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被綁在樹上的黃石人,痛的尖叫起來,而在看到李甯宇一連三槍之後,蔣母和溪口同知,閉上了眼睛,而小蔣中正卻眼睛睜得老大,同時再次露出對李甯宇的崇拜,似乎此時的下一秒,他也想拿一把駁殼槍把這個欺負他家的黃石人給滅了。
蔣宅内的槍響立即讓包圍在外面的杭州巡防營的兵丁和知府黃友爲緊張了起來,雖然他也是靠着關系上位的官員,但是多少還是有點頭腦,在聽到連續的幾聲槍響之後,他的神經立即緊繃,随後直接下令火槍營一陣射擊,雖然隻是空射,但是他主要是想告訴裏面的人,他們也有槍,并且還不少。
不過李甯宇會在乎他們這幾條破槍嗎?當然不會,不過此時已經日夜行程趕到溪口的萬烈在聽到一陣陣的槍響之後,立即吓了一跳,随後臉色鐵青的對還在急行軍的遠東警衛師士兵們說道:“按照剛才槍聲傳來的方向,加快行軍速度,無必要再10分鍾内趕到!快!快!快!”。
此時蔣宅内李甯宇并沒有絲毫的緊張,因爲他覺得外面的幾十條破槍,如果想要拿掉他們還是很容易的事情,不過他首先要想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事情真的鬧大了,他應該找一個什麽樣的借口,随後他想出了一個妙計,那就是讓一名警衛員低頭趴在屋檐上跟外面的人喊話。
“喂,外面的人聽着,裏面的人不是壞人,我們都是端佟郡主的親兵,不要在開槍了!”一位警衛員按照李甯宇的吩咐說出了第一句話,也就在杭州知府還在理解的時候,警衛員繼續說道:“溪口富商黃石人已經被郡主下令正法了!”。
這句話說完,警衛員就徹底停下了,而此時外面的黃友爲卻已經火光大起,因爲他是這樣想到,一般有誰家的格格、貝子出來遊玩,一定會通知地方的官員加以照顧,不過這次他卻沒有聽說,那情況隻有一種,那就是這夥人是假的,一定是想通過一番話就讓自己這邊松懈下來。
随後他還是稍稍謹慎的大聲問道:“敢問這位郡主,是哪個王府家的?”。
黃友爲的話在回蕩,半天之後沒有一點點回應,這下他算是認定了這夥人是假的,因爲連個名字都說不出來,加上自己的親弟弟被殺,他的火光再起,随後又是一陣槍響,不過他們還是在防空槍,不過就在他們結束之後,外面已經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響動。
而聽到這樣聲音之後,李甯宇身旁的張軍激動的說道:“是駁殼槍的聲音,警衛部隊到了!”。
李甯宇笑而不語,随後他便拍了怕一旁的端佟之後,兩人回到了房間,原本這是一個安詳的夜,但是到了快天亮的時候,一陣陣噼裏啪啦的槍響,吓得溪口縣城所有的老百姓都沒有出門,而終于在快中午的時候,有一兩人伸頭望去,頓時吓了一跳,因爲此時滿街躺着的都是穿着奇怪軍裝的士兵。
而此時,蔣宅内的一顆樹上,又多了一個被綁着的男人,而他就是杭州知府黃友爲,爲了避免他打擾李甯宇吃飯,此時已經被張軍用抹布堵住了嘴,但是他似乎依然有話要說,就不斷的在針紮,中午還是又蔣母下廚,一頓農家小菜,但是口味不錯,随後在下午一點鍾左右的時候,李甯宇準備離開了,因爲他計劃要去一趟廣州,此時甯波港灣外,遠東的戰艦已經在等待着他了。
可是看着綁在樹上想說話的黃有爲,李甯宇對張軍示意了一下,随後便聽到黃友爲大言不慚的說道:“你們這個群反賊,竟然敢私自扣押朝廷命官,你們眼裏還有王法嗎?你們知道本大人是誰嗎?我是杭州知府,朝廷正四品!我告訴你們,閩浙總督邊寶泉大人就是我的姐夫,你們根本就逃不出閩浙的地盤!你們就等死吧!”。
這話聽着讓李甯宇頓時火光外冒,心想這家人是不是都腦袋進水了,怎被人綁着了還要繼續叫嚣,難道是不怕死嗎?其實黃石人和黃友爲不是不怕死,而是一直都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橫行慣了,一時間沒有改過來,因爲此時李甯宇拿着駁殼槍指着他腦袋的時候,他的褲子就濕了。
看到這位慫貨知府,李甯宇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在紫禁城說的話,心想這些個各地官員跟個土皇帝一樣,平時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内一定搜刮了老百姓不少錢,既然來了幹脆抄了他們的家産,直接散發給窮苦的老百姓,豈不是好事一件,說不定還可能落個李大善人的稱号。
随後遠東警衛師就出動了,雖然剛開始見到萬烈帶着一個師的兵力前來,李甯宇還很想罵人,但是現在他不會了,因爲有着人才能幫助他做接下來的事情,随後李甯宇和端佟,帶着蔣氏母子,移到了溪口縣衙,随後在警衛師的數隻部隊的查抄下,一共在溪口知縣家裏和黃石人的家中搜出現銀360萬兩,銀票210萬兩,其他的珠寶玉石、古玩字畫幾百件。
看着一箱箱被搬到縣衙門口的現銀,李甯宇此時在門外巡視了一圈之後,拿出遠東警衛師參謀在查抄的時候記下來的帳目。
一看之下,果然!
因爲一個小小的七品知縣,都能從他的家裏查抄出43萬兩的白銀,可想而知這些人有多貪,因爲一個知縣每年最多也就是800兩銀子的俸祿。
随後的一天,李甯宇帶着端佟在溪口巡視了一便之後,開始先将知縣家中的43萬兩銀子給平均的給全部一些窮人家庭送去,但是在送完了之後,李甯宇又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走了以後,人家知縣會不會報複老百姓,而接下裏李甯宇又會怎麽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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