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爺并指成劍淩空一劃,無形的能量将樂芙蘭的殺招劈成兩半,不過還沒完,詭術妖姬的幻影鎖鏈已經呼嘯着刺到,度爺早有準備似得伸出左手,空氣中的水分自動凝結成一面盾牌,與金光閃閃的魔法鎖鏈同歸于盡。
“所以說現在是三路開戰的局面,連老夫精心準備的底牌直死魔眼都掀了,金閃閃你作爲master在幹嘛啊?欣賞精彩的餘興節目嗎?不要總學羽衣狐生蛋啊!”度爺一面與妖姬拼輸出,一面還有心思觀察局勢,雙方此時形成了僵局,而唯一有能力打破這局面的adc金閃閃卻不知道跑到哪裏逍遙。“莫不是他一個adc跑去打野,準備十年後出山天下震驚?不對,嚴格說來他确實十年後出山天下震驚了一把。”
度爺胡思亂想着,手裏不由有些慢,樂芙蘭瞅着機會,瞬間又是一波爆發,金紫混雜的光球機關槍一樣丢出來,一道道緻命的鎖鏈來回穿梭,連她自己也在一陣陣光霧中閃爍上來。老人神色一凜,他幾乎要被這金紫色的光芒包圍,手杖一舉,淡灰的球形力場瞬間撐開:“歐提路克的驅魔帳幕!”範圍性的解除魔法雖然dnd等級隻有四級,但霸道的簡直不像話,仿佛擦去所有色彩的橡皮,把所過之處的所有魔法攪成無序的能量,逸散在空氣中,連樂芙蘭都因爲大意之下被解除了飛行的魔法,朝地面落去。
度爺痛打落水狗,跟着妖姬向下飛去,眼中精光帶起無聲的漩渦,地面上破碎的巨石被無形的大手操控,組成巨大的飛石渦流,仿佛吞噬一切的巨口,隻等樂芙蘭落地,老人左手前伸,艾薩克飛彈風暴争先恐後的湧出,後發先至的追上詭術妖姬,這還不算,度爺的右手銀白杖頭閃爍起奇異的靈光,一發次元錨蓄勢待發。
局勢在一瞬間已構成無解的死局,天上地下,逃無可逃,空中無處借力的樂芙蘭不是被飛彈打得稀爛,就是被巨石磨成齑粉。
然而,此刻的詭術妖姬可不是遊戲裏那個英雄角色,技能冷卻時間對她來說幾乎是個笑話,就在度爺次元錨放出的前一秒鍾,她已經一個閃爍出現在百米外的空中,在璀璨的光霧中分出一個分身,帶偏了所有跟上來的飛彈風暴。
度爺懊悔的搖搖頭,慢慢散去手上的靈光,就這麽與妖姬在空中對立着,一時間天空竟然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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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手持光之巨劍,神情肅穆的羅伯特飄然落地,兩眼微瞑的他似乎完全忘記了前方喘着粗氣的征服王和騎士王。兩大叱詫風雲的王者在他面前似乎還隻是個未懂事的孩子,僅僅隻是毫無技巧的沖刺,劈砍,在絕對的力量和速度下,已讓他們自顧不暇,而作爲禦主的韋伯,隻能躲在神威車輪之中,此時,他除了提供魔力之外,完全成了累贅。
“現在,汝可還認爲,吾神虛妄?”猶太的大祭司做着勝利者的發言,而阿爾托莉雅隻是不服氣的冷哼一聲,沒有任何反駁。
“真是令人贊歎的勇武啊!”伊斯坎達爾擊着劍說道,又回頭看向韋伯,“我的小master喲,你的魔力還夠嗎?”
王妃探出頭來:“又要用那一招了麽?”征服王露出一個爲難的表情:“真是不好意思,這麽早就要用那一招,可是敵人真是太強了,即使是與同爲三騎士之一的saber合作,我們也無法戰勝他。”
韋伯緊張的點點頭,心有餘悸的看了羅伯特一眼,“沒問題的,不用顧忌魔力的補給,盡管上吧!”
羅伯特淡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王之軍勢嗎?真是遙遠的回憶啊,似乎又回到了當年的耶路撒冷呢?”
一陣幹燥的赤風刮過,衆人消失在破碎的廢墟間嗎,淡淡的呐喊聲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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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大橋上的戰鬥依然在繼續,哈桑們一個個退在後面,想辦法治療被詭異蛛毒侵蝕的夥伴,而遠野志貴操着自己的小刀,把梅傑晁追的上天下地,卻就是摸不到對方的邊,沒節操的老頭好像一條滑不留手的泥鳅,總能在關鍵時刻以詭異的方式溜掉。
“這是什麽毒素,居然連英靈都無法幸免?”一個哈桑疑惑道。“就算把那部分切掉,重新用魔力構成也無法消失。”“這樣可怕的毒素,真的是蓋亞英靈王座下存在的麽?”assassin們陷入了沉默。
“等等!怎麽回事,爲什麽我身上也會有這些東西!”一個哈桑突然尖叫起來,他的肩頭,腐爛的膿包不知何時開始擴散,和那被咬的女哈桑症狀一模一樣!
“什麽!我們居然也!明明完全沒有碰到那些毒素!”所有的刺客們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他們驚恐地發現,那可怕的毒素,不知何時也出現在了他們身上。
刺客們的狀況盡入梅傑晁的眼底,他的笑容愈發燦爛,神情愈發猥瑣,“似乎我種下的毒引開始發作了呢,弑神者啊,再不快點幹掉我的話,那群assassin可就沒命啦!”
志貴以刀刃回應,絢爛的眼眸中掩飾不了的是被戲耍的憤怒,突然炸開的吓人盒子,從胸前彈出來的彈簧拳擊,還有從後頸噴出的石灰粉,這個老頭簡直是整蠱屆的一朵奇葩,正慢慢把遠野志貴帶向憤怒暴走的邊緣。
而他也順利成章的沒有發現,此刻,就在他們交戰的大橋下方,一個完全被陰影籠罩的人靜靜站立在水面上,粘稠的鮮血從他身上滴落,一隻小小的蜘蛛趴在他腦後,閃爍着惑人的奇光。
“那些背棄我的,必将被放逐,那些擾亂我的,必将被懲戒,名爲神聖的鮮花,于血肉之上綻放,火與煙之中,一切完結,唯留半死之身,鑄下無盡之長恨。”
眼裏閃爍血光的藍胡子似乎比以前更加的瘋狂,他腦後的那隻蜘蛛輕輕顫動着發出奇怪的訊号。
水面沸騰了,似乎有什麽巨大的物體要從水下出來,濃烈的腥氣溢出,被江風吹到岸上,引動另一張久伏的底牌。
冰藍與火紅交織的雙眸中,天空被各色能量充斥,巨大的顫抖從地上傳來,好像地龍怒吼,河面上,詭異的霧氣混雜着腥味吹上岸,引得她眉頭一皺。
“又是那股邪魔的氣息!”兩儀式皺着眉頭,手中的小刀不由握緊,“居然差點殺了幹也,真是,不可饒恕!”不去管天空和地面的一邊,兩儀式微微發力,踩着河水向江心奔去。
ps:老夫又詐屍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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