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全忠應了一聲,心中卻奇怪,飯還沒吃,又要開會?一邊想着,一邊往議事廳走去。
而另一邊,逃過追殺的殷商大軍終于有功夫能喘口氣,崇侯虎趴在馬上,累得直吐舌頭,揮揮手吩咐屬下埋鍋造飯,這才有功夫關心前去阻攔敵軍的度大國師怎麽樣了。
作爲纣王跟前的紅人,度爺在這些外臣的心裏地位還是很重的,畢竟纣王聽不到自己說什麽,卻聽得到度爺在說什麽,再說,這次度爺是以欽差的身份,全權代表纣王出征,要是有個什麽閃失,那人緣一向不好的崇侯虎就有可能被扣上刻意謀害國師的罪名,那可不是說着玩的。
崇侯虎正想着,天上傳來一陣呼嘯,黑袍白須的的老人駕着風緩緩落下。“哎喲我的國師呀!您可算回來了,真是吓死我了!”貴爲北伯侯的崇侯虎一見度爺回來,立刻從馬上跳下來,跑上前去噓寒問暖。
度爺冷着臉道:“你有這個閑工夫,不如想想怎麽應付蘇護今晚的夜襲,我軍大敗,但又未動筋骨,組織一下就又是一支勁旅,他們那邊肯定不甘心就這麽給我們時間準備,今晚必然要來劫營,要是仍然出現士兵潰敗的情況,我可不會再幫你阻攔第二次!”老人說完,頭也不回的進了帳篷。
“夜···夜襲?”崇侯虎結巴了一下,猛的反應過來,火燒屁股般跳起來,四處安排防禦去了。
原著裏,蘇護聽從手下将領的意見,在大敗崇侯虎後,立即組織了一次夜襲,讓原本就傷亡慘重的崇侯虎軍更加雪上加霜,要不是西岐大夫散宜生來得及時,别說攻破冀州,生擒蘇護,獻上妲己,恐怕早就讓蘇護帶着兵給滅了。不過既然度爺來了,自然不能讓曆史重演,拯救了梅武,他得到了一個c和2000獎勵點,剛才說出将要發生襲營的時候,主神先是扣了他500點作爲透露劇情的懲罰,然後,又因爲改變劇情,讓原本在這次夜襲中死去的将領們不必死去,于是主神又獎勵了他5000點和一個b。
不過,這些并不能讓老人高興起來,原本跟狐狸精商量好的,奪了妲己的肉身後,出城來與他接頭,但已經過去這麽久了,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老人心中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蘇護手下有一個鄭倫他是知道的,而且他有種直覺,問題,就出在這個鄭倫上,可是,這個時候鄭倫應該在催糧的路上,還沒回冀州啊?但是除了他,冀州城内又有誰能降服千年的妖狐呢?不管了,就算這騷狐狸失手,妲己還是要弄到手的,大不了到時候再找一隻狐狸精,主神任務說的是确保妲己被狐狸精奪舍,又沒說非得是軒轅墳那隻,再說,軒轅墳也有數不清的狐狸呢,原著裏,化身妲己的千年妖狐不就找了一大幫子孫去cos仙人騙纣王嗎?那麽度爺也可以找一隻,以女娲娘娘的名頭,還有什麽搞不定的。
想通了問題,度爺也要開始準備應付今晚的冀州軍襲營了,剛才僅僅是阻了追軍一陣,就把他培養了一年的大量蛇蟲消耗的超不多了,賢者之石要維持那麽大片的泥沼,消耗也不小,估計用不了多久就需要再次補充了,殺人可不是件很有愛的事情,況且還是殺了後換種形式帶在身上,商朝時期人類數量本來就不多,殺的太多的話,總會被人發現,況且因果這個玩意,是越累越多的,要是被仙人找上門,那可就不好玩了。
天色慢慢的陰暗下來,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初更,蘇護把兵力神不知鬼不覺的調出城池,趕到了殷商大軍的紮營之處埋伏,此時裏面的士兵已經吃過了晚飯,剛剛休息休息,蘇護看看情況,裏面一片漆黑,顯是已經睡熟,于是吩咐手下,将号砲點起。隻聽一聲響亮,如天崩地塌,三千鐵騎,一齊發喊,沖殺進營。
營寨裏,所有兵士披堅執銳,悄無聲息的躲在帳篷内,聽得外面一聲炮響(許仲琳一看就不是考據黨,商朝時候哪裏來的火藥),喊殺聲從四面八方響起,若不是事先有所準備,這一聲喊殺,就能把許多新兵吓得尿褲子。崇侯虎躲在一頂小帳篷裏,感激的看了一眼身旁閉目不語的度爺,若不是他,今晚肯定又要損失慘重,而之所以躲在這小帳篷裏,是因爲主帳作爲誘餌,裏面已經放滿了度爺的陷阱蛇蟲,不說殺傷力,光是看到這一幕,就能吓得人雞皮疙瘩掉一地了。
再說這邊蘇護等人,帶着三千騎兵一路沖進軍營,直奔中心的主帥大帳,一心擒下崇侯虎的他沒有在意旁邊的些許不和諧,悶住頭紮進主帳。
