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你傷到了嗎?應我一句話。”海藍着急地吻着他的頭,怕他有個什麽閃失。
“藍藍,我要回魔寵空間。”阿寶說着,海藍本有些擔心,但想着他在魔寵空間定會比在外面更好,說不定能自我療傷,她立刻開啓魔寵空間……
阿寶進了魔寵空間後,海藍釋放光系魔法,治療自己手臂上的傷痛,都是一些皮外傷,并沒有消耗什麽力量,此刻讓她冥想,她定然無心冥想,隻能着急等着阿寶的消息。
他千萬不要有事!
她的掌心捏滿了汗水,她知道,阿寶傷得不輕,他本來沒有晉級,隻能釋放一些簡單的魔法,剛剛那道金光那麽強橫,霸氣,他定是用了什麽辦法,此刻也定然傷得不輕。
不知會不會損他身體,是不是要調養很久,會不會很疼。
她心情微亂。
連衣服都懶得去換,做什麽都覺得煩躁,幹脆橫躺在柔軟的床上,翻來覆去,又不敢和阿寶說話,怕影響他恢複。
“踏月,阿寶情況如何,嚴不嚴重?”海藍開啓溝通渠道,緊張地問踏月。
踏月輕笑道,“小丫頭,不要太緊張,阿寶的自我恢複能力很強,到傍晚又活蹦亂跳了。”
“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
海藍心中喜悅,雙手合十,感謝二十一世紀遙遠的爹地媽咪保佑,她不信鬼神,唯一信就是爹地媽咪一定會保佑她。
女孩美麗絕色的臉龐上浮現了一絲甜甜的笑。
有些人,平時你不覺得他多麽的重要,肆意打鬧,無理要求,甚至可以鬧脾氣,可若他真有什麽閃失,你會覺得心亂如麻,宛若心髒缺了一口。
魔寵和主人的關系本就很親密,何況她和阿寶,如此合拍,那是除了家人外,她最重要的人,不……他和她的家人一樣的重要。
知曉阿寶會平安無事,海藍的心也稍微定了定,不再那麽煩躁,她素來冷靜沉穩,處變不驚,少有什麽事情能讓她色變。
在二十一世紀,她是站在頂端的強者,誰也不是對手,她可以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幾乎想要什麽,就能得到手,雖然隻有13年的歲月沉澱,卻有一種出塵的優雅的沉穩。
這一次見阿寶傷得重,又是第一次,她不明白傷勢如何,如何醫治,心中難免會亂,一旦知道他會平安,海藍自然沉靜了。
她正要換下這一身染了血腥的衣服,驟聽樓下有人叫她,“海藍,海藍……”
她詫異,除了葉海凡,無人來她這院子,這聲音似是葉海雲,她打開窗戶探頭,果然見是葉海雲,“七姐,有事嗎?”
“海藍,我能上去嗎?”葉海雲仰着頭,陽光細碎地落在她眉梢之處,有幾分明豔,葉家的女兒長得都不錯,都有一種明媚豔麗之感,個個都是百裏挑一的美女。
她想起葉海雲幫她找阿寶,又透過她的嘴知道阿寶的處境,卻在大廳上又三番四次地維護和提醒,葉海藍是一名人家對她好,她百倍歸還的女孩,過去的虐待透過以前的海藍記憶,她知曉,也很鮮明,但畢竟是一段過去了,從她落崖回來,又是一段新開始了。
且她承載了過去海藍的記憶,自也承載了她的感覺,她對葉家兄弟姐妹并無怨恨,反而有一種淡淡的失落和渴望他們靠近的溫軟。
她既不怨恨,承載她記憶和感覺的她,自也不怨恨,雖然她有些無法理解過去那麽良善得幾乎軟弱的海藍。
葉家幾位姐妹,葉海雲,葉海珠心性都不壞,都是随着葉海玉驕縱慣了,她也不太去計較,再說,葉海雲今天幫了她是事實,她唇角掀起,“上來吧。”
她睚眦必報,但也明辨是非,該寬容的,她素來寬容,真欠她的,她不會放過。
葉海雲眉梢一彎,應了一聲,歡快地上樓,“海藍,我給你送膏藥來,咦,你的手……”
她燦爛的笑容一凝,震驚地看着她的手臂,忍不住伸手過來,拉高海藍的袖子,如白玉般的手臂皓白無暇,一點傷痕都沒有。
她震驚了,眼睛瞪大,海藍方才不是受了鞭傷嗎?
葉海藍直到她提醒,才想起這件事,此時想要掩飾已來不及,她淡淡笑道,“已有人幫我療傷了,這點傷痕,不礙事。”
“你不是剛回來嗎?怎麽會有人已給你療傷了?好快啊,我剛回房拿這膏藥。”葉海雲不解地撅着嘴,她本想給海藍治傷的。
“多謝七姐,我已經沒事了。”葉海藍微微一笑,她有心了。
葉海雲見她不說話,也知她不想說,心中暗忖,海藍身邊一定有高人,能這麽快就恢複她的傷口,好似沒受過傷似的,太厲害了。
她雖很好奇,但不敢深究。
“你别這麽說,若不是我提醒你,估計你也不會又得罪五姐,還被父親責罰。”葉海雲輕聲道。
葉海藍挑眉一挑,墨玉般的眸子掠過一抹冷硬,她看着海雲,沉聲道,“不,我得感謝你,若不是你提醒,我去晚一步,阿寶的眼睛就被葉海言奪了。”
若發生那樣的事,她就是拼盡修爲,也要把葉海言殺了。
“海藍,其實……五姐平時不是這樣子的,她對我們姐妹都極好,非常寬容友愛,也很寵我們,從來沒有和我們發過脾氣,我們也沒想到她會突然變得如此。”葉海雲實話實說,對葉海言今日的做法稍有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