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楚子風第一次來到王朝集團,如果不是因爲電影上出了問題,楚子風還真不想跑過來。
“說說吧,寒優他們那邊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在張嘉良的辦公室,楚子風坐在了總裁的位子上,張嘉良站在桌前,說道:“君主,我們的電影眼睛拍完了,在昨天也眼睛舉行了尾牙,隻等将其中一點小問題解決掉,就可以選一個好日子上映了。但是,現在文化局那邊又出現了一個麻煩問題!”
“國家文化局那邊你不是早就打通了關系嗎,爲什麽現在又會出問題?”
張嘉良歎了口氣,說道:“還不是那些貪官搞出來的事。我本來已經聯系了文化局那邊的幾個領導,他們也已經答應不會爲難我們的,畢竟我們在影視界是新秀,如果不得到文化局那邊的照顧,想要上映至少需要半年的時間。”
“那就送點錢給他們,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我們王朝也不在乎那麽一點錢。”
“錢已經送了,文化局那邊的局長跟副局長都已經送了禮,可我沒想到的是,他們的局長跟副局長居然是打對台的,而我送給他們的錢相差也不是很大,搞的現在他們的正局長有想法了,覺得我有點看不起他,就将錢給退了回來,将我們電影的文件給壓下來了,說什麽要排隊,按照他們的規定來。”
“排隊?那要派到什麽時候?”
“按照這段時間的電影來說,至少要一年。”
“什麽?一年!我們哪等的了那麽久!”
“所以我才會打電話給您,因爲這些這一情況,因爲不是錢能解決的了的了,文化局的正局長已經點明了是我們不給他面子,如果不将他給搞定的話,恐怕我們的電影一年之後都别想上映。”
楚子風很是苦惱,自己真是不想跟官場上的那些人多大交道,不到萬不得以時,更加不想動用母親的關系,可現在,錢都解決不了了,看樣子,不動用關系是不行了。
“我真是搞不懂那些當官的,有錢給他他收下就好了,日後也少不了他的好處,爲什麽要爲了點面子問題,搞的大家都麻煩呢!”
“本來我以爲他是貪得無厭,就想加幾倍的錢給他,但正如君主所說,那個局長,真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
“那我豈不是要跑到京城去,找國家文化局的那個死要面子的局長!”
“君主,這大可不必,因爲那個局長剛好是燕京人,現在又快過年了,估計他在這幾天之内就會回燕京的,所以您不需要大老遠跑京城去。”
“哎!一點小事都辦不到,張嘉良呀張嘉良,你說,你除了做生意之外,就不能多去了解一下官場上的那些賊臉嗎,整天賺錢,那也是挺累的!”
張嘉良苦笑道:“我的這條命是君主救出來的,爲君主賺錢就是我這一生的職責,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張嘉良話剛落,辦公室的門被推了開來,還是沒有敲門的那種,可見這進來之人,絕對沒将張嘉良放在眼裏。
“老張,我叫你辦的事怎麽樣了,别給我拖延時間,都快過年了,馬上給我處理一下。”
張嘉良轉身看去,一個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還将手裏的包掉在了旁邊的桌子上,一副趕着投胎的樣子。
但不管這個女人再怎麽無禮,張嘉良也不敢有半點脾氣,隻是苦苦的笑道:“大小姐,實在不好意思,意思電影的事情,把您的事給忘記了。您看,我正在跟君主彙報工作情況呢!”
“你什麽意思,就他的事重要,我的事就不重要了嗎。你别忘了,我可也是你的老闆。”
女人走到楚子風身前,說道:“起來,給我坐坐,一路走過來的,累死我了!”
楚子風站起身來,說道:“我的大小姐,要不要我幫你按摩呀?”
“好注意,那今天本小姐就試一下你這位大公子的手藝吧。”
“别胡鬧,我正跟張嘉良商量事情呢!”
“什麽叫胡鬧,你們的事就是事,我的事就不是事了。我不敢,店面,資金,你們全部給我準備好。”
“什麽店面?什麽資金?”
張嘉良說道:“君主,大小姐想開一家金店,可我這幾天因爲電影的事情,給忘記了!”
敢在楚子風面前如此的,能讓張嘉良稱之爲大小姐的,除了黃裳之外,還有誰!
“開金店?小裳,你别這裏搞一下,那裏搞一下的。我網上的店都沒管理好,現在又開什麽金店呀!”
黃裳說道:“網店有風鈴看着,我已經沒興趣去管了。剛好又叫蛤蟆搞了點黃金出來,如果不開店的話,難道我走私呀!”
暈,楚子風這才回來幾個小時呀,金蟾也剛丢回家,沒想到黃裳如此之速度,就bi着金蟾吐了黃金出來,估計金蟾現在眼睛被虐的不行了!
楚子風腦子裏一轉,問道:“對了,小裳,你認不認識國家文化局的局長?”
“級别太底,不認識。”
“那王朝集團你也有份吧?”
“那當然!怎麽,難道你想獨吞?獨吞也可以,一百顆養顔丹這股東我也不要了!”
“你不如去搶劫。不跟你說些有的沒的,現在我們公司的電影出現了點麻煩,你去解決一下吧?”
“沒時間,我忙着呢。”
黃裳可不傻,一聽楚子風要自己去辦事,立刻就要閃人,臨走前還對張嘉良說道:“老張,你先轉兩個億到我戶頭上來,不夠我再說。”
張嘉良自然沒意見,就算你要整個王朝集團的錢都可以給你,但楚子風卻愣了一下,問道:“你要多少?”
“兩個億,不多,盡快,速度一點。”
砰。
辦公室的門關上,張嘉良苦笑道:“君主,有一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有什麽你就說吧。”
“其實,黃大小姐雖然聰明,但她并不适合做生意,如果他開家金店的話,一定會虧本的!”
“你的意思是,不給她錢?”
“如果可以的話,不給最好!”
楚子風苦笑了一聲,問道:“你覺得可能嗎?”
是呀,可能嗎,絕對不可能,黃裳那性格,決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但卻不求做好,她根本就是在玩,這玩的,還是人民币!
“雖她去吧,玩錢總比來黑我其他東西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