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燕京某庭院被一個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镖給圍了起來,尤其是在大門口,左右兩邊各站着五個看似保镖又是招待員的男人,這些男人一個個都是高大威猛,但卻不是擁有着特别能力之人,隻是些普通的保镖而已。
庭院門口一群群的男女老少朝裏面走去,但在進門的時候,不管是什麽人,都要先将邀請函給門口的男人看,這些男人的手中也都拿着一個看似掃描器的東西,這個掃描器朝邀請函上一掃就會分辨出真假。
而每一個來到這裏的人所持有的邀請函顔色都不同,到目前爲止都是黑色跟白色兩種,還沒出現其他的顔色。
十分鍾後,就見四輛豪華轎車從庭院的左邊開來,停在了大門開。
此刻,那些進入大門的人也都被周圍跑過來的保镖給分散了開來,同時,四個保镖将四輛車的車門打開,就見從車上同時走下來了四個青年男人,他們的年紀都在三十左右,每一個人也是一身的貴氣,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出身金貴的超級豪門公子。
四個青年剛一下車,從庭院内就走出了幾個中年男人,這帶頭的正是燕京市的市委書記呂書記,另外幾個也都是燕京市政府的領導人,除了一個市長卓顯法之外,其他的領導人已經全部到場了。
呂書記帶領着他們這個班子的領導一臉笑容的來到了四個青年的身前,就聽呂書記笑道:“兩位李公子,蔡公子,郭公子,真是榮幸呀,也歡迎四位親自來到燕京,在下代表燕京市政府歡迎四位的大駕光臨!”
其中一個青年也是臉帶笑容,說道:“呂書記太客氣了,今天的慈善晚會能在燕京舉行,還要多謝呂書記等各位領導多多幫忙呢。”
“哈哈,李公子說的哪裏話,四位公子的令尊舉辦這場慈善晚會也是爲了亞洲的醫學會着想嗎,我們做這點小事是應該的。”
另外一個青年說道:“呂書記,我們還是進去再說吧,這晚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這個青年說話帶着一口台灣腔調,一聽就知道是台灣人。
呂書記說道:“蔡公子說的是,我們進去再聊吧,晚會的一切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在呂書記帶着四個青年剛進入庭院大門,旁邊一個婦人帶着一個少女剛好見到了那一幕,婦人說道:“小靜,你看到沒有,剛才那四位就是亞洲四大首富的公子。”
被婦人叫做小靜的少女自然是肖靜,而這婦人不用多想,肖靜他母親許鳳。
“媽,亞洲的四大首富我就知道一個李嘉誠,其他三個是誰呀?”
許鳳說道:“香港的李嘉誠是亞洲排名第一的首富,第二的是台灣蔡萬霖,第三跟第四也都是香港人,郭炳湘跟李兆基。”
“香港人真是富有,亞洲富翁中的頭四名香港就管了三個!”
“李嘉誠的長子李修崖已經結婚了,沒任何希望,但另外三位都還是單身。小靜,呆會你可千萬别胡說,我已經跟呂書記打通了關系,呆會他會介紹三位公子給你認識的。”
“媽,你又來了,不是說來參加晚會的嗎,怎麽又想那些事呀!”
“好了,現在不多說了,這晚會都快開始了,我們就先進去吧。”
來到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有着自己的車,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在這種慈善晚會中是要捐錢的,如果連輛車都沒有,那也就沒資格受到邀請。
可凡是都有個例外,今天這個例外就發生了。
在大門口的那些保镖見進入庭院的人越來越少,自然不需要這麽多人呆在外面了,裏面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可當這些保镖剛想關門時,就見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門口,從出租車上走下來了一男一女。
“楚子風,你也太小氣了點吧,我叫你臨時買輛車,可你說買來沒什麽用,非來坐出租車來,你丢不丢人呀!”
