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恭親王和李鴻章兩人,則是憋了老臉通紅,完全就是一副想笑不好笑的味道,而醇親王也是被李甯宇一句話頂到了房頂上,其餘一般的低級官員,則是強忍着保持着絕對的定力,因爲如果笑了出來,那就将醇親王得罪死了。
因爲在2天前,載漪、載勳、載濂、載瀾四人,準備帶領義和團弑殺光緒帝的時候,醇親王作爲光緒帝的父親,竟然沒有去阻止,隻是一味的聽從慈禧太後,這點讓北京所有的大臣們都心生鄙夷,因爲虎毒都不食子。
醇親王此時,已經被話語頂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所以接下來李甯宇自然是他一個人的表演時間啦,但是就在李甯宇提出了幾點想法之後,四個長相差不多的家夥闖了進來,其中一人在看到李甯宇說話的時候,還冷哼了一聲,這下了李甯宇脾氣就上來了。
心想,你們這群豬,還真把自己當回事,李甯宇向一旁的警衛連長張東一瞪,似乎明白李甯宇意思的張東上去就是一腳,将端起水杯的一人踹到了牆角,這下子在場的所有晚清政府的官員傻掉了,李甯宇也下巴掉了一地,因爲他隻是讓張東教育他一下,而不是打他一頓呀!
“幹什麽?你們要造反呀!”看到跟李甯宇瞪眼後,在喝水的男子被張東一腳踹到了牆角,其餘一個年紀看上去稍微大一點的男子怒吼道,而聽到了裏面的動靜,總理衙門兵丁和遠東警衛員同時沖了進來。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隻有李甯宇獨獨繼續坐在那裏,看到場面已經這樣了,李甯宇倒也不急了,因爲他很想給這四個兄弟大臣一點顔色看看,按照李甯宇讀過的曆史,在八國聯軍事情平定之後第二年,慈禧太後就卸磨殺驢懲治義和團罪首,端親王載漪、輔國公載瀾,被充軍發配新疆,莊親王載勳、領侍衛内大臣載濂罷官,同時還有右都禦史英年、刑部尚書趙舒翹、山西巡撫毓賢、禮部尚書啓秀等人處斬。
此時的場面似乎隻有李甯宇一人可以化解,但是就在衆人以爲李甯宇能罷手言和的時候,卻聽到他手指被張東揣在牆角的人,說道:“你、你、你,趴在牆角的死狗叫什麽名字?”。
李甯宇的這句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這次真的都徹底無語了,同時恭親王和李鴻章,連忙交換了一個眼神,接着又對一旁的端佟格格大使眼色,端佟明白父親恭親王的意思,就在李甯宇的耳邊說道:“他是端親王載漪,現任主持總理衙門!”。
聽懂了端佟的解釋,一旁的張東一下子頭就大了起來,但是就在張東忐忑看着李甯宇的時候,李甯宇卻轉頭對恭親王和李鴻章,義正言辭的說道:“這就是你們派出的代表嗎?什麽東西呀,不談了!不談了!散會!”。
說着李甯宇就拉着端佟延長離去,一時間看的在場所有人都傻掉了,恭親王和李鴻章也是一頭霧水,不明白李甯宇這是要做什麽,不過不久之後,跟随李甯宇的孔小平卻走進了會議室,看着滿屋的晚清政府的官員說道:“對了有件事情,先告訴你們一下,估計明天早晨,英德聯軍就要到了!告辭!”。
孔小平的再次揚長而去之後,各國總理衙門内沒有多久之後就吵翻了天,一邊是聲讨李甯宇和遠東目中無人,一邊是關于明天英德聯軍就要到來的問題,不過此時李甯宇已經和端佟坐上了紅旗越野車,在返回李府的路上。
此時李甯宇在座位後排,一邊把玩着端佟的小手,一邊跟前排的張東說道:“東東!你剛才那一腳夠狠的,你也不照顧一下老人家,你沒有看到人家都已經一把年紀了!”。
聽見李甯宇的話,張東原本剛剛平複的心情再次提起來,不過聽見李甯宇的話語中,似乎沒有批評的意思,就不好意思摸着頭解釋道:“嘿嘿,大少爺,我不是故意的,隻是好久沒有動手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輕重!”。
“笑,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你知道嗎?你剛才犯了大錯誤,人家可是端親王,你就等着人家找你麻煩吧!”看見張冬,一臉壞笑,李甯宇就恐吓他說道。
“啊!大少爺,我可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隻是隻想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道天外天,大少爺,你可以一定要救救我呀!……”
“哈哈哈!”
“呵呵呵!”不久之後,紅旗越野車中,就響起了李甯宇和端佟兩人的大笑,而此時張東也知道了自己被李大少爺給涮了,但是他還是忐忑的解釋道:“大少爺,你可一定要保我呀!”。
“好啦!好啦!踹都踹了,有什麽好怕的呢?在說不是我讓你踹的嗎?跟你沒有半點關系,一切又我來抗,如果他們要報仇,我就讓他們來直接找我就行了,這樣好不好!”
李甯宇見到張東,似乎還是有點不安,隻好微笑着安慰他說道,不過在李甯宇主動承擔下來之後,張東似乎想起什麽,身軀一挺正兒八經說道:“不對!這件事不應該大少爺承擔,俗話說,一人做事一人當,人是我踹的,踹壞了自然我來承擔!跟少爺無關,我是少爺的警衛員,自然要承擔一切!”。
張東的這句話很貼心,雖然眼前這個處世不深的大男孩,跟随他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在他這番話說出口之後,李甯宇還是滿意的微笑着,因爲作爲他的貼身警衛員,第一要素就是要有爲李甯宇擋去一切的作用,就好像張作霖,曾今就在西班牙爲他擋去了一顆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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