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風轉身一眼,昨天才見過面的老同學,沒想到這麽快又見到了。
面對老同學,楚子風自然是一臉的笑意,說道:“采妮,晨晨,真巧呀,居然會在這裏遇上。”
上官晨晨這時都不敢亂說話,面對三位領導人,特别是省裏的龐政委,那可是一句話就能将賀青抓到武警大隊的角色,自己今天是來求人的,在語氣上自然要非常的客氣。
可郭采妮卻沒有那麽多的顧及,她們兩個女人都還不知道那所謂的大人物就是楚子風,更加想不到,以前的那個孤兒,今天會有這如此之大的權勢,就連省裏的政委都要聽命于他。
“楚子風,今天可不是巧,我跟晨晨是特地來找你的。”
“找我?難道又有什麽聚會嗎?”
“這次不是聚會,我跟晨晨是先到孤兒院找你的,可你的那未未婚妻說你到這裏來吃飯了,我跟晨晨就特地趕了過來。”
楚子風笑道:“那你們找我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吧,否則語焉不會告訴你們我在這的。”
現在郭采妮也不會多問關于楚子風那未未婚妻的事,今天來找楚子風的目的,就是想楚子風幫着說說好話,看那位大人物能不能放過賀青,既然龐政委他們都在這裏,那就再好不過了。
上官晨晨是認識顔局長的,說道:“顔叔叔,你在這裏最好了,關于……”
顔局長怎會不知道上官晨晨來找自己的目的,可關于賀青的事情,他也做不了主的。不過,剛才聽楚子風跟郭采妮說話,難道,上官晨晨是認識楚子風的?如果真是重要的話,那賀青的事情可能還有點希望。
不過,顔局長自然不能直接讓上官晨晨去求楚子風,且不管上官晨晨是怎麽認識楚子風的,在重要的情況下,不說任何求情的話爲好!
“晨晨,有什麽事,我們還是以後再說吧,現在你應該做的就是回去陪着老市長,他們二老的身體向來都不太好,兒子又不争氣,好在賀青那混蛋找了你這麽一個好媳婦……”
顔局長話剛說到這,楚子風猛然間問道:“什麽?顔局長,你剛才是什麽?”
看樣子,這雙方之間雖是認識,但卻不知道彼此的事情,不過這也難怪,如果他們知道彼此之間的事,賀青也就不會做出那種事了,現在也不會被抓!
顔局長有點猶豫,這話實在不知道該不該說,可上官晨晨卻先說道:“楚子風,其實關于你們孤兒院的事情,賀青隻是一時糊塗,你能不能幫我跟那位大人物說說情?我聽說他好像也是你們孤兒院的。”
“大人物?什麽大人物?晨晨,你剛才那話,跟顔局長的話,是不是說,拆我們孤兒院,找人打傷我們院長的那家夥,就是你的男人?”
上官晨晨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賀青那個人雖然在外面有點亂來,可說實話,他還是一個挺顧家的男人,在家裏的時候也非常孝順,這次的事情都是因爲他下面那些人給出的注意,他才會不顧一切打孤兒院注意的。而且,而且他現在也已經知道錯了。楚子風,你看……”
“晨晨,你先等一下。”
楚子風到現在都不敢相信,在自己的印象中,上官晨晨可是一個非常好的女孩,雖然過了這麽多年,每一個人都會有所改變,但經過昨天晚上的見面,以楚子風看人的目光來說,上官晨晨并沒有變,跟小時候的那個她是一樣的,可一個這麽好的女人,怎麽會去選擇賀青那樣的砸碎呢?
龐龍他們三個這個時候都不敢亂說話,三個人也是非常主動的向旁邊退去,但現在也不好先離開,如果楚子風因爲上官晨晨的關系決定放過賀青的話,他們還是要照辦的。
“晨晨,那個找人打傷我們院長的賀青真是你要嫁的男人?”
楚子風再次确定的問道。
郭采妮說道:“當然是真的,不然,我跟晨晨怎麽可能會這麽急着來找你呀!”
