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機場外圍滿了無數的記者,這些記者不單單是北京本地的,全國各大大小小城市的記者也已經提前半個月趕來了,就連全國的那些企業家,也有大部分來到了首都機場外,他們這些人在同一時間聚集在同一個地方,隻爲了見一個人,采訪一個人,巴結一個人!但因爲整個首都機場都被警方給防鎖了起來,在半個小時之内,隻能出,不能進,所以,來到這裏的記者跟企業家,沒一個人進去的。
“北京電視台,北京電視台。我是記者xxx,現正在首都機場外耐心的等待着,再過半個小時,一架私人飛機将由巴西抵達北京首都,而我們所等待之人,也将會在半個小時後出現。相信全國的所有觀衆都很期待,也很疑惑,這位離國十八年的老者,爲什麽會突然公布回國呢?答案将會在半個小時後爲大家揭曉……”
“上海電視台,我是記者xxx,相信大家也都已經知道了,我正在北京首都機場,與全國各地的記者一起等待着一位即将回國的老者,他就是楚家家主,全球排名第三的騰龍集團創始人,四十年前就被世人譽爲‘财神爺’的楚遠山。傳聞,楚老先生在十八年前離國,隐居巴西,将名下所有的企業交給了他的長子楚天雄打理,可現在,楚遠山老先生跟楚天雄先生卻前後僅相差二十天左右回國,有人傳言,他們父子的回歸,是想落葉歸根,将騰龍集團再次遷回到國内,也有傳言說,兩位楚先生是回國探親的,但真相到底是什麽呢?我們将在半個小時後爲全國觀衆揭曉。”
“蘇州電視台……”
“雲南電視台……”
“内蒙電視台……”
“西藏電視台……”
“……”
首都機場外一片緊張的氣氛,記者們都想在第一時間得到第一手新聞,而那些國内的企業家,也都想知道楚遠山回國的目的!
此時此刻,除了機場外的人群之外,在中南海,幾位國家的頭号領導人也是在開着重要會議,讨論着楚家那位财神爺回國之後将會造成怎麽樣的影響。
一号首長喝了一口老人茶,問道:“大家都說說自己的看法吧,楚遠山回國,我們該怎麽做?”
即将坐上一号首長的雲總理說道:“一個楚天雄剛回來就搞的我國的股市大亂,現在他們父子全部都回來了,聽說楚家的其他成員也會在這幾天之内全部回到上海老家,這一門奸雄實在令人頭痛呀!”
人大委員長黎主任說道:“其實大家也不用把事情想的太複雜,楚遠山跟楚天雄回國的目的我們都已經知道了,等楚遠山安頓下來後,我們隻要發布一條新聞,說楚家父子回國隻是爲了探親,不會打國内任何一家企業主意的,那樣就不會發生什麽大亂了。”
一号首長歎了口氣,說道:“就算我們那樣做,人心總是多疑的,我國的那些企業家會怎麽想就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住的了!”
雲總理說道:“看樣子,這件事還要麻煩巾紅呀。”
一雙雙曆盡滄桑的眼睛全部都看向了在場唯一一個女人,也就是即将坐上雲總理那個位子的趙家女将趙巾紅。可現在的趙巾紅看似滿是心事,一号首長他們所說的話她也好像沒聽到似的。
“巾紅,巾能。”
“啊!首長,您叫我嗎?”
“巾紅,你今天這是怎麽了?大家都在讨論你那位公公回國的事情呢。”雲總理說道。
趙巾紅并不太在意的樣子,說道:“回來就回來吧,老爺子也是一個人,又不真是一條龍,你們不用這麽擔心的!”
“巾紅,這話也就你才說的輕松,我們幾把老骨頭可頂不住當年那些事情的再次發生了!”
不管是四十年前的亞洲風暴還是二十年前的華夏風波,每每這些老人想起時都是臉色大變,中國各方面才剛剛穩定下來,可經不起那父子兩的折騰了!
“首長,你們就放心好了,老爺子那邊就交給我吧,不會鬧出什麽事的。再說了,那個混蛋也已經答應過我,在北京的時候會低調的,不會亂來。”
那個混蛋?
一号首長幾人都是無奈的苦笑,就連他們,在二十年前都沒敢說出這樣的話,趙巾紅一個女人,倒是什麽都敢說呀!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震的住楚天雄的話,估計也就趙巾紅一人了!
