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神秘地穴,這個地穴在京城什麽地方,暫時無法估測,除了屬于這個地穴的成員之外,也沒幾個外人知道這個地穴的入口所在,這裏,便是神宗的總部,也就是從清朝時期發展至今的義和團總部所在。
當年的義和團早已經不複存在,但并不是說義和團消失了,他們隻是改了一個名字,改了一個方式繼續在這個世界上遊走而已。
中國黑道中的劃分是衆所皆知的,在每一個地區都存在着一方霸主,他們可能是一個幫派,也可能是一個家族,可對于那些隻知其表面的人來說,心中的神話,僅僅是幾方地區的黑道霸主,極少有人知道,在各地區的霸主之上,還存在着一個超級霸主,那便是在暗中控制着整個中國黑道的神宗,神主,也就是中國最旁大的地下王朝。
發展了百年有餘,到現在,神宗已是高手無數,不管是四十年前的血魔,還是二十年前的羅刹,那都是世界型的高手,巅峰型的神話。而在血魔跟羅刹之下,又有着天地人三榜,在榜上之人,也全部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神宗龍頭被神宗的成員稱之爲神主,神主是什麽人,什麽身份,無人知曉,也從沒露過面,就算是神宗中的成員,都未曾見過他們那位神宗,一但有事情發生,全部都是神宗中的四大宗主做主,鳳舞天,在前段時間,已經繼承了其中一個宗主的寶座。
除夕剛過,神宗之内已經展開了一場小型的會議,參加會議者,正是神宗的四大宗主。
鳳舞天坐在了四方位置的其中一張凳子上,手中翻着一本書,名爲《孫子兵法》雙眼快速的在書上移動着。
“舞天,說說目前的情況吧。”
身着黑衣的老者已過六旬,或者說,除了鳳舞天之外,神宗的另外三大宗主,全部都是上了年紀的老家夥。
鳳舞天将手中的書合起來,說道:“北方不變,南方大變。”
“怎麽,那個剛剛崛起不久的東幫,已經拿下了華東地區?”
“嗯,徹底拿下了。”
“那有沒有查到,東幫的龍頭是什麽人?”
“有。”
“說說看?老夫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有着那麽大的能耐,連我神宗都不放在眼裏,敢直接動南方黑道。”又一老者問道。
“起先,我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人,又怎麽會有着那麽大的能耐,居然可以在這麽短的時間内拿下華東黑道。但在經過我的調查所得之後,就不怎麽吃驚了。”
“看樣子,對方應該是你所認同之人。”
“以前不認同,現在,不認同都不行了。”
“舞天,對方到底是何許人也?”第三個老者問道。
“他姓楚。三位,我想,對于這個姓氏,你們應該都不會陌生吧?”
姓楚!
三個老者相互看了一眼,也仿佛從這個“楚”字姓氏中聯想到了什麽似的。
“舞天,在這個世界上姓楚的人太多了,你所說的,是哪個姓楚的?”
“他跟騰龍楚遠山一個姓,也跟狂獅楚天雄一個姓。而最近,他也得了一個稱号,叫靈兔,楚子風。”
“楚子風?楚天雄的兒子?”
“沒錯,就是楚天雄跟趙巾紅的兒子,也就是十八年前,那個本該死,卻沒死的家夥。”
第一個老者站起身來,一身黑衣白發的他,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是風雲人物了,雖然已經退到了一定的位置上,早已不出手了,可一想起楚家,他的心,也平靜不下來。
“十八年了,轉眼已經十八年了,沒想到,當年我們一走眼,沒看準人,居然留下了這麽大一個禍根!哎,這件事,還是怪我呀!”
高天恩,混過黑道,從過軍,搞過政治,經過商,在四十年前就已經是名震全國的角色了,但卻沒幾個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是神宗的宗主之一!
“老高,你也不用自責,當年的事情并不能怪你,我們幾個不也沒看準人嗎,誰會想的到,那家夥居然會爲了楚天雄的不殺之恩,背叛神宗,将那剛出生的嬰兒給放生了!”
這說話的老者叫季有求,四十年前做過古武界的盟主,古武術之強悍可想而知。
“哎!我現在最爲擔心的,不是那個楚子風,而是楚天雄。如果被楚天雄知道當年的那件事是我們神宗所爲,使的他們父子分散了十八年之久,你們想想,以楚天雄的性格,他會怎麽做!”
鳳舞天說道:“三位,這點你們大可放心。在趙樹民大壽那天,楚天雄就已經提過這件事了,我肯定也已經知道了。”
“他知道了?那爲什麽不找上門來?”
“當一個人失去了最爲珍貴的東西,卻又再失而複得的時候,他就會更加珍惜。現在的楚天雄已經不是二十年前的狂獅了,他有了牽挂,也厭倦了那種血腥的日子,現在的他所要的,隻是一種老來的幸福而已,隻要我們不bi的太緊,不做的太過分,楚天雄是不會出手的!”
第三個宗主司馬空說道:“難道,我們就放任楚子風發展下去?”
“當然不是,我已經有了對付楚子風的方法,他,活不了多久,而就算楚子風死了,楚天雄,也不會找到我們頭上來的。”
“哦!舞天,那你說說看,有什麽好方法,既可以不讓楚天雄發威,又可以鏟除楚子風的?”
鳳舞天陰笑了一下,說道:“想楚子風死的,不單單我們神宗,東北那邊,還有一個。”
高天恩問道:“你是想利用東北霍家小子去對付楚子風?”
“這是最好的方法。”
“那你就放手去做吧,以人榜的實力,相信你也不會有危險的。”
會議到此結束,當三個老者剛想離開時,鳳舞天說道:“三位,我想見一下神主。”
“舞天,你應該很清楚,神主是不會輕易現身的,别說是你想見他,就連我們三個,跟血魔還有羅刹,這幾十年來,都沒一人見過神主的容貌。”
“我隻是有一個問題想請問神主而已,并沒有别的意思。”
“你是想問神主,當年爲什麽要收養你?”
“嗯。”
“等吧,神主當年吩咐過,隻要時機一到,他會親自解開你心中的謎團的。”
“那什麽時候才是時機?”
“這點,隻有神主才知道,我們,沒資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