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生,事情辦的怎麽樣了?打傷金寶的家夥是不是被槍斃了?”
項百生剛來到醫院病房内,項夫人立刻問道,而在病房内除了躺在床上還沒醒過來的項金寶之外,項進爵還在場。
項百生歎了口氣,不等他說話,項進爵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說道:“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了,還有問!”
“爸,沒想到那小子居然就是趙巾紅前段時間找到的兒子。我剛到公安局的時候,趙家姐妹随後趕到,并且還調動了軍隊,将公安局全部給包圍了起來!”
項進爵雖然猜到了個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兒子現在怎麽說都是國家副總理,他都沒擺平的事情,可見對方的來頭不小,但項進爵萬萬想不到的是,對方居然會是趙巾紅那個十八年前就應該死的兒子!
“什麽?是趙巾紅的兒子?……那也不對呀,趙巾紅的兒子打的可是我的孫子,就算她目前還掌管着七大軍區,如果要調動軍隊爲她個人辦事的話,那還是要通過雲總理跟一号首長的,趙巾紅這些年來做事都很穩重,不應該在這個節骨眼上亂來呀。”
“爸,軍隊并不是趙巾紅所調動的,而是趙老首長。”
項進爵的臉色突變,自從趙樹民退下來後,他可從來沒有插手過中央任何的争奪,就算是自己女兒的事情他也沒插過手,爲的就是不想落人話柄,沒想到,這次他居然會親自下命令調動軍隊。
項進爵也清楚的知道,雖說趙樹民已經沒有任何的官職在身了,可現今全國七大軍區的第一把手,跟全國所有少将以上的将軍,全部都是趙樹民帶出來的兵,他們也全部都很尊敬趙樹民,隻要趙樹民一聲令下,全國所有的将軍都會聚集在一起,要調動一支軍隊,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哎,既然連趙老首長都插手了,恐怕這次我們項家真要吃這個啞巴虧了。”項夫人說道:“爸,金寶不能被白打,我們……”
“你個女人家懂什麽,難不成爲了這件事,我們要公然向趙家開戰不成,你難道不知道趙老首長的權利嗎!”
項進爵一聲暴怒,讓項夫人一句話也不敢說,還好自己的兒子已經度過了危險期,否則,她一定會直接找上趙家,要趙家給個理。
項進爵看了一眼還沒有醒過來的孫子,說道:“你們給我好好看着這混小子,等他醒過來之後就給我在家裏呆幾個月,别再找麻煩了。”
話落,項進爵直接走出了病房。
“百生,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嗎?”
項百生說道:“他們趙家欺人太甚,這件事我是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可是,你也不要再跟爸說起這件事,我自然會找人給金寶報仇。”
項百生現在還哪還顧的了自己的身份,不管趙家的權勢再怎麽滔天,如果這個仇不報,他也枉爲人父了。
北京某老樓之内,這棟老樓看上去已有百年的曆史,可建築在市區之内的老樓,到了現在都沒有絲毫被拆的迹象,在老樓的四周圍,還時不時有一些看似不起眼,但卻是身懷絕技的人物走動着。
“少爺,剛收到的最新消息,項金寶被人打進了醫院,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站在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身前說道。
這少年一身白衣打扮,戴着一副金邊眼鏡,長相英俊,正坐在一張古董凳子上看書。
可婦人所說的話這少年仿佛沒有聽到似的,一雙眼睛快速在書上移動着,婦人也沒有再說一句話,隻是在靜靜的等着。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少年将手中的書給合上,也将他那副金邊眼鏡拿了下來,輕輕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說道:“項家那小子隻是個活寶而已,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不要去管的。”
婦人說道:“可是少爺,打傷項金寶的人,是楚天雄的兒子,叫楚子風。”
婦人的話使的這個看似斯文的少年表情突變,從古董凳子上站起身來,看着婦人,問道:“你說誰的兒子?”
“少爺,是楚天雄的兒子。”
“楚天雄的兒子不是應該在十八年前就死了嗎?”
少年的身上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意,使的婦人吓的臉色慘白,說道:“事實證明,他沒有死!”
頓了頓,婦人又說道:“另外,少爺,不單單是楚天雄的兒子沒死,就連楚天雄,也已經……回國了,現在就在京城裏。”
看樣子,這個少年應該是屬于宅男類型,很少出門,也很少去關心外面的新聞,所以對于楚家父子回國的事情,他一點都不知道。
但婦人的這話一出,少年的臉色又是一變,說道:“楚天雄也回來了,還就在京城?”
“是的。少爺,我們現在該怎麽做?”
少年在屋裏來回的走動着,手心中也已經冒出了汗水,但很快,他又恢複了原本的表情,說道:“現在已經不是二十年前了,楚天雄已經老了,他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不用擔心太多。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明天應該是趙老爺子的壽辰吧?”
婦人“蛙”回答道:“是的,少爺。”
“那你去幫我準備一份禮物,我明天去一趟趙家,同時也看看,當年的神話,究竟是不是有着三頭六臂,可以令我鳳家沒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在二十年前,京城中有着兩大家族,一個是趙家,另外一個,就是鳳家。隻可惜,一場華夏風波,使的鳳家在二十年前開始沒落,到今天,鳳家,隻剩下鳳舞天一人了,也就是這個白衣少年。
不過,就算是鳳家再怎麽沒落,沒落到僅剩一個子孫,但在京城裏,也沒人敢在鳳舞天的面前放肆,哪怕是趙家的人,也不會跟鳳舞天發生任何的沖突,因爲鳳舞天的爺爺,是趙樹民當年的戰友,生死之交。除此之外,在鳳舞天的背後,還存在着一股非常神秘的力量,那是一股介于政治與黑道之間的力量,也是一股古老的力量,足以讓鳳舞天在京城橫着走!
從某些意義上來說,鳳舞天,才是京城裏的第一公子哥!
當然,對于趙家,鳳舞天是又愛又恨,他尊敬趙樹民老爺子,但卻痛恨趙巾紅,這其中的關鍵所在,自然是因爲楚天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