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甯宇的幾腳之後,黃大管家半死不活的癱在那裏,其餘的家丁也是一臉的懼色,而原本早就收到自己貨款的衆人也一哄而散,不過李甯宇并沒有打算打死黃大管家,随後覺得自己該做的都做了,便對着黃家的家丁說道:“還不給我擡着你們家的死人妖,滾!”。
雖然李甯宇這個小魔王的一聲令下,黃家的一衆家丁拎着半死不活的黃大管家一溜煙的就跑沒影了。
不過此時一直在某個角落中的蔣中正卻對李甯宇流露出了,一絲絲崇拜的眼神,而蔣母卻在此時來到李甯宇的面前說道:“恩公,多謝你的幫助,不過黃家的人惹不起,你快點離去吧,最好不要在閩浙境内!”。
蔣母這樣話一出以後,李甯宇隻顧着笑而不語,随後他走到蔣中正的面前,摸了摸他的腦袋笑着說道:“其實有些事情并非一定要用武力,其實語言也是一種武器,知道了嗎?”。
就在8歲的蔣中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李甯宇已經将他袖子裏面藏的柴刀給拿了下來,而蔣母看到這一切卻并沒有責怪蔣中正,隻是抱着他哭了起來,一時間李甯宇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而也就在此時黃府中已經一片雞飛狗跳了。
黃石人,閩浙總督邊寶泉的妻弟,今天早晨剛起來,原本還在回想着昨晚和自己颠鸾倒鳳的小寡婦,那裏卻收到禀報,自己的大管家被人打成了落水狗,着讓他氣憤了,因爲這是在打他的臉,要知道在整個閩浙地盤上,誰不都要賣他姐夫的面子。
不過聽到家丁的彙報,來人都是硬茬子,所以在糾結了一衆家丁之後,還命人通知溪口縣衙的劉知縣,讓他派人來協助他,随後一夥黃家的家丁,手持木棍、長刀朝着溪口的某處就趕了過去,似乎生怕追不上,讓人跑了。
不過此時的李甯宇依然還在原處,不過此時的他已經不再門外,而是被蔣母請進了蔣家。
蔣家是一處前店後宅的小院子,從各種物品的擺設看了,蔣母是個細心之人,因爲收拾的僅僅有條,不過就在李甯宇跟蔣母交談的時候,外面已經吵嚷起來,李甯宇的臉色一沉,随後交代蔣氏母子不用出來,随後他大步移出了門外。
此時的場面似乎不小,因爲已經分成了兩撥,李甯宇帶着的6名警衛員和穿着淡藍長褂的黃府家丁以及一衆衙役對峙了起來,警衛員并沒有把槍而出,因爲李甯宇還沒有下令,在說雖然面前的幾十人舞刀弄槍,但是在他們的眼裏,想要解決這些人最多也就是半炷香的時間。
李甯宇的出現,一下子就點燃了戰火,此時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說道:“就是你讓手下打傷我們黃家的總管的是嗎?”。
“不錯!人是我讓人打的,那又如何?”李甯宇直言不諱,臉色上充滿了蔑視。
看到李甯宇擺出這樣子的架勢,黃石人也不是個沒有眼力的人,但是氣勢不減依然質問道:“那你知道我們黃家是什麽人?再怎麽樣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哼!隻要我看不過眼,任何人我想打就打!還看主人,有那個必要嗎?”
李甯宇的話一出在場的衆人都被他這句話給鎮住了,因爲這樣的話,是一句很需要底氣才敢說的,不過黃石人也非等閑随後他腦子一轉立即譏諷的說道:“狂妄的小子,難道當今皇上你也敢打?”。
這句話明顯帶着陷阱,但是隻怪他們碰見的是李甯宇,碰見的是遠東最高決策者,碰見的是不久前在紫禁城連慈禧太後一起教育了一遍的李甯宇,所以李甯宇語出驚人的說道:“皇上,呵呵,隻要我看不過眼,他也照打!”。
李甯宇這句一出之後,黃石人的臉色立即得意起來,因爲一旁的溪口同知和一衆衙役們已經口中大喊:“拿下叛黨!格殺勿論!”。
一場不可避免的戰鬥開始了,這次李甯宇也參加在了其中,随後在一番拳腳中,李甯宇一枝獨秀,将近戰搏鬥術發揮的淋漓精緻,看到6名警衛員佩服不已,雖然他們都曾今聽說過大少爺很厲害,但是這次他們算是真的看見了李甯宇的發威。
随話說打蛇打七寸,請賊先禽王,李甯宇在一衆兵丁中遊走的同時,此時已經靠近了一名穿着七品官服的人,心想這人應該就是溪口鎮的頭頭了,不過卻不是,因爲他隻是一個同知,知縣因爲還沒有起床就派了他先前來。
但是李甯宇卻不知道,所以幾個閃身之後,他就抓住了這個最大官職的家夥,因爲他隻是一個文官,所以在李甯宇的面前一點反駁的實力都沒有,随後一衆兵丁都放下了武器,随後6名警衛又将黃石人也給扣押了起來。
将着兩人捆綁好之後,李甯宇繼續跟蔣家母子先聊着,不過此時8歲的蔣中正眼神中對李甯宇充滿了崇拜,而似乎有種想要和他一決高下的狂熱,不過随後爲了避免一些事情,李甯宇讓一名警衛将客棧中的端佟和其餘的警衛全部帶來蔣宅。
随後在張軍的要求下,爲了保證李甯宇和端佟的絕對安全,一份電報從溪口的蔣宅中發出,而就在這個時候,溪口的劉知縣也接到返回的衙役彙報,随後大驚失色的他,立即寫了一封書信,讓人立即快馬加鞭送到杭州城。
此時的黃石人和那名倒黴的同知,兩人都被嚴嚴實實的綁在了蔣宅的一顆樹上,而李甯宇、端佟、蔣母、蔣中正、張軍等人則是坐在樹下閑聊,雖然蔣母不知道面前的這位恩公和他所帶來的這個魁梧漢子是什麽人,但是她知道這些人都是一群好人,都是一群幫助她的好人,雖然很擔心後面會發生的事情,但是她還是面露笑容的爲衆人準備了可口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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