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侯姬昌知道蘇護不是那謀反之人,所以不願随便出兵,便讓北伯侯崇侯虎先行,自己回西岐準備,口稱随後便到,可其實,原著裏他隻派大夫散宜生送來書信一封,至于西岐大軍,連人毛也沒看見一根。如果以度爺的角度來分析,什麽不想妄動刀兵,那都是虛話,恐怕姬昌真正不想出兵的原因,在于想要隐藏他爲謀反而早早訓練出的精銳兵士,精于先天八卦的他自然是能算出殷商的大運的,既然能看的這麽遠,當然也想要爲自己謀劃一番了。
隻有那傻乎乎的崇侯虎,興高采烈的點上五萬精兵,連同度爺,一起踏上了征程。隻見那轟天砲響,振地鑼鳴。轟天砲響,汪洋大海起春雷;振地鑼鳴,萬仞山前丢霹靂。幡幢招展,三春楊柳交加;号帶飄揚,七夕彩雲蔽日。刀槍閃灼,三冬瑞雪重鋪;劍戟森嚴,九月秋霜蓋地。騰騰殺氣鎖天台。隐隐紅雲遮碧岸。十裏汪洋波浪滾,一座兵山出土來。
大軍一路進發,不一日便到了冀州城下,此時那冀州侯蘇護早已回來,城中已經進入戰争狀态,而至于鄭倫抓到的那隻狐狸,蘇護暫時還沒空管她。
隻見崇侯虎坐逍遙馬上,展兩杆龍鳳繡旗,飛鳳盔,金鎖甲,大紅袍,玉束帶,紫骅骝,斬将大刀擔于鞍鞒之上,顯得威風凜凜,氣勢逼人,他身後,度爺依然一身長袍,臉色冷若冰霜,懷中抱着拐杖,在馬上閉目冥思。
這時,前哨馬來報,說是到了冀州城下,崇侯虎看了一眼閉目不語的國師,很自覺的沒有去打擾他,直接下令,安營紮寨。要說這時的軍營排布,已經很有講究,許是那許仲琳強行把明代的布陣方法套在了商代身上,總之,按原著的說法,但見那營寨東擺蘆葉點鋼槍,南擺月樣宣花斧,西擺馬閘雁翎刀,北擺黃花硬柄弩,中央戊己按勾陳,殺氣離營四十五。轅門下按九宮星,大寨暗藏八卦譜。
那邊蘇護站在城門之上,看到敵軍來臨,吩咐手下加強戒備。又派探子前去打探,看看是誰領的兵,不一時消息傳回,說那領兵之人正是北伯侯崇侯虎。這蘇護腦子也直,平日裏就讨厭這貪得無厭之人,今日人家打上門來,他腦子一熱,頓時不管不顧,吩咐手下點兵出戰,說是要爲民除害,可他也不想想,外面有五萬大軍,就算長途跋涉,也不是冀州城内這麽點人可以吃下的,出去能不能囫囵個回來都不好說,所以說同學們,以後打架一定要看好形式,對面五個人,你的隊友還在泡溫泉,你就不要過去怒送一血了。
話題拉回戰場,蘇護這邊一動,崇侯虎那邊立馬跟着準備,兩方人兵馬齊整,戰場相遇,先是慣例的主将罵戰,罵輸了的一方先派出一員武将,然後這邊跟着接招,兩名武将一同厮殺,哪邊輸了就要站在原地等着對面過來砍一番,等對面砍爽了收兵回營,這邊才能舔着傷痕去角落畫圈圈,所以說這古代的戰争啊,完全看不懂有木有!
這邊崇侯虎與蘇護開罵,卻完全不是人家的對手,三兩句讓人家罵的找不到北,連自家大王都被人家連帶着罵了,于是心下惱怒,回顧左右道:“誰與我擒此逆賊!”話音未落,左哨下奔出一将,正是那封神劇情的第一個死跑龍套梅武,隻見他頭帶鳳翅盔,身穿黃金甲,大紅袍,獅蠻帶,青骢馬;厲聲道:“待末将擒此叛賊!”說罷連人帶馬滾至軍前,大喝一聲:“偏将梅武再次,誰敢迎戰!”
