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對這些曆史隻有模糊的印象,後世關于這一時期的記載在史書上也隻有寥寥幾筆,具體的原因和狀況卻不甚了了;現在聽富弼一路說來,倒也驚心動魄扣人心弦;兩國之間百餘年來的恩怨糾葛,倒是蠻像一部大片;有攻伐有報複夾雜着篡位奪镝這樣的宮廷劇,聽起來倒也津津有味。
“富兄果然是個滿腹才學之人,這些事你都記在腦子裏,難怪皇上會讓你去當這個談判特使。”蘇錦由衷的贊道。
富弼苦笑道:“你以爲我想?天天跟在皇上身邊,皇上一問,便要有應答,還要不能出差錯,哥哥我苦啊,閑暇時間都用來看書記事,苦不堪言呐。”
蘇錦感同身受,天天死記硬背這些東西,确實夠無聊的,曆史還好些,皇上問話可不限于曆史掌故,恐怕這個富弼三教九流、四書五經、天文地理什麽都要學什麽都要記,否則便容易吃癟了。
蘇錦無意指谪這些,畢竟肚子裏有貨倒也不是件壞事;蘇錦現在就後悔了,當初讀書的時候不努力,很多東西學了就丢,被弄到這個時代之後,很多在後世司空見慣的東西,想做出來卻無力而爲;當初隻會享受成果,而沒有窮究東西的制作原料和方法,現在隻能吃癟了。
“富兄受苦了。”蘇錦安慰道:“不過這些事情小弟隻是聽聽便罷,對談判作用不大;兄弟最想聽到的便是朝廷對此事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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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譏諷道:“說的倒輕松,這兩條便是将我們陷入兩難之地了,遼使有備而來,提的條件又極爲蠻橫苛刻,軍隊都壓到邊境了,這會子說什麽不要喪權辱國,還不能引起刀兵,哪有這麽美的事。”
富弼皺眉道:“是很難辦,否則又何須你我出馬呢?難辦而辦成之事是爲大功勳,易辦而人人可辦之事又何須你我出面呢?”
蘇錦微笑道:“你這是拿氣筒塞嘴巴,自己給自己長臉呢,人家實在陷害咱們,虧你還說出這樣的話;不過兄長的态度倒是頗爲可取,有一種不畏艱險一往無前的氣度,小弟是頗爲欣賞的。”
富弼臉上一紅,笑道:“别給我臉上貼金,我這裏可是一點辦法沒有,正打算請教你這事如何入手呢,明ri是談判啓動之期,咱們跟遼使便要正式見面了,你可有計較?”
蘇錦仰頭思索了一會,低頭伸手剝了一顆果仁丢在嘴巴裏道:“我沒辦法……”
富弼愕然,卻聽蘇錦又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我沒辦法,卻有點子,明ri見了那兩位遼使再說,小弟覺得計劃趕不上變化,反倒會束縛手腳;我的辦法就是……沒有辦法。”
富弼不甘心,還待再問,蘇錦擺擺手道:“富兄歇了,小弟也要早些回去,明兒起咱們就要進入角se,可不能面帶倦容讓遼使譏笑咱們;小弟建議你明ri将胡子修修,這官服也要洗一洗熨一熨,看你這一身,哪是我大宋天朝之官員,活脫脫就是叫花國出來的,記住啊,明ri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蘇錦拱手告辭,富弼搖搖頭歎息一聲,坐在燈下出神;忽然想起蘇錦的話,不由低頭看看自己,果真如蘇錦所言,衣服皺皺巴巴,沾染着一塊塊的污漬油漬,看上去确實像是從垃圾堆掏出來的。
伸手拿過客房案幾上的銅鏡來攬鏡自顧,頓時吓了一跳,發髻胡子亂蓬蓬,臉上皺紋層疊,确實蒼老了許多;不由歎道:“歲月不饒人,忽忽催人老,我才三十許人,看上去比嶽父大人還蒼老的多,确實有礙觀瞻。”
當下拿起剪燭火的小剪刀,對着鏡子咔擦咔擦的修理起自己的胡子來。
蘇錦離開客房,偌大一個晏府已經靜雅無聲,耳聽更漏之聲已是二更一鼓,時間已經很晚了。
蘇錦打發跟随掌燈的小厮被蘇錦自去休息,将燈籠提過來直奔後院而去,遠遠便看到晏碧雲的閨樓上定光點點,顯然晏碧雲還沒睡。
蘇錦心頭一熱,此時未睡,是否她早已察覺今晚自己要摸上去偷香竊玉呢?不覺加快腳步來到廊門前,用手輕輕一推,果然門是開着的,蘇錦心頭大喜,這是晏碧雲方便自己竊玉偷香而大開的方便之門,酒席上自己一個眼神,這女子便已經知道自己要幹什麽了,當真是可心可意的可人兒。
蘇錦吹熄燈籠,一頭鑽進閨樓,剛一進門,便見小娴兒在樓梯口來回的走動,仿佛在等什麽人,蘇錦一笑,悄悄蹩近小娴兒身後,伸臂一把将她抱住,小娴兒驚慌yu呼,可惜嘴巴已經被蘇錦堵上,隻能發出吚吚嗚嗚之聲。
小娴兒扭動身體,用牙齒咬住蘇錦探進去的舌頭,蘇錦大駭,卻聽小娴兒噗嗤一聲笑,松開蘇錦的舌頭,頭往後仰,輕聲道:“叫你這小賊不規矩,吓死我了。”
蘇錦一把将她摟的緊緊的,伸嘴再吻,這一回,小娴兒宛然相就,兩人蜜吻不休,蘇錦的手上下摸索,探入小娴兒衣裙探幽攬勝,小娴兒倒有些理智,強行推開蘇錦,喘息着道:“别别,小姐在上面等着你呢,你快上去。”
蘇錦一笑道:“你家小姐吩咐你在這等我麽?”