楚子風苦苦一笑,說道:“真是沒想到呀,那個家夥居然會是你的老公。不過晨晨,就算我們的同學,我想這件事我也幫不了你!”
楚子風說出來的話從未失言過,不管是在燕京的時候滅惡狼幫他們四家,還是滅上海青幫,楚子風說的出就辦的到,也都辦到了。而這一次,既然有人敢動自己孤兒院,敢動自己的家人,那自己也說過,一定要将孤兒院周圍的所有雜草全部連根拔起。
不是說楚子風是個無情之人,相反,楚子風是個非常有情的人,但男兒在世,有所爲,有所不爲,如果這一次放過了賀青,那就等于自己無能,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還混個屁的黑道,做個鳥的君主吧!
“楚子風,我們可是老同學了,難道這點忙你都不幫晨晨嗎?她現在實在是沒辦法了,賀青的父親找了他們的所有關系,都救不出賀青,晨晨在得知這件事跟孤兒院有關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不管是出餘同學還是朋友,你都應該幫她的。”
郭采妮說的也不錯,不管是同學還是朋友,能幫的到的一定要幫,可這也要分什麽事吧!
“采妮,如果是别的什麽事情,隻要我楚子風幫的了,那你們說一句話,我一定會幫你們辦妥的。但這件事,别說是你們來求情,就算是天王老子來求情,也沒用。”
郭采妮被楚子風的一句話給頂到牆上去了,但她并不怪楚子風的口氣重,因爲她知道,楚子風是在孤兒院長大的,是孤兒院将他養大的,就連這條命,都是孤兒院給他的,試問,孤兒院的人出了事,他怎麽會反過來幫着外人呢!
上官晨晨說道:“楚子風,不如這樣吧,你帶我們去見一下那位大人物,就算是下跪我也願意,隻要他能放過賀青。”
“晨晨,我告訴你,在我們孤兒院,根本就沒有什麽大人物,有的,隻是爲了我們這些孤兒院付出一切的親人,他們也是我們的父母,是我楚子風的父親,我的父母被人欺負了,你說,我這個做兒子的該怎麽處理,說的難聽一點,我會以血還血,以牙還牙。還好,這次我們院長隻是受傷,沒出什麽大事,否則,賀青就不是被抓那麽簡單了,我也不會管他是誰的老公,一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的。”
楚子風将話說的這麽明了,如果上官晨晨跟郭采妮還聽不出來的話,那她們就是傻瓜了!
“楚子風,你可别告訴我們,你就是那位大人物?”上官晨晨問道。
“我說過,在我們孤兒院,沒有什麽大人物。但抓賀青的命令,的确是我下的,要怪,就去怪他自己吧,也叫他父親好好反省一下,養不教,父之過,兒子做出重要的事,他那個做父親的也難逃幹系,如果不是因爲他早就退休了,我非叫人直接開除他不可。”
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一個孤兒,什麽時候變的如此通天徹地了,一個命令下來,就連省領導跟市領導,全部都要聽命行事,其他領導人更加不敢去插手,這是何等的權勢,何等的威力呀!
“楚子風,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們以前認識的那個楚子風?你變了,變的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你隻是那個呆在一旁的角落默默看書的楞頭小子,可現在的你,卻這麽神通廣大,你,到底是什麽人?”
這是郭采妮問的,也是上官晨晨想知道的。
楚子風的臉色從剛才的威嚴變回了一臉的笑容,說道:“我是你們的同學楚子風呀,孤兒院的其中一個孤兒而已。”
說完,楚子風邁開步子朝前走去,上官晨晨跟郭采妮看着楚子風離去的背影,心裏卻還是想着,這,真是我的那個小學同學嗎?
顔局長上前來說道:“晨晨,我看你還是準備好被子什麽的,監獄裏冷!”
上官晨晨整個人都是冰涼冰涼的,可她卻不會去怪楚子風,楚子風說的也沒錯,孤兒院的每一個工作人員,将他帶大的那些工作人員,全部都是他的父母,父母出了事,身爲兒子的怎能不管,換個角度去想,如果是自己的父母出了事,那自己同樣會跟楚子風一樣的,隻不過,自己卻沒有楚子風的那等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