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風用了半個月的時間,體内的真氣終于是恢複過來了。而這半個月下來,霍無極并沒有找上門來,可見,他的傷到現在也還沒痊愈,同時,霍無極也一定是有所忌諱,忌諱了楚子風身後的那個“高手”,否則,就算是霍無極不找上門來,與他一起的那個狐狸女人也不會什麽都不做。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給楚子風騰出了時間,不用在面對青幫即将打擊進攻的同時再去面對一個霍無極,那兩面受敵的情況實在太辛苦,楚子風更加沒把握同時去面對巨人榜上前兩名的高手跟霍無極他們兩個人!
這天,楚子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齊白,自從齊白受傷以來,先是黃大牛跑了過來,再上遇到霍無極的挑釁,使的楚子風根本就沒時間去醫院看他。好在,齊白的傷也沒什麽大礙了,呆在醫院也不安全,就被蜘蛛他們給接了出來,暫時跟林少軍住在了一起。
林少軍的房子不是買的,而是租的。并不是說林少軍買不起房子,堂堂東幫的四大堂之一,錢絕對沒問題,但像他們這種在道上混的,還是剛剛起步,如果就有了一個固定的住所總是不太好的,第一是防止被仇家盯上,使的自己防不勝防;第二是以免警方盯上,找到什麽犯罪的證據。而租來的房子就不需要去擔心那麽多,隻要是出現了一點問題,立刻搬就是了,甚至連東西也不用去收拾。
“君主,我這裏有點亂,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聊吧。”
林少軍随随便便将他的房子收拾了一下,但還是覺得這個地方配不上楚子風的身份,要找一個比較好的地方聊。
楚子風罷了罷手,說道:“不用了,你這地方跟我小的時候住的地方相比起來不知道好多少倍。而且,齊白的傷剛好,還不适宜到處走動。”
齊白說道:“我都說去酒店住了,但他們幾個就是不同意,搞的我們兩個大男人住在一起,實在不是個滋味。”
楚子風笑了笑,齊白還是以前那個齊白,就算是經曆了一場生死,他也沒有任何的改變,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吧!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自己的人從來就沒有變過,不會因爲現在的身份跟地位不一樣了,連心境也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追魂跟蜘蛛此刻也已經趕了過來,現在是東幫的龍頭老大跟四大堂主聚集在了一起,所要談的事情,自然是跟東幫日後的發展有關。
“少軍,說說吧,這半個月來我們這邊跟青幫那邊的情況發展的怎麽樣了?”
楚子風本是可以直接問唐語焉的,畢竟是暫時将東幫交給了她,問她是最爲清楚的。可是,楚子風并不喜歡什麽時候都找個女人商議,而且那個女人還是自己的未婚妻,那總是有點怪怪的!
“君主,唐小姐可真有一套,僅僅用了半個月,就将下面之人的聚集作戰能力給提升了上去,現在我們東幫的第一批成員,都是可以以一敵三了,第二批跟第三批,還有第四批的成員也比以前要好很多。隻不過……”
“有什麽直接說,沒必要去忌諱什麽。”楚子風相信林少軍他們已經知道了唐語焉是自己的未婚妻,所以在唐語焉的背後他們也不敢亂說話。
可既然楚子風都要說話,那林少軍自然不會有所猶豫。
“隻不過唐小姐用的方法比較特别,我擔心下面的人習慣了這種提升實力的方法以後黑道不像黑道。”
“這話怎麽說?”
“因爲唐小姐用的是美國fbi的訓練方法,将一批人分開十批來指揮,又從這些批人中選出一個負責人,我擔心一但這樣的方法長久了,那些所負責的人會忘記了他們自己的身份,真把自己給當老大了!”
楚子風笑道:“你擔心的是外未平,内先亂?”
“君主,我知道我不應該質疑唐小姐的方法,但是我也不得不擔心呀。一但下面的人擴張開了屬于他們自己的小勢力,那我們每一個分堂很有可能會發生分裂的事件,一但那樣的事情發生,就算最後未定了下來,估計我們東幫也會元氣大傷的。”
楚子風點了點頭,林少軍說的也有理,下面的人一定不能讓他們給做大了,一但有了那種自立門戶的心理,那事情可就難辦喽!