蘇護這邊自然也不可能第一個就讓主公上場,那不是掉價嗎,于是這邊有蘇護之子蘇全忠策馬而出。這蘇全忠繼承了父親的英武,戰鬥力頗高,兼之生的眉清目秀,頗爲俊挺,據說男的看了也會心動,不過這裏不是讨論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是說他的戰鬥力,原著裏他輕松挑翻了梅武,甚至壓制住了不使用道法的北伯侯之弟崇黑虎,這裏度爺身爲殷商國師,自然不能放任自家小将被人車翻,再說拯救必死的劇情人物,可是有獎勵的哦親。
說話間,兩人已殺到中場,這邊梅武使一杆大斧,那蘇全忠用的是一柄長戟,兩人一短一長,在馬上鬥将起來。蘇全忠拍馬搖戟,劈胸來刺,梅武晃動身形,大斧撲面來迎,隻見斧來戟架,繞身一點鳳搖頭;戟去斧迎,不離腮邊過頂額。雙方打得不可開交,不過持續時間不長,兩馬相交,不過二十回合,梅武一個失手,大斧被挑飛,長戟直臨咽喉,眼看就要就要被蘇全忠刺于馬下,梅武驚恐的看着長戟襲來,暗道一聲吾命休矣。
忽聽一聲冷哼,一個老邁的聲音從後方響起:“毛頭小子,仗着有點本事便無法無天!休傷我偏将性命!”蘇全忠一愣,不過手下卻不慢,仍然向梅武刺去,隻聽一聲脆響,一道鋼闆憑空從地上升起,雖然僅僅一道鋼闆根本擋不住蘇全忠的猛力一擊,不過拖延一瞬,也讓梅武有了反應之機,隻見他仰身後躺,一個蹬腿從馬上倒飛而出,人是逃過一劫,隻是那匹好馬被蘇全忠順手刺穿了脖頸,哀嚎着死了。
這邊蘇護見兒子得勝,立刻下令擂鼓出兵,冀州陣上大将趙丙、陳季貞縱馬掄刀而上,一陣喊殺聲響起。這邊度爺顧不得聽主神的獎勵提示音,看着還在發愣的崇侯虎道:“還傻站着幹什麽?還不收兵後撤?”說着,老人提馬迎着殺來的蘇護大軍而去。
“國師,你這是幹什麽!?”崇侯虎反應過來,就要收兵,忽見老人策馬而出,不由吓得大叫,這老頭是纣王面前紅人,要是在這裏有些閃失,那會卻不好交代啊!
度爺一手攥着馬缰,一手提着拐杖,冷聲道:“我軍士氣已失,撤軍必亂,到時敵軍追上,又是一番屠殺,你等先走,待老夫留他們一陣!等會我會追上你們的。”“這······”崇侯虎也是怕死之輩,一聽這話,想了一下,便急忙開始收束亂作一團的軍士後撤,至于國師,想必應該有自保之法吧。
老人迎着敵軍而上,那邊蘇全忠看見度爺,心知這就是剛才用異術救了梅武之人,他知道這種人都不好打發,正要提醒後面的人小心,突見老人舉起拐杖,上面一點猩紅光芒一閃,大地便有如混了水般,突然變得泥濘不堪,馬匹走在上面,十分艱難,一不小心還會連人帶馬的摔倒,跟着就是後面一連串的摔倒。“混蛋!”蘇護在後方怒罵一聲,命令步兵從兩側包抄上去。
度爺冷冷一笑,将拐杖插在地上,賢者之石一刻不停地維持着大地的泥濘,而老人自己,則發出一聲奇異的哨音,雙手一拍,隻見山野間突然騰起大片雜色雲霧,發出嗡嗡的叫聲向步兵陣襲去,那些士兵起初不知道是什麽,靠近一看,才發現竟是無數的毒蟲飛蟻,數量之大,簡直接天蔽日,而地上,不知何時也出現了大量的蛇類、蠍子還有許多叫不上名字的奇異昆蟲,看的人頭皮發麻。
“以昆蟲的繁殖力,一年時間,足以成軍了!”度爺冷漠的看着前方的軍隊,在這些不懼生死的毒物面前,産生了潰敗,畢竟被咬到一口就是生不如死的劇痛,以現在的醫療條件,除非是主角光環自帶奇遇,或者有哪個仙人蛋疼的下來救人,不然最後的結果就是必死無疑,而且死狀極慘,保證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你是何人?爲何阻我殺敵?”此時蘇全忠仗着馬好,已經跨過了泥濘區,不過他後面的騎兵們還在裏面陷着,他一個人也不敢去追五萬大軍,于是站在度爺面前,寒聲發問。
“大商國師渡劫,前來留你,你待怎樣?”度爺面無表情的道。蘇全忠嗤笑一聲,提戟刺來。
老人提起拐杖,縱身後跳,已從馬背上騰空而起,那馬也機靈,看蘇全忠殺氣騰騰的過來,長嘶一聲,扭頭就跑。度爺懸在半空,魔法飛彈連珠炮似地噴湧而出,同時伸手一招無形的大風束縛住了蘇全忠坐下馬匹的腳步,一團彩霧噴在馬眼上,那馬哀鳴一聲,立時劇烈跳躍起來,蘇全忠不得已收回了刺出的長戟,劈開魔法飛彈,跳下馬匹,任它掙紮去。
“你殺我大商一匹好馬,我便殺你一匹,今日之戰已完,咱們明日繼續!”老人在空中淡淡說着,大風一卷,已沖天而去,隻留下蘇全忠站在地上,惡狠狠地盯着老人的身影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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