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處已經離南滿鐵路很近了,但是他并不想看到有太多的流血沖突,特别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但是如果真的像張東所說,那名協軍校勾結沙俄人,那麽他就死不足惜。
随後李甯宇命令駕駛員加快速度,15分鍾之後,李甯宇的指揮車就駛進了五道縣的一處軍營外,此時遠東先鋒部隊戰士們,已經開始打掃現場,而直到李甯宇親自來過問這件事情之後,先鋒團長也親自在軍營外等待李甯宇的到來。
指揮車停下之後,張東拉開車門,随後李甯宇和蔣中正就下了車,而看到一身白色軍裝的李甯宇,先鋒軍團一名副團長立即上前敬禮報告說道:“報告首長!遠東第十野戰軍,801師,先鋒三團副團長王紅軍,奉命前來彙報!”。
李甯宇擡了擡手回了一個軍禮說道:“嗯,王團長辛苦了!”。
随後這名王紅軍副團長,拿出剛剛才寫好的一張戰鬥報告,遞給了李甯宇,而看到上面東西之後,李甯宇則是微笑的跟王紅軍副團長說道:“我知道大家都辛苦了,但是作爲先鋒軍團,你們還是繼續先前推進,我想剛才的槍戰,一定引起周邊的關注,所以這裏的事情,就直接跟警衛師交接吧!”。
“是!”先鋒三團副團長王紅軍,再次敬禮之後,就跟負責李甯宇安全的一名遠東警衛師團長,去了一旁交接,而李甯宇則是擡腳走進了這處軍營,多年之前,李甯宇也是從一個西南漢軍旗協軍校,成長起來的,這裏的軍營顯得那麽的熟悉,讓李甯宇找到了一種久違的記憶。
不過此時的軍營有點亂糟糟的味道,可能是這裏剛剛結束了一場小規模的戰鬥,而不時還有幾名士兵在搬運,擊斃的綠營士兵的屍體,不過遠東采取的還是擊傷爲主,盡量不奪取性命,但是戰鬥中,想要做到絕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軍營轉了一圈之後,李甯宇就返回了軍營之外,随後他對一旁的警衛員張東說道:“那個協軍校呢?死了沒有!”。
“沒有!被一槍打中了右臂,失去了戰鬥力!”張東規矩的說道。
“嗯,把他帶來見我!”
“是!”随後張東就轉頭離開,朝着不遠處遠東警衛師和先鋒團的交接處,不一會兒,他和兩名警衛員,就壓着一個五花大綁的綠營軍官,出現在李甯宇的面前。
“唔唔唔!”
不知道是爲什麽,這麽軍官嘴巴被用一塊破布堵上了,此時他不斷在搖頭晃腦,似乎想要吐出嘴巴裏,那個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黑布,看到這樣的一幕,李甯宇笑了,接着他問一旁的警衛員張東道:“他這是怎麽了?幹嘛堵住他的嘴?”。
李甯宇這句話難處了張東,不過随同他一起帶來協軍校的警衛員則是立即回答道:“這個家夥口出狂言,所以先鋒團的兄弟們,就把他的嘴巴堵上了!”。
“口出狂言?”聽到這樣的回答,李甯宇心中想着,不過什麽世面沒有見過的他,自然不會被吓倒,随後他立即揮了揮手說道:“給他把嘴巴的東西拿出來,我要問話!”。
李甯宇的命令讓那名回話的警衛員一愣,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張東已經出手了,不過下一秒,在場的衆人就同時皺起了眉頭。
“草你娘的!你們他媽的是什麽人,老子是盛京将軍麾下,火槍營協軍校,朝廷六品官員,你們這群豬腦袋不想要了嗎?想造反嗎?”
“gan你niang的!你們他媽的還用一塊酸臭的抹布堵我的嘴,不要給老子翻身,不然一定将你們全家都給弄死,讓你兒子代代爲奴,女兒帶帶爲娼……”
聽到這樣的話之後,李甯宇的臉色一下子轉爲了鐵青,但是總不能直接用槍結束了他,這是他靈機一動,指着那個還在繼續咒罵的協軍校滔滔不絕說道:“聽你說話,我發現你就是個天然的豬,長的一幅天生勵志的臉,其實就就是個動物,雖然穿這一身衣服以爲自己變成了人,但是隻要你丫的一張口,你立馬就變成了動物!”。
“看的長的跟個黃瓜一樣,所以你就是欠拍的命,不過看到你的臉,我就覺得你爸媽在制造你的時候沒認真過,你是個二愣子,都是在表揚你,中華五千年博大精深,但是似乎沒有教育好你,所以你需要回爐重造……”
李甯宇突然這麽一張口,一下子就怔住了在場的所有人,不過在聽了一會之後,一衆警衛員們都憋紅了臉,因爲李甯宇隻個罵人的技巧實在是高,高,高!太高了!都不帶一個髒字!
而那名協軍校也是一樣,剛開始李甯宇開罵的時候,他還在繼續,不過聽了一會之後,他也憋紅了臉,再也說不出一句髒話,因爲他終于發現了,自己和李甯宇之間巨大的差距,而這條鴻溝是他一輩子都跨越不了的東西。
大于持續了五分鍾之後,李甯宇才了停下來,不過此時在場的人都憋紅了臉頰,看來都是被李甯宇的話給弄的,而李甯宇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妥,不過還好,他并沒有罵一個髒字,所以他的臉并沒有紅,而是,走到那名協軍校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臉說道:“喂喂!醒醒!有生之年,你是不可能再回爐重造了!”。
“哈哈哈!”李甯宇這句話一出,在場的衆人都再也忍不住了,而看到這樣的結果,李甯宇并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一下子感覺到自己年輕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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