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
“爸,我幾乎将整個燕京城給翻了過來,可還是沒找到花非花他們三個,你看會不會出了什麽事?”
這幾天下來,霍銅父子都沒閑着,一方面是打探東幫的動靜,另一方面又擔心花非花會不會出了什麽事。
自從幾天前花非花師徒三人去找楚子風報仇後,到現在也沒有回來,甚至連他們師徒三人的影子都沒找的,這不得不讓霍銅擔心,畢竟花非花是東北霍家的人,一但在燕京出了事,那霍銅根本就無法跟東北霍家那邊交代,最爲重要的是,這事情還是自己所引起的,如果不是自己主動請花非花幫忙,他就不會派他的兩個徒弟過來,他的徒弟也不會被楚子風所殺,花非花更加不會離開東北,跑到燕京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花非花可是東北旋風榜上的高手,又是一名修真者,他怎麽可能會出事!”
霍銅嘴上是這樣說,可他心裏擔心的跟霍亭玉一樣。
花非花現在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但那個楚子風,卻還活的好好的。
“難道,就連花非花,也被楚子風幹掉了嗎?”
霍銅深深吸了口氣,近段時間所發生的這些事情,是他以前想都沒想過的,先是自己的兒子被打,再是易家被滅,之後東幫崛起,已有與自己惡狼幫平分燕京的趨勢,這一切的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了,就算霍銅這個在黑道上混了這麽多年的老狐狸,都有點接受不了。
“爸,且不管花非花是生是死,我覺得還是先通知一下東北那邊比較好。”
霍銅覺得自己的兒子說的沒錯,不管花非花是生是死,如果自己能先聯系一下東北霍家,不管日後事情會發展成怎麽樣,東北霍家那邊也不會将責任全部推到自己身上的。
“看樣子也隻能這樣了!我現在就聯系一下東北那邊,将燕京所發生的事情跟家主彙報一下!”
“爸,那關于楚子風的事,你怎麽說?”
“很簡單,我就當花非花他們師徒幾個已經挂了吧,将所有的一切全部推到楚子風身上去。我就不相信,區區一個楚子風,動了我們霍家的人,他還能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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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
沈家是經營娛樂業的,也是内地娛樂業的龍頭之一,青蓮娛樂公司的實力在兩岸三地的娛樂界都很吃的開。
沈青蓮,他是個男人,雖有着一個女人的名字,可爲人卻不女人,他是沈家現在的家主,也就是沈浪的父親。
“誰這麽大的膽子,居然将我兒子傷成這樣?”
一家私立醫院的病房内,沈青蓮大怒,看着趟在病床上還昏迷不醒的兒子真有殺人的沖動。
沈浪是昨天被人從燕京送回來的,在燕京的時候警方也就将他送到醫院,穩定了一下他的傷勢,之後就将他給送回了上海。
沈家的人一接到消息,立刻趕到了上海這家私立醫院,可當見到沈浪時,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沈浪的母親,都已經暈倒好幾次了。
雖說楚子風當天沒有下毒手,但沈浪怎麽說都是個普通人,受不了楚子風那頓打,到現在都沒有清醒過來。
沈浪的母親在病床邊不停的哭泣着,說道:“青蓮,你一定要給小浪報仇呀,不管是什麽人,敢等我兒子,我就要他付出生命般的代價。”
沈青蓮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說完,沈青蓮對身邊一個女秘書說道:“小浪不是被燕京肖家請過去跟肖家小姐相親的嗎,爲什麽會變成這裏?在燕京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其實,沈浪是一個人去的燕京,但沈青蓮的秘書卻一直跟他保持着聯系。
女秘書說道:“總裁,其實少爺跟肖家小姐的事并沒有成,聽少爺在電話裏說是被一個叫楚子風的小子給破壞掉了,本來少爺在前幾天就打算回上海的,可又接到消息,說寒優到了燕京,并且還要跟燕京的王朝集團簽約,少爺爲了将寒優給拉回來,就在燕京多呆了幾天。”
“楚子風?我現在不管相親的事情,我隻想知道,是什麽人将我兒子傷成這樣的?”
“總裁,少爺在燕京那幾天都是跟他一個老同學在一起,少爺的同學是燕京市委書記呂書記的公子,發生事情的時候呂公子也在場,具呂公子在電話裏所說,打傷少爺的人,還是那個楚子風,原因是那個楚子風認識王朝集團的張嘉良,在張嘉良跟寒優簽約的時候發生了沖突,那個楚子風就動手打了少爺跟呂公子。”
“什麽?王朝集團?傳說有騰龍集團在後面撐腰的那個王朝集團?”
“是的。”
“那個楚子風也是王朝集團的人?”
“不是,呂公子說那個楚子風是燕京大學的學生,當時少爺隻是跟他争吵了幾句,那個楚子風就動手打人。”
沈夫人說道:“馬上找人去燕京,把那個楚子風給我找出了,廢了他。”
沈青蓮說道:“先不要急,把事情搞清楚再說。”
“還有什麽不清楚的,我兒子都成這樣了,難道你還怕了一個學生不成。”
“你一個女人家懂什麽,難道你沒聽到,當時燕京市委書記的公子也在場嗎,可那個小子當着呂公子的面還敢動手,說明他一定有來頭。”
女秘書說道:“沒錯,呂公子說他當時都已經将他的母親請來了,也叫了警察去抓人,但那些警察卻是站在楚子風那邊的。到了第二天,少爺去酒店找寒優,想勸她回公司,跟我們公司續約,誰知,那個楚子風又跑到酒店打人,除了少爺之外,呂公子也被他給打了,當時就連呂書記,都拿那個楚子風沒辦法,燕京市公安局的局長,也是幫着那個楚子風的。”
沈夫人說道:“一個市委書記都拿那小子沒辦法,燕京市公安局的局長也幫着那小子!看樣子,那小子的背景不簡單呀!可不管他的來頭有多大,我兒子不能白被人打,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沈青蓮說道:“燕京市公安局的局長袁孝我也是認識的,我先打個電話問問他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說完,沈青蓮拿出手機,打了袁局長的電話,可在電話裏,袁局長一聽沈青蓮所問的事立刻找借口說是要開會,把電話給挂段了。
“青蓮,袁孝他怎麽說?”沈夫人問道。
沈青蓮歎了口氣,說道:“看來事情并不簡單,連袁孝都找借口不肯說出那個楚子風的身份,看來,我要去一趟寒家了。”
“寒家?難道這麽點小事,還要驚動寒老爺子嗎?”
“這可不是小事,事情怎麽說都是因寒優而起的。别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如果不是寒先生跟我打招呼,當年我怎麽可能捧寒優!既然小浪是因爲寒優被打成這樣的,我想,寒老爺子應該不會不管,隻要寒老爺子出面,不管那個楚子風在燕京有着怎麽樣的身份,這個仇,我們都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