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來!戰個痛快!”無窮無盡的戰意猶如出鞘的利劍刺向天空,整個冬木市都被這沖天的情緒所籠罩,一切的英靈,強大的魔術師,甚至敏感的動物,在此刻都不約而同的望向濱海公園的方向,這毫不遮掩,**裸的挑釁,隻要是個強者,都不會退縮,而普通的牲畜,則在這敢于戰天戰地的挑戰中瑟瑟發抖。
遠坂宅地下,“绮禮,派出assassin偵查那邊的情況,caster和saber跟我一起去攔住archer,雖然最古之王的高傲讓他不屑與面對這些蝼蟻的挑戰,但萬一他要是被這不知死活的英靈激怒,那麽過早的暴露實力對我們沒有好處,快跟我去,不要讓他太早的暴露實力。”時臣感受着遠處的精神波動,有些擔憂那個随性的弓手,正準備與兩個違規英靈一起去規勸高傲的王者,誰知一轉頭,這兩個英靈也消失不見了。
“這······該死!隻能祈禱那個caster能真如一個法師一樣理智吧!”時臣隻能皺着眉,派出自己的使魔前去圍觀。
“雁夜,那邊沖天的戰意,你感受到了麽?”老而不死的蟲爺淡淡的望着遠方,惡心的蟲子在他身邊爬來爬去,旁邊就是恐怖的蟲池,櫻那嬌小的身軀被無數蟲子包圍着,發出奇怪的聲音。
蟲爺對絲毫沒有感覺,有些麻木的雁夜嘲諷道,“哦,我忘記了,以你的資質,是感受不到那股力量的,不過,有他就夠了!”蟲之魔術師望着身後漆黑的英靈,猩紅的雙眼讓人不寒而栗,老不死的怪物桀桀怪笑道:“帶着你的servant去那邊吧!赢得這場戰争,殺掉其他英靈和禦主,替我奪得聖杯!”
臉色蒼白扭曲的男人咳嗽半天,扭曲的臉上一陣抽動,蟲子在她的皮膚下緩緩蠕動,“記住你的承諾,隻要我拿到聖杯,你就放了那孩子,放了,葵的孩子!”“櫻,等着!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不等老人答話,他已經帶着狂戰士消失在夜色之中。
另一邊,幸運e的槍兵将一**的戰意放射出去,但卻沒有一個回應之人,“光輝之貌”迪盧木多一時之間有些失落,七個來自不同時代的英靈,曾經叱咤一段曆史的英雄,居然沒有一個敢于回應自己的挑戰,難道傳說隻是傳說,根本沒有所謂的英雄,敢于直面這沖天的戰意嗎?“來!戰個痛快!”
正想着,另一股意志從遠處的天空爆發開來,“戰戰戰戰戰!”同樣甚至更爲強大的戰意升起,昂揚的鬥志猶如火把照亮了槍兵以及其他英靈的心,兩個火熱而赤誠的靈魂在無形中碰撞着,令所有感受到的人不由汗毛豎立,後背一陣陣的發涼。美貌的容顔展現出驚喜的笑容,扛起比人還長的長槍,lancer向海邊碼頭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度爺和羅伯特已經身在太空之中,小型的晶體建築慢慢盤旋,正對着即将成爲戰場的碼頭。“這裏是連令咒都感覺不到的地方,而且我的建築還能隔絕預測類法術,隻要他們不是特意來搜索這裏,是絕對無法發現我們的,當然,如果那個家夥親自來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度爺指指月亮,品着香茗,悠閑道。
“不過,從這裏打突擊的話,是不是太遠了點?”騎士丈量着距離,想象着自己沖向地球的場面。“我要模仿啓示錄嗎?作爲盛滿神盛怒的大碗?”
度爺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傳送門嗎?而且,沒有意外的話,我們是不會出場的。”“那如果樂芙蘭和沒節操不出現呢,我們也不出手逼迫他們一下?”
“這個是自然要出手的,既然他們沒有動作的話,我們就要适當地給他們施加一些壓力了,不過這種小事,從這裏遠程遙控一下就可以了,沒必要親力親爲的,我可是異端的法師。”度爺慢悠悠的晃着搖椅,似乎快要睡着的樣子。
而在下方,迪盧木多已經和呆毛王相遇,兩個充滿騎士精神的家夥一番交流,似乎有種王八對綠豆的感覺,高山流水一般的友誼瞬間就被建立起來,即使目前身爲不同陣營的敵人,但就算是戰鬥,也要帶着濃厚的國際友好交流氛圍,雖然兇險萬分,但卻能讓兩人都十分的惬意。
除了愛麗斯菲爾這個天真的艾因茲貝倫牌假禦主兼真聖杯,其他所有的master都藏身在自以爲安全的陰影裏,以各種不同的手段窺視着這場戰争中的第一場戰鬥,除了什麽都不懂的龍之介,以及根本不關心他們打來打去的藍胡子。
“話說,怪不得caster不招人愛啊,明明就是不合群嘛!大家都在圍觀打醬油,就他不知道和禦主跑哪裏去玩殺人遊戲了,搞得剩下我們兩個一老一小,完全沒得玩嘛!”手拄龍頭拐杖的老頭很沒形象的扣扣頭皮,順手摸出一把鋸子将身下的鋼筋鋸輕微的裂痕,如果用這個做建築材料,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垮掉。
“我們也隻是來看看而已,隻要那兩個輪回士不瞎攙和,劇情就會按照原來的軌迹發展,我們隻要靜待時機,等他們露出破綻就可以了。”樂芙蘭輕巧的玩着手杖,與老人隐藏在不遠處的建築工地裏,優雅的紅茶與蛋糕與周圍的場面格格不入,不過奇特的魔法早已屏蔽了這裏,别說普通人,就是魔術師也不能一窺裏面的究竟。
未遠川大橋上晃動的雷光讓人側目,征服王也帶着王妃出動了,踏雷的神牛拉動着神威車輪,帶着無匹的沖擊力飛馳而過,卻沒有驚動任何的犯人,不得不說冬木市民的神經真是太粗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