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的門被人給一腳踢了開來,張建任兩個大胖子帶頭,是鼻青臉腫的沖了進去。
“給我把這幾個人全部抓起來?”
在張建任兩個胖子的身後,跟着好幾個軍人,不過這些軍人隻是身穿軍裝,并沒有拿槍,他們也好像非常聽張建任的話,一個幾乎沒有級别,僅僅是個小兵的軍人帶頭上前,狠狠而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連張老闆跟富老闆也敢打,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本來,楚子風還以爲這兩個胖子會叫點有用的人過來,可沒想到,來的,隻是些小兵而以,就算人再多,那也起不到什麽作用呀。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燕京軍區的領導并沒有下調動軍隊的命令,是這些小兵自己私自跑過來,如果是領導下的名來,那他們一定會帶槍的。
田露心下大慌,拉着松力問道:“老闆,現在可怎麽辦呀?”
“小田,你先别急,我馬上打電話找幾個熟人過來,看看能不能解決這件事。”
楚子風一手拉着了松力,說道:“松老闆,你就不用這麽麻煩了,這些家夥隻是些小蝦米而已,起不了什麽風浪的。”
“楚子風,這都什麽時候了,麻煩你就别再添亂了。”
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田露就不叫楚子風到自己包廂來了。可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楚子風的話,那自己跟自己的老闆,可能就要貞潔不保了,楚子風是因爲救自己二人才會引來這些軍人的,田露也不好說他什麽。
松力說道:“小楚,你不用擔心,就算花再多的錢,我也不會讓他們動你的。”
難怪田露說她的老闆是個好人,的确,松力這話說出來,足以證明她不但是爲人不小氣,還喜歡幫助别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就算楚子風幫了自己,那也要分輕重,該閃人的還是要閃的,可松力不但沒有丢下楚子風不管,還說不管花多少錢都會保住楚子風,這,是一個值得結交的朋友。
楚子風往兩個女人的身前一站,也不跟兩個女人多說什麽,跟她們也說不清楚,而是對那帶頭的兵問道:“你們的領導是誰?”
“哎呀,小子,你膽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打了張老闆跟富老闆,見到我們還敢問我們的領導是誰。你覺得,你有那個資格嗎?”
“我是沒那個資格,但我想請問一下,你們這些人,到底是軍人,還是警察?”
“沒區别,警察能幹的事,我們同樣能幹。”
“如果按照你這樣說,那我們國家的法律,不就要亂套了嗎。就算是我打了人,那也應該由警察處理呀,你們軍隊憑什麽踩進來,難道,這是中央軍委新下的規定?”
軍人大多數都是直腸子,在辯論方面自然不會是楚子風這種高材生的對手,現在楚子風的話也讓他們接不上來。
張建任可不想浪費時間,說道:“小可,你跟他說這麽多廢話做什麽,今天被打的可是你親大哥,馬上給我将這小子抓起來。”
搞了半天,原來又是帶親關系,難怪這個張建任能将軍隊給叫過來了,部隊裏全部都是熱血男人,一個人有事,其他的戰友都會幫忙的。隻不過,這忙你們可沒幫對,也不先打聽清楚對方是誰就這樣沖上來,難道就不怕被送上軍事法庭嗎!
田露說道:“你們這是公權私用,我可以去告你們的。”
“告我們,臭丫頭,有本事你去告呀,我倒想看看,在這燕京城裏,有誰敢受理。”
楚子風笑道:“那我們可告到北京去,難道你們就不怕,因爲這麽一點小事驚動了中央軍委,将你們全部給送上軍事法庭嗎?”
“小子,你當你是誰了,你還以爲你是中央軍委首長的兒子呀,想将我們送上軍事法庭,你還沒那個能力。”
楚子風以前還的确是中央軍委首長的兒子,可現在不是了,因爲自己的母親已經從中央軍委首長升到了總理的位子上去,不過這個小兵也算是說中了一半,就算是趙巾紅現在沒管軍隊的事情可,可趙家,同樣是中國最龐大的紅色家族,趙老爺子一句話,全國軍隊都要聽命行事。
“我勸你們最好别亂來,以免到時不好怎麽收場。”
楚子風警告道,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将楚子風的話放在心上,就連田露跟松力,都不知道該怎麽說楚子風了。
“丫的,誰敢動我楚大哥,老子廢了他。”
突然,黃大牛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随即,就見在門口的幾個軍人全部倒在了地上,而鐵乾坤跟吳震山在跟在黃大牛的身後,隻見黃大牛一雙拳頭沒有絲毫留情的朝這些軍人的身上打去。
楚子風歎了口氣,真不知道蘇老闆是怎麽辦事的,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好,還是被黃大牛給沖了出來。
“靠,小子,你居然連我們軍區的人也敢打。來人,給我将這些家夥統統往死裏打。”
在外面的那些軍人此刻全部都沖了進來,搞的這中華樓的一片大亂,所有的客人見到這一幕,誰還敢在這裏吃飯呀,一個個都逃跑了!