一身休閑裝的吳曉愛很是不爽,如果不是因爲楚子風吃個飯都吃了兩個多小時的話,她也不會穿成這樣跑來了。
“你就少廢話了,能帶你來就不錯了,還跟我唧唧歪歪的。”
“你……”
“别跟我你你我我的,這晚會都要開始了,快進去吧。”
走到門前,幾個保镖将楚子風二人給攔了下來,就聽一個保镖說道:“先生,小姐,不好意思,今天這裏舉行慈善晚會,不招待其他人。”
“呃,其實我們是來參加晚會的。”
幾個保镖上下打量了一下楚子風,心說,兄弟,别鬧了,我們這還有工作呢,你們去旁邊玩泥巴吧!“ “那請先生出示一下邀請函吧,如果沒有邀請函的,誰也不能……”
“給你。”
楚子風拿出了一張紅色的邀請函,這幾個保镖一眼,雙眼睜的老大,立刻向楚子風行了一個禮,這紅色的邀請函今天可就一張,可見所代表的意義不簡單。
“先生,小姐,剛才實在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二位有紅色邀請函。”
“别廢話了,可以進去了嗎?”吳曉愛才不管那些顔色不顔色的,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是湊熱鬧的。
“當然可以,先生,小姐,進去。”
在庭院中被設計的跟那些西方的酒宴一樣,四周圍擺放着桌子,在桌子上有酒水跟吃的東西,而在正前方就擺放着一個小台子,台子前又擺放着一張張的凳子。
此刻,所有人都還未入坐,一批批分散在各處聊天,呂書記等人全部都陪着四大富翁的公子,不敢有絲毫的差池。
“李兄,這可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呀,沒想到京城一别,我們又在燕京見面了。”
呂書記他們的身後一個聲音響起,幾人轉頭一看,是吳震山跟鐵乾坤二人。
李修崖笑道:“哈哈,鐵兄,吳兄,實在抱歉,我來到燕京本應該先上門拜訪的,可這時間沒對上,沒想到你們二位對這種慈善晚會也有興趣呀!”
鐵乾坤說道:“有這麽熱鬧的事情自然有我跟震山炮的份了,我想我們這位呂書記也不會不請我們吧。”
呂書記苦笑,說道:“鐵公子說笑了,就算我忘記所有人,也不敢忘記兩位公子呀。”
呂書記沒想到李修崖會認識鐵乾坤跟吳震山,可又一想,吳家也是這華東地區的商業家族,鐵家就更不用說了,相信香港李家很多生意,還要通過鐵家的認可呢,他們三個都是真正的公子,認識也是很正常的。
“蔡兄,郭兄,李兄,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
李修崖對身邊的三個青年說道:“這位是京城鐵家大公子,鐵乾坤。這位是燕京吳氏企業的繼承人,吳震山。”
與李修崖同姓的那位李公子,也就是香港李兆基的兒子跟郭公子都上前跟鐵乾坤兩個握了一下手,隻有那蔡公子,沒什麽動靜,還一副非常高傲的樣子。
“記的去年我在京城的時候跟國務院的幾位領導人吃過飯,但他們卻沒有提到鐵公子你這号人物呀。”
聽到蔡公子這麽一說,呂書記立刻冷汗直流,這蔡公子是傻的吧,他不想在内地做生意了,京城的鐵家是你得罪的起的麽。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這位蔡公子敢這樣跟鐵乾坤說話,估計他根本就不知道鐵家在京城的勢力,那可絕對比跟你吃飯的那些國務院領導人要高級呀。
“哈哈,我隻是個無業遊民而已,蔡公子沒聽過是正常的。”
鐵乾坤話剛落,就聽在後有人接話道:“如果有人不給鐵公子跟吳公子面子的話,我想他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
衆人轉頭一看,隻見一個中年男人帶着一個少年站在了他們的身後。
呂書記又是一陣暴汗,你說這來就來吧,有必要說出這樣的話嗎!
蔡公子看着這個中年男人問道:“你誰呀,居然敢說出這樣的大話?”
中年男人自我介紹道:“張嘉良。”
“什麽良?還羅家良呢,沒聽說過。”
在張嘉良旁邊的少年,也就是洪一冷笑道:“王朝集團的行政總裁,請問你聽說過沒有?”
張嘉良本不是這種找人麻煩的脾氣,但沒辦法,誰叫你蔡公子看不起的是楚子風的朋友呢,你這是自找的。
“王朝集團總裁!”
蔡公子臉色有點難看,但他剛想說話,就聽旁邊那位郭公子說道:“蔡兄,王朝集團的背後可是騰龍集團,你可千萬别意氣用事,把他們給得罪了!”
蔡公子定了定心,也沒有說話,轉過身從桌子上拿了一杯酒,很是不服氣的喝了起來。
張嘉良笑道:“鐵公子,吳公子,實在抱歉,在二位面前耍了耍威風。”
鐵乾坤跟吳震山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張嘉良是有意向自己二人示好,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麽這樣做,但既然人家這麽客氣,鐵乾坤跟吳震山怎會失禮。
“張總裁說的哪裏話,既然是朋友,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
李修崖苦笑了一下,那個蔡公子向來都是如此的不可一世,他也是見怪不怪了,可今天是你自己找倒黴,怪不的别人。
“鐵兄,吳兄,某人不是也在燕京嗎,不知道他會不會來?”
李修崖剛一問,呂書記輕聲道:“鐵公子,吳公子,楚公子到了!”
“哈哈,說曹*曹*就到,我們這位太子爺來了,大家一起去迎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