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裳金店的事情楚子風也懶的去管,更已說過,她敗金,總比整天打自己丹藥的注意好。
“帥哥,我可告訴你,如果你再不煉丹跟法器的話,網上那兩家店可就要倒閉了。”
紫風鈴拿着筆記本電腦在大廳内算賬,臉上還帶着笑容,很明顯,這幾天,她又賺錢了,隻不過,這錢,真不知道有沒有楚子風的份!
“風鈴,上次給你的丹藥還有法器,一共賣了多少錢?”
一聽楚子風問帳,紫風鈴立刻傻笑了起來,說道:“不多,真的不多,那就那幾億而已!”
“幾億?這幾億是平分的呢,還是我個人的?”
“你當我們是什麽人了,難道我們就那麽喜歡錢嗎。那幾億我已經打到國外那些戶頭上去了,不信任我的話自己去查。”
楚子風才懶的去查這些事情,隻不過,自己不太喜歡整天被人陰錢而已,給你,那是我大方,你不老實,就是你的錯了。
“說吧,到底賺了多少?或者說,你跟小裳分了多少?”
旁邊的唐語焉說道:“他們兩個現在的錢已經可以買下半個燕京城了,你說她們賺了多少!”
“語焉,你可别聽小裳胡說,我們哪賺了那麽多錢呀!”
“同住一個屋檐下,說你們是爲了你們好。不要怪我話說的難聽,你跟小裳都不是做生意的料,子風也不會稀罕那點錢,可如果你們将那些錢到處亂花的話,等錢花完了,你們卻已經過上了那種大手大腳的日子,試問,日後該怎麽辦!”
紫風鈴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言,說道:“對了,我們隊裏還要開會,你們先聊着,我上班去了。”
大半夜的,你上什麽班呀,分明是在忽悠人,一定是約了黃裳去買化妝品跟衣服之類的。
楚子風是苦苦的搖頭,說道:“這兩妮子,真不知道以後我不在了,她們會怎麽樣!”
“你不在了?什麽意思?”
“我也不知道,隻是自從我們在孤兒院發現那塊石頭後,我就總感覺将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什麽事?”
“如果我知道的話,就不用想那麽多了。不過,我覺得,那可能會是一場災難!”
唐語焉也不想聽這些玄的事情,說道:“你還是趕快去找一下金蟾,看它是不是把靈體的情況搞清楚了,如果到訂婚那天,你那隻靈體又跑了出來,這事情可就大了!”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急什麽急呀!”
金蟾呱呱的從窗口跳了進來,就如同一個小偷般,如果它不是隻蛤蟆的話,估計已經被當成賊給打了個半死。
楚子風問道:“事情怎麽樣了?”
“想是想到了一點,但還不完全。”
“先說來聽聽。”
“靈體原本是不會發生那種情況的,可既然現在發生了,那就隻有兩種可能。第一,上次真的有什麽敵人在窺視着你,你沒發現,可被靈體發現了,它才會自動跑出來的;第二,那靈體可能不是妖皇的靈體,還是妖皇跟其他級别妖怪的結合體,屬于第五類的靈體,所以才會有不正常的情況發生。”
楚子風說道:“那天楚了語焉之後,根本就不可能有其他人,我現在的修爲已經進入了聚靈境界,加上我有‘青木帝皇訣’爲底,如果真有敵人在窺視我的話,我不可能發現不了。”
“别忘了,在這個世界上的強者還是有的,你也非常清楚是誰。但除了他們兩個之外,應該不會有其他人了。所以你說的也算對,那就是第二種可能性了。”
楚子風明白,金蟾所說的高手就是自己的爺爺跟自己的父親,可他們兩個是不會窺視自己的,也沒那個必要,要見自己的話,直接出現就好了。
“妖皇跟其他級别妖怪的結合之體!那與妖皇結合的妖怪是什麽級别?它們所結合出來的結晶,又會是怎麽樣的?”
“級别底的,自然不可能跟妖皇集合,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妖帝。”
“妖帝,就是紫色的靈體?”
“沒錯。但我不明白的是,如果是妖帝跟妖皇的集合體,那靈體就應該是紫色的,妖皇的力量是不可能壓過妖帝的,但現在,靈體卻是藍色的,這也是我沒想全的地方。”
“我現在不管什麽妖皇還是妖帝,我隻想知道,要怎麽樣,才能控制靈體,在我沒呼喚它之前,它不會亂跑出我的身體?”
金蟾說道:“我先教你一套‘定靈咒’吧,隻要有了這套咒語,你就可以将靈體給鎮壓住。但要記住,這套咒語隻對于你自己有用,對别人,起不了任何作用。”
“定靈咒?咒語?”
“沒錯,這‘定靈咒’本是當年的茅山道士用來鎮壓那些邪靈的,可經過我改良之後,可以将侵入本身的靈魂給鎮壓住,這也是專爲你所改良的。”
“這咒語也是你以前那個主人的?”
“沒錯。”
“你說你以前那個主人非常邪惡,加上你又懂得茅山道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以前那個主人,應該就是茅山的人吧?”
“哈哈,你還真聰明,這都被你給猜到了。沒錯,我以前那個主人就是茅山的道士。”
“那是什麽身份?茅山是不是也在百年前進入了修真界?”
“其實這點我也不太清楚,我遇到主人時他已經不是茅山的人了,也從沒提起過關于茅山的事,隻因爲他本身帶有一身的茅山道術,我才會知道的。”
“那就别廢話了,馬上教我。”
咒語不同于功法,不需要練的,隻要記住了那些默念出來的東西就可以了,以楚子風的記憶,不出半個小時,就将那些亂七八糟的咒語給記住了。
“好了,咒語已經教給了你,以後你隻要感覺到靈體有所異動,就立刻啓動咒語,将它給鎮壓在你的體内就可以了。”
楚子風在大廳裏熟習了一下這套“定靈咒”,而與此同時,在燕京醫院某vip病房内,兩個胖子正躺在床上痛苦的鬼叫。
“老張,你那老弟也太沒用了,把軍隊帶過來都對付不了幾個小子跟女人。”
張建任歎氣叫苦道:“老富,你就别說了。小可因爲這件事,都被調去守邊關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
“什麽?被調到邊關去了!這不太可能吧,是誰下的命令?”
“還能有誰,當然是他的領導了,說是沒組織,沒紀律,帶着國家的兵私用,才會被調走的!”
“那豈不是說會被記上大過了,那他的前途……”
“我管他這麽多,也就是我家老爺子當年撿回來的野種跟一個野女人而已,我們張家養了他們母子這麽多年,爲我做出點犧牲是很應該的。但我們兄弟這口氣,可不能不出呀!”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那個松力搞出來的,如果不是她的話,我們怎麽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老張,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你說吧,該怎麽辦,兄弟聽你的。”
“那好,既然她松力讓我們傷成這樣,那她那家地産公司,也别想開下去了。我現在馬上聯系燕京的幾個合夥人,讓他們合力将松力的公司給推倒。”
“老張,這件事,你看要不要我們一起動手?怎麽說松力那個女人能将一家小公司發展成今天這規模,也不簡單,我怕就你那幾個合夥人,對付不了她?”
“我自然知道松力的實力,她的确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可這一次,不管她的實力有多少,财力有多雄厚,都是難逃跳樓的結果,就算發動一場燕京地産風雲,我也在所不惜,弄死那女人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