“你娘的,算個什麽東西,居然敢在老子面前嚣張,看樣子今天不揍死你。”
黃大牛一把一将帶頭的小兵給抓住了,是一個接一個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
砰。
槍聲響起,外面又有人大喊倒:“給我住手,不然,要你吃子彈。”
這一聲槍響,高的黃大牛都有點納悶,你說這燕京城裏,怎麽比北京城還有意思,這裏的兵居然敢對自己開槍的,就算是北京軍區裏,也沒人有這個膽子呀。
“大牛,住手。”
“楚大哥,别跟他們客氣,幹死這群王八羔子。”
楚子風阻止住了黃大牛,說道:“我沒說不讓你打,不過,先把他們身上的軍服脫下來再打。”
趙家跟黃家,都是紅色家族,對于軍隊的感情,那可不是一般的深,趙家又是全國軍隊的首領,趙樹民老爺子是中國最後一個元帥,所以,隻要是穿上了軍服,那都跟趙家有關系,不管再怎麽錯,也不能輕易将其踐踏,除非是在沒穿軍服的情況下。
“真是麻煩,打個人還要脫衣服的。”
黃大牛一拳打在帶頭的小兵臉上,吼道:“你丫的沒資格穿這身軍裝,給老子脫下來。”
“你們,你們有種别跑,給我等着,呆會要你們好看。”
外面幾個軍人見自己這些多人居然打不過一個人,這個時候還不叫救兵,這個面子可就丢到姥姥家去了。
“小楚,叫你朋友别再打了,打死了軍人,可是死刑呀!”
“松老闆,你别擔心,我這個兄弟,别的沒有,就是家裏的背景夠強大。”
“可是……”
黃大牛在打了帶頭的小兵後,又将兩個胖子給拉了過來,怒道:“丫的,你們兩個死肥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在我楚大哥面前放肆,還敢把軍隊給叫過來,看老子今天不們兩丫的。”
“别打,别打,我們可認識很多當官的,你敢打我們,一定要你坐牢。”
“靠,想老子坐牢的人多的去了,但你們兩個,還不夠分量。”
“楚,楚先生,外面又來了好多軍人。”
蘇老闆跑進包廂,見到黃大牛打倒在地的幾個軍人也不吃驚,更沒心痛自己的損失,走到楚子風身前說道。
“帶頭的是誰?”
“好像是胡指導員。”
“是胡瓜?”
“是的。”
“那就叫他先别進來,等我兄弟打夠了再來把他的人帶回去。”
“好,我這就去告訴他。”
在大廳内,胡瓜帶着幾個軍人走了進來,而在外面還聚集了十幾二十個軍人,都在那守着呢,像是要阻止一場恐怕襲擊似的。
“胡指導員,今天怎麽怎麽有空來小店呀!”蘇老闆立刻迎上前笑道。
“蘇老闆娘,今天我們可不是來喝酒的,我的人在你這裏被打了,你馬上帶我過去,我倒想看看,誰這麽大膽子,連軍人也敢打。”
“胡指導員,我看您還是先别進去了,等裏面打完再進去吧。”
“你什麽意思?我的人被打,你還叫我等!”
蘇老闆說道:“胡指導員,今天的事情,本來就是你的人不對在先,是他們自己找打,怪不的别人。如果你現在進去,我怕連你,也會被打的。”
“靠,老子還真沒見過誰這麽嚣張,連我也敢打,那也要打的過在行呀,難道我們這些當兵的都是繡花枕頭不成。”
“可是胡指導員,打人的,可是楚公子,如果您真要進去的話,那我也不攔你,打不了,您的醫藥費,我幫你出了。”
胡瓜“啊”了一聲,問道:“你說誰?”
“楚公子,楚子風大公子。另外,還有鐵公子跟吳公子,至于另外一個,是個非常壯的公子,但我沒見過他,聽鐵公子對他的稱呼,好像是叫什麽大牛來的,現在就那個大牛公子在包廂裏打你的人。”
胡瓜暴汗一個,問道:“是不是姓黃,叫黃大牛?”
“是的,就叫黃大牛!”
“靠,這事情可大條了,哪個不長眼的混蛋,居然把京城三少給招惹了,還有一個吳震山在場。不行,我的馬上打個電話給我們首長,可别把事情給鬧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