好在,自從半個月前在酒吧的事之後,楚子風就已經想過要整頓一下東幫,但卻不是在現在。
“少軍,你的擔心我已經知道了,但現在并不是想那些事的事情。面對青幫的即将進攻,我們要做的就是先将眼前的事情給處理好。我之前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現在已經過了半個多月,也就是說,與青幫開展的日子不遠了,所以,不管你有什麽擔心的事情,都要給我忍者,絕對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問題。”
林少軍四人點了點頭,蜘蛛說道:“君主,青幫那邊已經有第三批人分散開來進入了燕京,但他們這次并不像前兩次那麽張揚,行事非常謹慎,我們根本就摸不清他們都藏身在什麽地方。”
“孔目青也不是傻子,經過前兩次的事情之後,如果他再那樣大張旗鼓的跑到燕京來,也就說明我不需要将他放在眼裏了,一個連一點心機都沒有的黑幫老大,又怎麽可能是我東幫的對手。不過,就算是青幫再怎麽謹慎,那麽多人馬來到燕京,還是會露出尾巴的,你們隻要抓住了一條尾巴,那就給我給盯死了,到孔目青帶領華東巨人榜上前兩名的高手到來時,那就是正真大戰的時候。”
林少軍說道:“君主,您放心,我們一定不會令您失望的。”
“記住最重要的一點,這次,我們要拿下的是整個華東黑道,要對付的,也是比惡狼幫他們那些家夥厲害幾十倍的大幫派,所以,我不允許出現任何的問題,更加不需要在我東幫有叛徒的存在,一但發現我東幫之中有人勾結青幫的,不管他是誰,殺。”
~~~~
楚子風這剛一回到家,黃裳她們全部都不在家,自己這半個月沒回來,估計她們是滿世界找自己去了!可在家裏并不是沒有人,還有一個,這個人是……肖靜。
“小靜,你怎麽跑來了,不怕你媽說你嗎?”
楚子風剛一進門就笑道,因爲肖靜有這個家的鑰匙,楚子風也不好奇她是自己進來的!
“子風,這都什麽時候了,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
“什麽時候呀?這不是才下午嗎!”
肖靜可不想說些有的沒的廢話,直接從她的包裏拿出了一張紙,而且還是一張畫質,這張畫質被肖靜放在包裏卻沒有一點壓過的迹象,可見,肖靜将這張畫質保存的非常好。
“子風,你先看看這張畫吧。”
接過肖靜遞給自己的畫,楚子風還以爲是肖靜畫的,剛想看看自己這個徒弟有沒有長進時,這畫剛一打開,楚子風雙眼一亮,問道:“小靜,這是誰畫的?”
“你先别管是誰畫的,你對這畫有什麽看法?”
“看法?能有什麽看法!不明白其中深意的人自然覺得這是副好畫,可隻要是認識我,并且知道我過去的人,估計都恨不的跑去将畫這畫的人給廢了。”
“子風,既然你一眼就看出來了,那相信不需要我多解釋什麽,你也應該去一趟學校了,因爲對方可是沖着你來的!”
楚子風苦笑了一下,人生總是有太多你知道,卻沒見過的人,這些人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出現在你的視線範圍之内,可你卻不會有絲毫的察覺。又或者,你根本就沒去在乎那些人,更加沒将那些人放在心上,但其他人卻不會那麽想。
隻要是認識楚子風的人,都知道,他是江西省這一屆的高考狀元,同時,也是全國高考的榜眼,跟全國的高考狀元僅差三分而已!
在古代,狀元跟榜眼這頭兩名都會在殿堂上相見的,可在如今這個時代,一屆高考的狀元跟榜眼,說不定永遠都不可能見面,可一但這兩個人有相見的機會,那人們的眼球,将全部集中在他們的身上。
肖靜遞給楚子風的畫質上所畫的是一副考試的圖,但在這畫中的教室裏,卻隻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滿臉的自信,還帶着笑意,而另外一個卻是垂頭喪氣,在畫中兩個人的考卷上沒有題目,也沒有答案,有的,隻是雙方的分數,一個爲三分,一個爲……零分!
三分之差,注定成敗,三分之差,分出了這全國高考的狀元跟榜眼,如果楚子風這都聯想不到什麽的話,那也就太糊塗了!
“小靜,你先說說情況吧,你是怎麽認識那個人的?”
“我可不認識他,隻不過這次我們燕京大學邀請了廈門大學來到燕京進行一個學術交流會,沒想到,那個人會跟随廈門大學的領導一起來,剛一來到我們燕大就叫嚣,還指名道姓要見你,并且當衆畫出了這副畫,使的我小姨跟校長他們幾個的臉色都非常難看,小姨也已經找了你半個月了,可連你的人影都找不到,無奈之下,我就隻能跑過來等你了。”
“廈門大學?那個全國的高考狀元不是應該在清華或者北大嗎,怎麽會在廈門大學?”
“這誰知道呀,反正他現在人還在我們學校,但明天就會走了,所以你明天一定要去一趟學校,好好教訓教訓那嚣張的家夥。”
“拜托,人家才是狀元,我隻是個榜眼,怎麽教訓他呀!”
“子風,你就少在我面前裝了!我不管,反正那家夥已經向你跟我們整個燕大下了戰書,這一戰你怎麽都要接下來的。我現在還要回學校跟我小姨他們商量怎麽先應付那家夥,就先走了,你明天可一定要來學校呀,我們可都靠你了!”
楚子風很是無奈,這武鬥剛過,又來個文鬥的,文鬥可比武鬥麻煩多了,還要廢腦子的,你們就不能花花錢什麽的,請其他人嗎,怎麽偏偏找我呢,這日子,真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