩不住了,那他就可以乘這個機會,将我們的人馬給拉走,一但我東幫發生叛亂事件,那他就可以乘人之危,直接發動攻勢了。”
的确,楚子風最喜歡用的,也是這種方法,在中南那一戰中,如果不是楚子風以相同的方法使的震天幫内部先亂的話,也不可能那麽快将中南地區給拿下來。
沒想到,這個北堂無邪還真有點腦子,用了同樣的方法,卻不同的手段來挑戰東幫!
“君主,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是不是要直接殺上門去?”
“現在敵在暗,我在明。對方下一步會怎麽走,我們還不知道。先看看吧,我還真想知道,北堂無邪的手段,高明到了一個怎麽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