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楚子風一直掐着空姐的脖子沒放!不,應該說是一個日本斷水流的忍者殺手,他們這些家夥的忍術别拘一格,加上楚子風已經見識過他們除了會忍術之外,還會另外一種特别的能力,一但這手放開,這個殺手會發生怎麽樣的變化,誰也不知道。
“飛機上有炸彈!”
黃裳從外面跑進來,不,應該說她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頭等艙,因爲在外面,已經被斷水流的殺手給控制住了,所有的乘客,全部都被挾持住,隻要楚子風他們敢亂來,那外面的殺手,絕對會将外面所有的乘客全部殺光。
楚子風并不介意别人的死活,别人的死活也跟自己沒關系。但在這樣的情況下,面對日本的那些家夥,楚子風絕對不能讓任何一個中國人死在他們的手裏,像這樣的悲劇,幾十年前已經發生過一次了,到現在,日本政府都不承認,所以,悲劇不能放生第二次。
“别怪我沒警告你,如果你們敢動外面任何一個人的話,我敢保證,要你們斷水流,甚至整個日本忍者界,全部死光。”
“哼!楚子風,你的口氣倒還真不小。不過這也難怪,誰叫你是趙巾紅的兒子呢!”
“你這麽知道?”
“你當我們斷水流是吃白飯的嗎!前幾次以爲你隻是個普通人,所以才沒有任何的防備,但經過了前幾次的失敗後,我們流主自然要先查清楚你的身份。”
唐語焉說道:“既然知道他的身份,你還敢找上門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們斷水流做事,從不在乎目标的身份。就算他是你們中國總理的兒子又怎麽樣;就算他是狂獅楚天雄的兒子又怎麽樣。二十年前,楚天雄滅不了日本,如今,他老了,更加沒那個力氣了!“看樣子,楚天雄當年還真是犯了一丁點的錯誤,因爲不屑,卻讓日本方面認爲是無能,像這樣的話,如果是被年輕時的楚天雄聽到了,後果會怎麽樣,可想而知。但現在,這個殺手說的也沒錯,楚天雄的确是老了,卻不是因爲老而不出手,是因爲有了牽挂,所以才不出手。不過,如果今天楚子風出了事,那估計整個日本,都将變爲一片地獄,一片嗜血的地獄。
“區區一個斷水流,居然也敢說出這等大話,你們斷水流還真當自己是嬰野一夫了。就算是嬰野一夫,也不敢說出如此狂言。”
“今天我們找上門來,設計好這一切,并不是跟你們一争口舌上高底的。”
“不就是想殺我嗎,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楚子風那聲音突然間變的極爲陰森,說道:“張嘉良,你們所有人,閉上眼睛。”
張嘉良第一時間就用自己的手将寒優的眼睛給蒙住,另外的明星也是吓的不敢多想所,一個個全部将眼睛給閉了起來。
咔。
“既然話說到了這份上,我也就沒必要跟你們客氣了。”
楚子風掐住殺手脖子的手一用力,這個殺手的脖子給直接給扭斷了。
“絕命,一個不留!殺。”
随着楚子風的聲音落地,就聽在外面,傳來了陣陣的殺戮聲,那道道的刀鳴聲在楚子風等人的耳邊回蕩,使的唐語焉她們幾個都是心下大驚。
“子風,你什麽時候收了一個如此血腥的手下?這速度,居然比我還快!”黃裳愣愣說道。
“哈哈,不是比你還要,是比你快多了。”
“實在是太快了,已經殺光了嗎?”紫風鈴問道。
“不!有一個,他殺不了!”
“不會吧!這樣的高手居然還有殺不了的人!對方什麽來頭。”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絕命,你且先退下!”
