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非常暖和,但對于現在的人來說,晨運已經是一件苦力活了,他們甯可靠藥物去維持健康的生命,也不願意靠運動加強自己的強迫!
楚子風在别墅後的小草坪修煉了兩個小時,不,應該說是乘清晨來吸收天地間的靈氣,導入自己的體内,以增強真氣,隻有真氣的提升,配合上功法的修煉,修爲才會上去。
“不得不承認,你不但很強大,膽子也不小。”
嬰野葵花的聲音在楚子風的身後響起。
楚子風并沒有轉身,隻是看着天空中那剛剛升起的太陽,說道:“一個人的耐心是有限的,我雖不想要你的命,可如果你還想着回日本的話,那我隻能将你送下地獄了!”
在還不知道嬰野葵花的身份之前,楚子風就不想放她回日本。既然現在知道了,那就更加不可能放她走了,以免給自己留下一個大患!
“難道,你真的不怕嗎?難道,你的膽子大到了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嗎?”
“你說的,是那個瞎子,還是你那位二十年未曾現世的父親?”
“兩者都有。楚子風,我也不怕告訴你。對于嬰野家族來說,我隻不過是一件貨物,還是一件非常普通的貨物,可有也可無,但我這件貨物,卻不能倒在中國,這點,你應該很清楚吧?”
“也就是說,如果你死在了我的手裏,你們嬰野家族,将會跟我成爲死對頭是吧?”
“沒錯。我也不管你之前是怎麽打敗我表哥,也就是我親大哥的,但我知道,你現在所樹立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如果在這個時候再去得罪日本方面,你将會四面受敵。”
嬰野葵花走到楚子風的身邊,與楚子風一起看着天空中那暖暖的太陽,又說道:“不管一個人再怎麽強大,也是有着限制的,在同一時間如果面對的敵人太多,那就是給自己準備了一口棺材,一隻腳踩在大地上,另外一隻腳卻踏入了棺材裏,那種感覺,會好嗎?”
之前的嬰野葵花是那般的幼稚,猶如一個剛剛入世的小女孩。可現在,嬰野葵花所說的話,又是這般的成熟,還非常有道理。
的确,楚子風現在的敵人太多了,就拿國内來說吧,東北霍家跟京城神宗,兩者都不是目前的楚子風能應付的,再加上台灣的蔡家,一但這幾者同時對楚子風發起攻勢,那楚子風将會很吃力,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去得罪一個日本嬰野家族,那就等于将整個日本黑道給招惹上了,吃力與死亡之間,僅僅隻有一步的距離。
“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戰士嗎?”
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讓嬰野葵花有點摸不着頭腦,頭一轉,一雙大大的眼睛看着楚子風。
楚子風轉過身面,正面看着嬰野葵花,說道:“真正的戰士,永遠不會去挑戰比自己弱的對手,他們的對手,都是比自己強大的。沒錯,以我目前的實力跟成就來說,所招惹上的每一方敵人,都是我還招惹不起的,可我卻偏偏招惹上了,但他們,卻還沒有對我展開進攻,你知道這是爲什麽嗎?”
“因爲你姓楚,因爲你是狂獅的兒子。”
“對了一半。的确,我是姓楚,我爸是二十年前那名震天下的狂獅,但這并不是關鍵,因爲不管是我爸還是我爺爺,他們都不會輕易插手我的事的,我現在的那些強敵之所以不敢亂來,是因爲,他們還摸不清楚我的底細。”
“底細?你還有什麽底細?”
“南山的那一戰,相信東北霍無極,京城鳳舞天,還有你大哥,都已經感覺到了,我楚子風并不是軟柿子,也不是一個纨绔子弟,隻會靠着家族,在外面耀武揚威,更不是他們想捏就能捏的。”
說起南山那一戰,嬰野葵花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戰況,隻是知道楚子風傷的很重。
“重要的是,你受了重傷,而我哥,應該沒事,否則,我們嬰野家族絕對不會什麽都不做的。”
“哈哈。沒錯,你說的一點也沒錯,你大哥的确沒受什麽重傷,隻是中了我一招而已。但當時與你那瞎子大哥一起來殺我的,還有三個人,那三個人的加過是一死,兩逃。”
“什麽?你說我大哥跟别人連手對方你?”
“怎麽,不相信?”
“不是不信,而是我很想知道,以四對一,你怎麽可能不死?”
“我說過了,因爲不管是他們哪一方,都還沒摸清楚我的底細,我也不可能讓他們摸清楚。”
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如果嬰野櫻花還不明白的話,那她可真是個傻子了。
“看樣子,你是永遠不會将最後的底牌展現出來的,也隻有你這樣的人,才能去擁有這個天下。”
“那你的意思呢?是選擇下地獄,還是跟随我打下這個天下?”
“二十年前,狂獅爲了一個女人,放棄了天下。二十年後,你這頭小獅,會不會走狂獅的老路呢?”
楚子風笑了笑,很不在意道:“我不會跟我爸那樣,爲了我媽而放棄這個天下。但我會爲了我所愛的女人,去打下這個天下,然後用這個天下做爲聘禮,送給我心愛的女人。”
嬰野葵花苦苦一笑,說道:“她是唐語焉還是黃裳?”
“兩個都是。”
“那你到時怎麽去分?”
“或許,我會打下兩個天下,她們一人分一個。在那之後,世間一切,就再也與我無關了!”
“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隻是爲了作爲一份聘禮。楚子風,你不愧爲楚家的繼承人,騰龍的孫子,狂獅的兒子,煉獄的侄子。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主人。屬下葵花,拜見君主。”
“哈哈……”
楚子風放聲一陣大笑。笑聲過後言道:“絕命,出來吧。”
唰。
一道身影不知何時站在了嬰野葵花的身後。
嬰野葵花猛然轉身,一手成刀,朝身後劈了過去。
當。
刀氣與刀氣之間的碰撞,使的這小小的草坪上的青草全部都飛了起來,絕命與嬰野葵花已是雙掌相對。
呼……
嬰野葵花身化水,在周圍轉動了一圈,也将絕命包圍在内。
絕命雙刺刀同出,唰唰幾聲,将嬰野葵花的忍術給破解了。
“好,一個日本忍者,一個中國古刺客,你們兩個,将會是我最好的影子之一。從現在開始,你們,也就是全新的華東幻影榜成員之一。”
絕命跟嬰葵花葵花一句話沒說,兩個人同時消失在了楚子風的身前。
“子風,你的電話。”
唐語焉的聲音從大廳内傳來,不輕也不重,但卻非常清楚。
楚子風來到大廳,黃裳跟紫風鈴因爲忙了一個通宵,剛回來不久,已經睡下了,估計不到晚上是不會起床的。
“誰的電話?”
“是一個叫寒優的女人。”
“是她。”
接起電話,楚子風也沒問什麽事,寒優說道:“你晚上有時間嗎?”
“不多。”
“那能不能陪我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
“跟幾個台灣的朋友吃飯。”
“台灣?明星?”
“是的,是我兩年前在台灣拍戲認識的朋友,他知道我在燕京,特地來看我的,也是爲我們的新電影打氣的。”
“那爲什麽叫我去,你自己去就是了。”
“主要是因爲上海的那件事,她們都以爲你是我男朋友,所以……如果你沒時間的話就算了。”
“晚上你們先吃,我八點到。”
“謝謝,那晚上見了。不過,你能不能不帶人過來,因爲我那幾個朋友不知道你的身份,我怕會吓到她們。”
“放心,他們會離我很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