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手老繭的楚遠山輕輕的撫摸着一個銀白色的密碼箱,而被他所撫摸的密碼箱居然輕微的震動了起來,從裏面,還散發出了微微的綠光,綠光雖不大,卻能照亮整間書房。
“天雄,你滅了多少?”
“不多,第一批到來的也就五隻而已,已經全部消滅掉了。”
“他們這次的計劃還真特别,如果被他們成功了,那就等于實現了他們的第一步計劃,所以,不管如何,你以後都要盯緊一點。雖然那些家夥目前無法親臨,但他們手裏的那些東西也不可小視!”
“嗯,我明白。不過爸,這次子風不知道爲什麽會突然碰到那些東西,我擔心如果他一心要追查下去,這個秘密,恐怕就保不住了。”
“先不用管這麽多,以我的推算,就算他們要來,那也是三年之後的事情,那個時候,相信子風的實力也已經成熟了,隻要實力一成熟,我就有辦法讓他體内的血脈覺醒,我這個楚家之主的擔子也就可以卸下來了!”
話落,楚遠山一隻手在密碼箱上輕輕一按,隻聽見密碼箱内發出一絲絲怪聲,一種綠色液體頓時間将密碼箱所融化,或者說是吞噬!
“天音是不是又跑去找那些人挑戰去了?”
“她說這次要去西伯利亞,好像跟西伯利亞那個家夥的戰約已經到期了。”
“那以你看來,誰赢誰輸?”
“天音現在的實力強了許多,跟西伯利亞那家夥隻在伯仲之間!至于誰輸誰赢,我也拿不準。”
“哎,天音的性格跟你母親一樣,當年你母親就是因爲修煉魔功導緻走火入魔,我趕到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我真有點擔心呀!”
“爸,既然您擔心,那當初爲什麽還要不犧一切代價,甚至殺光天音心儀對象的全族,bi她修煉魔功呢?”
回想起當年的事情,楚遠山深深歎了口氣,說道:“天雄,我楚家表面上是一個财閥家族,但暗地裏背負着一個怎麽樣的擔子你最爲清楚。如果單靠你我兩個人的話,實在難以将香火延續下去,我是擔心我楚家的血脈會在我的手上中斷呀,所以迫于無奈,隻能bi着天音走上這條路了!”
楚天雄苦苦的笑道:“我楚家傳承了這麽多年,關于血脈這個問題也是每一代家主最爲擔心的。在以前,那些祖輩都選擇隐世将血脈傳承下去,唯獨爸您,選擇了表面高調的傳承!說實話,自從我楚家在您的手中入世之後,您所背負的擔子跟責任,要比那些祖輩們艱巨的多!”
“誰叫我們這一脈的血脈如此特殊呢。天雄,該我*心的時候已經*心過了,接下來,也該你*心了!”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心的人,隻不過我們楚家所*心的事跟普通人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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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風等人已經回到了燕京,因爲燕京政府所下的命令,十天下來,燕京周圍的幾天國道已經通了一半,但車輛還是無法長途行駛。
藍建國他們已經将情報員之死的事情上報了中央,也不管這件事中央方面信與不信,事實就是事實,身爲軍人,又是天龍分隊的負責人,藍建國可不會說假話,欺上瞞下這種事情他也做不出來。
當趙巾紅一聽說當時自己的兒子也在場,還差點丢了性命,她這十天是每天四五個電話打過來,詢問楚子風在做什麽,生怕兒子出什麽意外,如果不是中央那邊事情太多、太忙,估計趙巾紅已經殺到了燕京。
楚子風被母親煩了十天的時間,終于安靜了下來,誰知,麻煩還一個接一個的來。
這天,肖靜跑來找楚子風,先是裝模作樣的問了一下楚子風這段時間都做什麽去了,爲什麽不去學校,之後還請教了一下畫畫上的問題,到楚子風終于看出肖靜另有目的之後,肖靜也就隻能坦白了。
“什麽?你要我去廈門?”
一聽到這個消失,楚子風很是頭通,剛從江西回來,這天氣又惡劣從重要,雖是有所好轉,可這個時候跑到廈門去,那也不太方便呀,鬼知道在國道上的事會不會再發生一次,一但路又被封了,飛機也飛不了,那自己還不是要在廈門呆很長一段時間!
“楚子風同學,你要搞清楚,你現在怎麽說也是我們燕京大學的一份子,而且還是我們所有人所指定的人選,如果你不去的話,難道還要我代表燕京大學不成!”
“我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心裏在想些什麽,上次的事情不是已經結束了嗎,廈門大學也已經認輸了,你們現在又跑到别人的地盤去,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這可不是我們找麻煩,而是廈門大學主動邀請我們的,我們赢了一次,如果這次推辭的話,就顯的太不夠度量了。”
原來是因爲上次廈門大學跑來挑戰燕京大學的一戰廈門大學輸的很不服氣,所以在全國大學放寒假時,廈門大學主動邀請燕京大學前往廈門,再進行一次學術交流。
他們那些家夥想的可真周到呀,别的日子不選,偏偏選在了寒假期間,這不是等于要所有人全部都關注這場學術交流嗎,畢竟在寒假的時候所有人都沒什麽事好做,看熱鬧打發時間也是不錯的,估計到時廈門大學一定會将這場學術交流搞大,搞的全國上下都知道,那樣一來,他們不但可以報仇,還能告訴全國人民,他們廈門大學,的确是在燕京大學之上。
“要去你們自己去,我可不去,這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可不想沒事找事。”
“不去?恐怕你不去不行。”
“怎麽,還想拿刀拿槍的bi我不成,呵呵,這刀,你們沒我多,這槍我還不少,單單一個燕京軍區就足夠了。”
“知道你太子爺牛,軍隊都要聽你的,還沒事搞個東幫出來玩,可你先看看這個吧,這是廈門大學分發到全國各所學院的邀請函。”
“不看,邀請函是邀請你們這些好學生的,我這個整條翹課的學生誰邀請呀。”
“不看是吧,那我念給你聽。你聽好了,這邀請函上說,他們廈門大學邀請我們燕京大學由本月底前往廈門,進行第二次的學術交流,這也是禮上往來。而且,廈門大學所邀請的第一個人,并不是我們燕京大學的校長,而是你,楚子風。”
“靠,他們沒搞錯吧,居然指名道姓。”
“所以我說你不去都不行,如果你不去的話,就等于告訴所有人,你怕了孫浩。還有就是,邀請函上說的很清楚,你楚子風跟孫浩之間到底哪個有着真才實學,哪個是弄虛作假得來的名号,隻有在全國各所學院的代表見證之下才能肯定。”
“丫的,什麽意思?什麽叫真才實學,什麽叫弄虛作假?”
“這還不明白嗎,就是說,廈門大學的人懷疑你高考的時候是作弊得來的分數,才會說什麽弄虛作假的,但他們沒有明說,我們也就不好反駁了。”
楚子風苦笑了一下,說道:“像重要的話,一定是他孫浩想出來激我的。哼哼,好他的孫浩,我不去找他,他先來挑釁我,真有他的。”
“那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呀?”
“去,他們都将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能不去嗎。我不但要去,還要在廈門好好玩他一玩。”
楚子風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說道:“少軍,準備一下,月底跟我去趟廈門。”
肖靜很暈,說道:“楚子風同學,我們是去學術交流的,你把林少軍帶過去做什麽?想火拼呀?”
“這個你不用管,我帶少軍去自有我的目的。”
楚子風心道:“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大點。不等華東亂,我先将你孫家跟巨鲸幫給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