楚子風大步朝外面走去,剛将頭等艙的門打開,就見在前方,站在一個青年,那青年身上穿的并不是忍者服,而是日本傳統的和服,腳上穿着木鞋,在腰間插着一把東洋刀,年紀大約在二十六七歲左右,一頭長長的黑發,臉上還帶着一道長長的疤痕。
這造型,這氣勢,讓人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一部日本的漫畫,名叫《鬼眼狂刀》!
“你不是斷水流的人?”
楚子風用日語問道。
青年的雙眼沒有睜開,緊緊的閉着,因爲他是看不見任何東西的,他,是一個瞎子!
“說中國話吧,這樣,你會比較習慣。”
“你的中國話說的比剛才那個好。”
“他們,沒資格跟我一起。”
“那你又是什麽人,這些人的穴道,是你所封?”
飛機上所有的乘客,全部都是一動也不動,很明顯是被人封住了穴道,看不見,聽不見,也動不了,甚至可以說,剛才發生了什麽事,他們都不知道!
“嗯,你死之後,你的朋友也不需要太過麻煩的去解釋這一切,因爲除了你的朋友之外,其他中國人,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的。而在你死後,飛機,會自動返回中國。”
“那如果你死了呢?”
“那飛機上的炸彈,就會自動爆炸。”
“既然你不是斷水流的人,那爲什麽要來殺我?我跟你有仇?”
“有。”
“哦!說說看?”
“你抓了一個不應該抓的人。”
“嬰野葵花?”
“她是我的女人。”
“哈哈,一個瞎子,也敢說她是你的女人,你覺得,自己配嗎?”
“在日本,我說一,沒人敢說二,因爲,我也姓嬰野,是葵花的表哥,你可以叫我嬰野一田。”
“嬰野一田?”
唐語焉上前來問道:“那嬰野一夫跟你是什麽關系?”
“玉面修羅,我想,應該很美吧!”
“少跟我說廢話。我問你,嬰野一夫,跟你是什麽關系?”
“知道的人,都死了,你,還要不要知道?”
“既然不說,那我就打到你說爲止。”
“語焉,不要,你不是他的對手!”
楚子風這話已經晚了,唐語焉已經喚出了她的修羅鎖鏈,朝那日本瞎子攻了過去。
唰!
一招,僅僅一招,唐語焉甚至都沒看清楚對方是這麽出招的,就聽當啷一聲,修羅鎖鏈,斷成了好幾結!
“我的目标不是你,所以不會殺你。至于你,楚子風,難道,你就這麽喜歡站在女人的身後嗎?難道,楚天雄的兒子,就怎麽點能耐嗎?”
“别來激我,這招對我沒用。我楚子風從不屑站在任何人的身後,但不該動手的時候,我是不會動手的。當然,如果你想将飛機開往日本,我也不會阻止你,但是,在到達日本之前,你是不是先看看外面。哦,對了,你是看不見的,那就聽聽吧,相信以你的實力,應該聽的出!”
瞎子嬰野一田臉色微變,說道:“楚家就是楚家,怎麽快就收到了消息。”
“将飛機返回中國,我可以放你走,如果等飛機到達了日本,那就别怪我來一場東京大屠殺了,估計以外面那十幾架戰鬥機的實力,要轟炸一個日本東京,應該不會是什麽難事吧,加上那些戰鬥機還是騰龍集團制造的,你們日本的雷達,應該已經被幹擾了。”
嬰野一田随手從旁邊拿起一杯紅酒,丢給了楚子風,說道:“今天是你們中國的大年初一,再過六天,我會再來中國找你的,到時,我們就來一場公平的決戰吧。”
“随時歡迎。”
“子風,他說的是大年初七,是你跟語焉的……”
“我自有分寸,不用擔心。”
嬰野一夫,又将一個遙控器丢給了楚子風,說道:“這樣殺你,的确不痛快。大年初七,中國燕京最高處,取你性命。”
說完,嬰野一田将飛機門打開,拿了一個降落傘,直接跳了出去。
“風鈴,馬上關門。小裳,幫所有人解決。語焉,你去開飛機,我去将炸彈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