“啊!”一聲慘叫,爲蘇護開路的先鋒将軍捂着脖子倒在地上,一股股黑血止不住的滲出來,蘇護已經,勒住馬匹。“侯爺···快···快走!有詐!”先鋒将軍說完最後一句話,咽氣而亡,眼睛睜得溜圓的,面目在火光的照映小頗爲猙獰。蘇護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想不通崇侯虎何時有了這般智商,不過此時已來不及顧這個,眼下撤兵,才是重中之重。
度爺在一旁的小帳篷裏站着,黑暗籠罩了他的半邊面容,聽着耳邊主神傳來的獎勵提示音,老人果決的一揮手,一道強光在半空中亮起。這是事先商量好的信号,埋伏在各個帳篷裏的士兵看見強光亮起,立刻沖出兵營,長戟穿刺,洞穿了騎在馬上,還不知道什麽情況的蘇護騎兵。
“混蛋!”蘇護咬咬牙,一人一馬,一杆長槍,在陣中左突又穿,很快身邊又聚集了一批僥幸躲過埋伏的親兵,衆人一蘇護爲尖端,衆位将領爲鋒刃,努力向應外突圍。
殷商大營裏殺聲震天,度爺放出的強光消失後,僅剩的幾個火把也在戰鬥中被打翻,戰鬥隻能在黑暗裏進行,誰也看不到自己面前的到底是友軍還是敵軍,隻能通過是否騎馬,來辨别蘇護的精銳騎兵,數萬名堪比異形的人形推土機混戰在一起,血腥味猶如最好的興奮劑,讓所有人的進入了狂亂的殺戮狀态,當然度爺除外。
老人正悠閑的在戰場上穿行,身上泛着淡淡的些微白光,踏着奇異的步伐,避開流矢與倒飛過來的屍體,戰鬥激起的一層層氣浪掠過他的衣衫,飛濺的血液在他面前自動退避,老人眼中閃着日月星三光,萬古丹王的配方已讓他不懼黑暗。來自異世界的賢者之石如饑渴的惡魔之眼,散發着可怕的紅光,爆射出一枚枚巨大的火球,那些足以一劍劈開他的士兵還來不及進他的身,便化作燃燒的火人,尖叫着跑開,然後倒下,爲旁邊的戰友提供最後的光明。
“冀州侯慢走,且把人頭留下!”老邁而洪亮的聲音響起,直傳入蘇護耳中,受到這樣一個老人的挑釁,正在沖殺的蘇護眉頭一皺,勒馬停下,“你們先走,我來斷後!”說完,不待手下反應,長槍一擺,已掉頭殺回軍營。
“哪裏來的老匹夫,敢挑釁本侯!”蘇護大喝一聲,躍馬而上,槍出如龍,直取地上老人的咽喉,這一槍的殺傷力,雖然比不上武成王那驚天動地的一掌,但是也殺傷力十足,如果說,黃飛虎的蓄力一拳,相當于一顆微型核彈,除了沒有輻射,其他已經相差無幾,那麽蘇護這一槍,在穿透力上已經超越了大部分貧鈾彈,隻是力量更加凝實,不發散,在蘇護精妙的掌控下,從外表甚至看不出這一槍有多大威脅。而對于度爺來說,貧鈾彈,火箭彈,還是子彈,殺傷力都是一樣的,隻要挨上就是個大大的“死”字寫在臉上。
“硬抗這樣的攻擊,不是傻子就是大腦缺氧!”老人面無表情的諷刺了一聲,甩手三個小陶瓶扔向槍尖。隻聽三聲脆響,泛着奇異色彩的液體四散飛濺,強烈的腐蝕性讓周圍的士兵們痛呼不已,而蘇護把長槍一擺身上一點也沒有沾到。
“黑暗術!閃光術!造風術!塔莎狂笑術!魔法飛彈!1級召喚生物!霜凍射線!強酸射線!”老人腳下展開淡白的的煉成陣,一口氣丢出一大串低級法術,仗着智力頗高法術位充足,用賢者之石支付代價,煉成陣迫開世界法則,接引魔網的暫時入駐,得以肆無忌憚的釋放自己能力以内的所有法術,五顔六色的光芒連珠炮似地轟出。
蘇護被一陣劈頭蓋臉的法術打的有些蒙,各種負面狀态一層層疊加,讓他感覺有些不适,這時身後一陣呼嘯,崇侯虎之子崇應彪提槍殺來。
“黃口小兒也敢逞能!”蘇護一見,反身就要還擊,不料度爺還在虎視眈眈的看着他,手掌對着蘇護一伸,拐杖上的賢者之石,徹底消耗,化作一道腥紅的粘稠繩索,困住蘇護雙手,
“可惡!”蘇護用力一掙,這看似普通的繩索竟沒被扯斷,這一拖延,崇應彪蓄力已久的一槍已經近在眼前。
蘇護危在旦夕,這時,隻聽後面傳來一聲怒吼:“休傷我家侯爺!”又聽一聲銅鍾般得悶響,兩道白光盤旋着,飛速射來。
度爺與崇應彪一聽這聲音,又見白光一晃,立時癱倒在地,手舞降魔杵的鄭倫從後面殺來,一把拉住困得結結實實的蘇護,兩人一馬飛快的消失在大營之外。
ps:今天有些事情,更晚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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