小娴兒啐道:“美得你,不過她雖不說,小婢也猜得到,平ri一更天便睡了,今ri打熬道兩更還不肯睡,拿着本書從一更看到二更,還是那一頁,那也叫讀書?”
蘇錦差點笑噴了,攬過小娴兒重重的嘴了個,伸手指指上面道:“那我先上去,你住在哪個屋子?”
小娴兒紅着臉道:“作甚?”
蘇錦笑道:“你說作甚?打發了你家小姐便來尋你,你需不着寸縷等着我,若是被我發現身上有一件衣服,打屁股二十下。”
小娴兒啐道:“誰理你。”扭身便走,忽然回頭朝西首的屋子一指道:“小婢會将門拴得死死的,叫你進不來。”
蘇錦大樂,這妮子故意告訴自己住在哪個屋子,偏偏臉皮薄說的這麽隐晦。
蘇錦悄悄上了樓梯,地形還不是很熟,進門的時候無意間頭碰到了牆壁,發出咚的一聲。
晏碧雲在屋裏問道:“是誰?娴兒麽?”
蘇錦一頭紮進去,笑道:“不是娴兒,可叫姐姐失望了。”
晏碧雲手中的書本啪嗒掉在地上,故作驚訝道:“你……你怎麽來了?”
蘇錦也不戳破她的心思,将身上的衣服連脫,隻着小衣一步便跨上床去,晏碧雲臉上血紅,忙道:“你……你……”
蘇錦道:“我怎樣?”
晏碧雲語塞,隻眼睜睜看着蘇錦伸手過來,将自己剝成了白羊,幾番挑逗之下,晏碧雲已經意亂情迷不能自己,隻把雙臂抱在蘇錦的脖子上,張着小嘴喘氣。
蘇錦愛不釋手的把玩一番晏碧雲胸前的雙丸,伸手摸下去,見已經是洪水泛濫,當即擺好姿勢輕聲道:“姐姐,我可要進去了。”
“你個登徒子……可輕着點,奴家上回疼了……疼了兩天。”
蘇錦在她雪白的頸項上親了一口道:“那咱們還數數,數到三我再弄。”
晏碧雲氣的亂捶蘇錦的背道:“你越發的不尊重了,還來戲弄奴家。”
蘇錦張口道:“一……”
晏碧雲以爲蘇錦還像上次那樣數到一便突然襲擊,忙閉目蹙眉咬牙等待破體而入的那一刹那。
卻聽蘇錦繼續數到:“二、三……”
晏碧雲心道:“今兒倒是守規矩,居然數到三了。”可是到了三,期待的一刻還沒到來,耳邊傳來蘇錦的聲音道:“三個半……三個大半……”
晏碧雲氣苦,白生生的雙腿翹起,夾住蘇錦的身體往下一拉,頓時麻酸脹痛癢諸般滋味一股腦向自己湧來,于是奮起jing神顫抖着身子迎接這些chao水般噴湧而至的怪感。
蘇錦快意動作,再不像第一回那般憐香惜玉,将個晏碧雲活脫脫折磨成蕩婦,咬唇閉目搖頭,說不出是痛苦還是歡樂,光輝一刻來臨之時,晏碧雲身子綿軟的如同一根面條,雙目溢出淚來。
蘇錦還沒盡興,卻聽晏碧雲斷斷續續的抽氣般的道:“奴家……奴家不行啦,你去尋娴兒,求你了。”
蘇錦一邊動作,一邊道:“你不吃醋?”
晏碧雲無力的嗔了蘇錦一眼道:“你們兩……早就……哎吆,哎吆,奴家不成了,饒了奴家。”
蘇錦發狠的沖刺了數下,這才起了身子道:“那我去了。”
晏碧雲如釋重負,連擺手的力氣都沒了。
蘇錦一骨碌下了床,胡亂套上衣服,俯身在晏碧雲的臉上一親道:“明ri來我宅中,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晏碧雲哼了一聲,長長的睫毛閉上,尚自回味其中,蘇錦不想打攪她的回味,快步出門下樓,一頭紮進小娴兒的屋裏,掀開棉被便鑽了進去。
小娴兒縮在被窩裏一動不敢動,蘇錦伸手從上摸到下,果然一件衣服也沒穿,一把将小臉紅彤彤小娴兒翻過身來,輕笑道:“果然聽話,爺要好好賞你。”
小娴兒閉目不語,任由蘇錦将她擺成羞人的姿勢。
蘇錦道:“你不想知道要賞你些什麽嗎?”
小娴兒抖着睫毛,蚊子哼哼般的問道:“爺,賞小婢什麽?”
蘇錦挺槍急刺道:“賞你個大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