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牛三人坐最後一班班機趕到了廈門,這剛一出機場,黃大牛的那興奮勁是他們三人中最爲強烈的,這小子哪是來救人的呀,根本就是在吳家呆太久了,早悶的發慌了,一聽說廈門這邊有好玩的,恨不到自己就是飛機,立刻飛過來。
“鐵乾坤,你們兩個先聯系楚大哥吧,我就不跟你們一起了。”
黃大牛握了握拳頭,臉上那笑意足以說明他想做什麽。
“大牛,你可不能亂來。現在曉愛還在巨鲸幫手裏,如果你就這樣沖過去的話,他們一定會對曉愛不利的。”
“誰告訴你我要去巨鲸幫了。”
“那你不跟我們一起與子風回合,想去什麽地方?”鐵乾坤問道。
“你管我呢,總之從現在開始,你們幹你們的,我幹我們的,我不管你們怎麽做,你們最好也别來管我。”
丢下一句讓人猜不透的話,黃大牛直接上了一輛出租車閃人。
鐵乾坤跟吳震山兩個是直搖頭,他們雖知道黃大牛爲人沖動,做事從來不會去計較後果的,但畢竟楚子風在電話裏交代過,讓他們先不要亂來,黃大牛不将鐵乾坤跟吳震山放在眼裏,楚子風的話他不會不聽的,所以鐵情況跟吳震山也懶的去管他。
“我們還是先找到子風再商量怎麽救人吧。”
黃大牛三人到達廈門的同時,林少軍已經執行完了楚子風的第一步計劃,暗算加偷襲,使的自己東幫跟巨鲸幫之間的戰火已經燃起,可自己東幫這邊卻沒有絲毫的損傷。
“君主,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沒有讓下面的人追擊巨鲸幫的人馬。”
海邊,楚子風看着夜空中的月亮,說道:“嗯!少軍,自從我成立東幫以來,隻要是黑道上的火拼,我從來沒讓你們像今天這樣偷襲、暗算過。而這一次,你知道我爲什麽要這樣做嗎?”
林少軍搖了搖頭,說道:“君主這樣做一定要其用意,我跟下面的弟兄隻要照辦就可以了。”
“要殺一個人很容易,随随便便就能想到無數種方法将他置于死地。可如果能讓這個人在臨死之前清楚的感覺到死亡的恐怖,讓他心驚,讓他發慌,讓大方寸大亂,甚至比直接死掉還要痛苦,那才是真正的殺人不見血。”
“君主是想跟巨鲸幫先來一場心理戰?”
“沒錯。兵法有雲,射人先射馬,攻城先攻心。現在的巨鲸幫,就好比一座城池,而我們,就是進軍這座城池的軍隊。可因爲這座城池的根基太過穩固,如果要硬攻的話,那就等于是殺人一千,自損八百,像這樣的傻事,我楚子風,不會做。”
“君主還想不戰而屈人之兵?”
楚子風笑道:“這次不戰,隻殺。”
不戰隻殺?這不是同一個意思嗎,有什麽分别!
“君主,我不太明白!”
“所謂的戰,就是面對面的打,那就是硬攻巨鲸幫,沒那個必要。而殺嘛,你剛才已經做了。”
林少軍将楚子風所說的兩點結合起來一想,說道:“是要巨鲸幫的人吓的毫無還手之力,之後我們再将鋼刀一刀一刀的砍在他們的脖子上,輕松而又節省時間!隻是,這樣……”
“是不是想說這樣不夠痛快?少軍,混黑道,一個勁的向前沖隻會死的快,很多時候,頭腦跟手段才是最爲重要的!你也不用擔心日後别人會怎麽評價你!成者王侯敗者寇,自古以來,曆史,都是由勝利者所譜寫的。”
林少軍微微底了底頭,說道:“我明白了!那君主,我們現在該怎麽做?”
楚子風陰笑了一下,說道:“你吩咐下去。在明天晚上之前,什麽都不用做,讓所有人馬全部給我隐藏好。等明天的天一黑,就是大開殺戒的時候。到時,我會親自*刀,将孫家跟那些效忠孫家的巨鲸幫成員,殺個雞犬不留。”
“好,我現在馬上吩咐下去。”
林少軍剛離開海邊,鐵乾坤跟吳震山剛了過來。
“楚兄弟,我小妹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吳震山急道。
“震山,你大可放心,如果令妹少了一根寒毛的話,你拿我試問就是了。”
“楚兄弟,你是不是已經有了救我小妹的計劃?”
“曉愛是被孫家的孫浩給綁走的,而他孫浩我也見過兩次,雖然不是個什麽好東西,但卻是一個聰明人,我相信他在不能萬保一失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敢對曉愛下毒手的。加上現在我東幫的人馬已經進入了廈門,也向巨鲸幫下了戰書,孫百萬更加不會讓他的兒子在這個時候去得罪了你們吳家,否則,這黑商兩方同時向他們孫家發難,孫百萬沒有三頭六臂,他抵擋不住。”
鐵乾坤說道:“子風,那我們總不能就這樣等着吧,你是不是要先找到孫家那小子将曉愛藏在什麽地方,我們也能有個方向呀!”
“我當然不會閑着,早已經動手了。”
鐵乾坤跟吳震山相互看了一眼,他們實在不知道楚子風想怎麽做,就站在這海邊吹風也算是動手嗎?
“哈哈,二位,我們不如先找個地方喝幾杯吧,我突然來了酒興。”
“可是……”
“别可是了,難道你們還信不過我嗎!……對了,大牛呢?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不可能不到場呀!”
“大牛一下飛機就一個人走了,說什麽他有他的事情要做,讓我們不用去管他。”
“什麽?該死的家夥,他一定不會幹出什麽好事的!”
“那我們馬上去找他,可别破壞了你的計劃!”
“不用了,可能被他這麽一鬧,對我的計劃反而有利。……哦,對了,我先去找一個人,你們兩個去找喝酒的地方,一個小時後聯系我。不過你們可要記住,大牛一個人去鬧會對我的計劃有利,如果你們也跑去了,那真會壞事的,特别是震山,你來到廈門的消息,千萬不能被孫家的人知道了。”
楚子風交代了幾句,立刻在海邊的街上攔下了一輛車,也不知道去什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