“那他們父子的事情就交給巾紅吧,這馬上就要換屆了,巾紅,你也多準備一下,到時可有你忙的。”
“請首長放心,我保證不會出什麽亂子的,否則,我宰了那混蛋。”
幾位老人都是哈哈一笑,這個時候,一号首長接了一個電話,在挂斷電話後說道:“楚遠山已經到了。”
首都機場内,兩排身穿西裝的男人早早到來,他們全部都是中央所派來的,本身的級别也是相當之高。除了這些人之外,楚天雄也在場,他一個人獨自站在了這些男人的前面。至于機場内的所有航班就全部靠邊停,在這偌大的機場,隻停着一架剛剛落地的超豪華飛機。
當機門打開,隻見一個身穿白色長袍,滿頭白發的老者走了出來。
這名老者的年紀已過七旬,但看上去是如此的精神,一雙犀利的眼睛朝周圍一掃,便落在了機前的楚天雄身上。
在老者的身後站着兩個中年男人,這兩個中年男人體内散發出強悍的氣勢,一看就知道都不是普通人。
“十八年了,我終于回來了!”
老者深深歎了口氣,人生經曆了近八十年,從一無所有到富可敵國,早已看透了世間的一切,總以爲沒有任何東西,任何人,可以讓自己那顆心再次激動起來了,沒想到,前段時間接到長子的一個電話,讓老者那顆冷淡的心再一次沸騰了起來。
“老爺,您慢着點。”
身後的中年男人見老者要沿梯而下,立刻上前扶住了老者的手。
可老者卻毫不在意道:“沒事,我這把老骨頭還不至于連個路都走不了。”
老者剛一下飛機,楚天雄立刻走上前來,說道:“爸,您終于回來了。”
沒錯,這位老者正是楚天雄的父親楚遠山,十八年前離國隻因心冷;十八年後回國,隻因爲人生還有最後一個牽挂,那便是他的長孫,楚家第三代的繼承人,楚子風。
“天雄呀,什麽都别說了,馬上帶我去見我的寶貝孫子。”
“爸,子風現在還在路上呢,估計還要幾個小時才能到北京。”
“既然如此,那就先去見見我那位親家吧,我們兩家因爲子風的事情十八年前鬧翻了,既然子風還活在人間,那我們兩家也沒必要再鬧下去了。”
其實這十八年來,都是趙巾紅氣楚天雄,趙家氣楚家,楚家可從沒氣過趙家。
此刻,中央派過來的人也已經迎了上來,帶頭的男人非常恭謹道:“歡迎楚老爺子回國,在下代表全國人民歡迎您。”
楚遠山僅僅對這個男人點了點頭,也沒問他是誰,更加沒必要問,雙手放在腰後,大步朝前走去。
“看樣子國家這十幾年來發展的不錯嗎!天雄,你考慮一下,騰龍集團是不是應該回國了。”
此話一出,那些中央的代表人全部吓出了一身冷汗,可楚遠山接下來的話就讓他們安心了。
“另外,以騰龍集團的名義發布一條新聞出去,就說我們楚家回國隻是爲了探親,不會打國内任何一家企業的注主意。”
楚天雄點了點頭,說道:“好,等您安頓下來後我立刻辦。”
此刻,楚天雄對與楚遠山一同回國的其中一個男人問道:“天音怎麽沒一起回來?”
這個男人回答道:“九小姐前幾天跑到梵蒂岡去了,說要找教廷的教皇算賬。”
“教廷又怎麽惹到她了?”
“好像是教廷的人罵了九小姐一句。”
楚天雄無奈道:“打個電話給她,叫她快點處理完,如果教廷有人敢亂來的話,殺了便是。”
梵蒂岡教廷,那可是世界上的一股強大勢力,教廷的人又有幾個人能招惹的起,可他楚天雄卻是輕描淡寫的說出“殺了便是”,這又是何等的嚣張!
“是。”
楚家五子四女,楚天雄爲長子,他下面還有四個弟弟跟四個妹妹,但在這些弟、妹之中,屬最小的楚天音跟楚天雄的關系最好,其他的,楚天雄從來都不将他們當親人看,他們除了怕楚天雄之外,也沒将楚天雄當大哥,整天就知道明争暗鬥,陰謀算計,奪權奪位的,所以當時趙巾紅才會說楚家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族,這一點也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