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仔細觀察,便能發現這散發着白色光芒的符箓,與封神演義劇情中的鄭倫竅中二氣頗有相似之處,這便是度爺舉一而反三,自己山寨出的拘魂符印,雖然比之竅中二氣還相差甚遠,但此時配合大拘魂咒,效果也算非凡。
另一邊,地球上,化身爲精神病的星爺隐藏在另一座城市之中,繼續過着抓鬼大師的生活,而人們好像也完全不知道有一座城市莫名其妙被吞噬的事情,平凡的生活一天天繼續,他們不知道,不可名狀的恐怖魔王就生活在他們身邊。
一道神聖的璀璨光柱驟然從天而降,仿佛毀滅世界的末日之雷,但這威勢恐怖的光柱卻沒有對任何人造成傷害,除了被狠狠壓制在地上的黑風衣男子外,竟沒有一個人被這光柱波及到!
“終于忍不住動手了嗎?”星爺半跪在地上,努力的抗拒着身上沉重的神靈之力,另一個世界的神力似乎并不能讓他感到恐慌,精神病人臉上泛起一個欠揍的笑容,水波一般的漩渦從他身邊緩緩轉動起來,水晶似的靈質迅速擴大,演變成鋪天蓋地的陰雲,那些一無所知的凡人就像被包裹在琥珀中的昆蟲一樣,時間也仿佛凝固。
“開始反擊了!”度爺沉着道,法劍劍勢一擺,挑翻法壇上一鬥黃豆,被法力浸染的豆子滾入虛空之中,又從星爺身邊跌落,一股黃雲翻起,身高近兩米的天兵天将将星爺團團圍住,那些水晶靈質對他們似乎起不了絲毫作用,而那些被封印的凡人一旦被他們碰到,便會像脆弱的玻璃一樣化爲一地碎渣。
“蝼蟻,滾開!”精神病人不等這些威勢兇猛的天兵動手,隻一個揮手,便将面前數百的豆子兵打回原形。
“度爺,你這撒豆成兵也太水了吧,看起來那麽兇猛的天兵,居然被人家團滅!”傑森悶悶的吐着槽,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不然度爺一定一劍劈死他。
“不過,這怪物還真是可怕啊,被衆神目光壓制着拉扯魂魄,還能這麽輕易的毀滅天兵,戰鬥力有些犯規了吧。”王源真皺着眉頭,思索着與這種存在戰鬥的方法。
度爺看也不看兩人,嘴中念念有詞,前踏一步,挑起幾張繁複的符箓,法劍一甩,便将符紙定在半空,“救橫死厄!”老人出劍一點,幾張符箓炸成一片金光,消散無蹤。
而地球表面,星爺的身上,衆神目光壓制的同時,數道金色光環突然将他套牢,強大的收縮力破壞了他的平衡,令他橫倒在地上。“你體内那些橫死的冤魂,都給我出來吧!”老人站在九天之上,法劍高舉,衆多神靈也爲之呼應,一道道鎖鏈穿進星爺體内,似乎綁住了什麽,陡然繃緊。
“給我滾啊!”星爺表情扭曲,扭曲的力量發動,那些虛空中産生的鎖鏈被看不見的巨力扭得咯吱作響,但距離徹底斷裂,還有一定的時間。
“還不夠嗎?”度爺半閉着眼睛,星爺做的一切他都看的清清楚楚,“那就繼續!清風明月!”兩個童子應聲上前,清風張開雙手化爲巨大的銀綠色魔法陣,而明月站在中央,作爲主陣之人,慘白的鏡光在陣中數次折射,激活了巨大的陣圖,一顆紅色的石頭從度爺手中落入魔法陣。
激蕩的飓風卷起,一個**的人體從陣圖中爬出,茫然失措間,度爺擡手一抓,立時将他微弱的精神攝住,“請神法!”
老人将手中法劍扔給那造人,同時一拍桌子,一個布制的人偶從桌上彈起,“天蒼蒼,地蒼蒼,祖師爲你發毫光!發起毫光照天蒼,體有金光,福應全身!”度爺一邊結印,一邊念咒。
“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群心。”度爺伸手一拉,将那人造人拉了過來,一掌按在他頭上,“白紙做你臉,彩紙做你身,未開光便是紙,開了光變神通!”度爺大喝一聲,一指點中造人眉心,一個朱砂般的紅點立時暈染開來。
“開你左耳聽陰府,開你右耳聽陽間!”度爺飛鴻般的身法一個旋轉,手指在造人身上戳點着,“開你口時念神符,鬼妖喪膽,精怪忘形,金剛速現,急急如律令!”老人飛身回到法壇邊上,揮手打向壇上香燭,火光爆裂間,那造人的精神似乎被生生拔高了一個層次。
“旗鼓香爐通三壇,一聲法鼓震天驚,二聲法鼓震地搖,打鼓鳴鑼天地動,焚香點燭請法師,請得法師呂洞賓,揮劍斬魔到壇前,神兵急急如律令!”度爺一手架起呂洞賓的布制小偶,一手指着造人,狠狠一跺腳,隻聽空中一聲鑼響,造人持劍的姿勢一變,一股鋒利的純陽劍氣從他身上爆發出來,就連**的身體,也多了一身仙風道骨的道袍。
“寶劍開鋒!”老人擡手一抓,呂純陽上身的造人一劍挑起地上剩餘的紅石,按在法劍上一抹,原本隻是儀式用劍的法劍,在短時間内其神秘度已經達到上古劍中名器的水平。
“去!”度爺又一跺腳,造人便出現在晶體基地之外,如隕星般撞向地球。
而從地球上的視角看去,一顆火紅的流星逐漸變大,中間一個身着道袍的精幹男子眼神銳利,就這麽直沖沖的撞了下來。星爺敏銳地擡起頭,看到撞上來的造人,眼中黑白膠着的雜質扭曲起來,一條散發着惡心色澤的大蛇從他眼中遊出,沖着天上來人一通咆哮。
“妖孽受死!”一聲清喝不知從哪傳來,天空中的火流星還未落地,大片激蕩的純陽劍氣已經降臨。
ps:周末撿撿節操,另外,有木有好孩紙喜歡寫番外的,給我這幾個配角也補補人設背景什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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