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将西門淑與王朝集團張嘉良見面的事情傳到了董嚴的耳中。”
酒店房間内,楚子風站在窗前,看着夜空中的彎月,身後羅成将楚子風所吩咐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做的非常好,接下來,就看他董嚴會怎麽做了。”
“楚公子,以我對董嚴的了解,他并不是那種疑心及重的人,我擔心關于西門淑跟張嘉良見面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而且,西門淑是董嚴一手栽培起來的,他們兩個之間的了解,也一定非常深,如果單憑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很難讓董嚴跟西門淑産生矛盾。”
楚子風笑道:“我要的,并不是他們兩個之間産生矛盾,而是要董嚴将西門淑掃地出門。隻要西門淑變的一無所有,那就好辦了。”
連懷疑都難,還想讓董嚴将西門淑給掃地出門,這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羅成并不知道,王朝集團的張嘉良怎麽會跑到深圳來的,但他并不會去多想,以楚子風的身份來說,就算強迫張嘉良跑這一趟,他張嘉良哪敢說一個不字。
黃大牛說道:“楚大哥,我覺得你這樣做根本就是多此一舉。不就是個女人嗎,何必将她放在眼裏呢,直接清楚不就是了。”
“大牛,如果你能找到一個有西門淑那等能力的人,那我絕對不會去阻止你做任何事情。可現在的問題是,放眼偌大的中國,像西門淑那樣的人根本就少之又少,更何況,她還是個女人,這就更難得了。不過你也不用急,隻要你們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我敢保證,就在這幾天之内,騰訊集團,将換總裁。”
羅成說道:“楚公子,我有一個問題,不知該不該問?”
“說吧。”
“董嚴在商場上打滾那麽多年,絕對不可能隻有一個西門淑,他一定還有着其他的底牌,就算西門淑離開了騰訊集團,那董嚴也能輕易的拉出第二個總裁,那樣對于你收購騰訊集團,不是同樣有着障礙嗎!”
“做大事者,最爲忌諱的就是看事看表面。羅成,你很好,沒被我表面所做的事情迷惑住。不過,我做事自然有着我的方法,該你知道的,我會讓你知道,不該你知道的,最好不要多問,一但你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事情,那我也能保證,随時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羅成吞了吞舌頭,說道:“是,我不會再多問了。”
“那好,按照我的吩咐,繼續去做吧。”
在羅成離開房間之後,黃大牛問道:“楚大哥,那小子的話,是什麽意思呀?”
楚子風保持着神秘,笑道:“就算告訴你,你也不懂,還是等着看戲吧,隻要騰訊集團這邊一倒台,你就可以大肆的對震天幫動手了。”
對于商場上的事,黃大牛才沒興趣,也如楚子風所說,告訴了他,他也不動,他所想的,隻是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
董家。
董嚴的怒氣到現在都沒有消,也不可能消。
這些年來,從未有人敢在董嚴的面前放肆過,沒想到,這次不但是自己的兒子出了事,就連自己,也在衆多媒體面前丢盡了人,如果不是用錢去擺平,被楚子風脫光衣服的事情,早就傳遍了全國各地。
“老闆,我收到一個消息,可能會對公司不利。”
一個男人走進董家别墅說道。
“我現在隻想知道,那兩個小子在什麽地方。”
“老闆,您放心,我已經聯系好了震天幫在深圳的分堂,他們也說過,敢動老闆,就是動他們震天幫,他們一定會把人找出來,将他給碎屍萬段的。”
“既然人還沒找到,那你跑來做什麽。馬上給我去找,如果三天之内還找不到人的話,你也不會回來了。”
男人說道:“可是老闆,我所收到的消息可能會對公司不利呀!”
“到底什麽消息,說。”
“昨天,西門淑見了一個人。”
“這算什麽消息,小淑見一個人而已,怎會對公司不利!”
“可那個人是燕京王朝集團的,還是王朝集團的總裁,張嘉良。”
“什麽?張嘉良來了深圳?”
“是的。”
董嚴想了一下,說道:“是公司跟王朝集團那邊有什麽生意上的來往嗎?這幾年我都将公司交給了小淑打理,很多事情也不想去過問了!”
“如果是有生意上的來往,那我自然不會去多想。但我們公司跟王朝集團,根本就沒有任何來往,更别說什麽生意了。”
“那知不知道小淑見張嘉良是爲了什麽事?”
“不知道,他們是秘密會面的,至于他們見面時都說了些什麽話,我不清楚。不過我擔心,張嘉良是想打我們公司的注意,所以才會神不知,鬼不覺跑到深圳來的,到了深圳别的人不見,單單見西門淑,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因爲他們兩個也不認識呀!”
“那他們是在什麽地方見面的?”
“在西門淑的家樓下。”
“家樓下?”
“沒錯,這也是我最爲擔心的。如果西門淑跟張嘉良見面隻是私下的交情,那根本就不需要搞的這般神秘,更加不需要在西門淑的家下面了。”
“那你有什麽想法?”
“我覺得,西門淑跟張嘉良之間的關系,應該不簡單,他們應該早就認識了,否則見面的地方不會在西門淑的家樓下。老闆你也知道,西門淑的私生活向來都低調,也拒絕過老闆住進豪宅,更加不會請任何人去她家的,因爲她覺得她的家太小,就算是請客,都在外面,可爲什麽會在她家樓下,跟張嘉良見面呢。”
聽了這個男人所說,董嚴的眼神有着些許的變化,但過了一會,說道:“不要把事情想的太過複雜了,也許隻是巧合。好了,你繼續做我交代給你的事情,至于公司方面,你這段時間也不需要管了。”
男人點頭道:“是,我馬上去找那兩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