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吟笑了笑,然後便讓陳媽領他們到墨淺的房間。
那是一個裝扮的十分漂亮的房間,裏面仍舊可以聞到淡淡的香味,一張象牙床上躺着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葉冰吟他們都認識,他們初見她的時候,她還是活潑的,可如今她隻能躺在那裏了。
葉冰吟來到床前掀開了蓋在墨淺身上的被子,因爲墨淺死的時候是在浴桶裏,所以她身上的衣服并沒有多少,如今甚至可以看到她身上每處的雪白肌膚,隻是經過了一天時間之後,她的肌膚已經沒有水分,開始收縮了。
葉冰吟并沒有lang費多少時間便直接開始了檢查,可是他檢查了一遍之後,卻什麽都沒有發現,沒有中毒的迹象,身上沒有傷口,什麽沒有任何的被掐的痕迹,葉冰吟未免直接查漏,甚至将墨淺的衣服都給扒光了,雖然在他這樣做的時候,讓陳媽有些看不過去,可是爲了找出她家小姐的死因,她隻好忍了。
葉冰吟将墨淺的屍體翻看了好幾遍,可是沒有一點線索,就好像墨淺真的是自然死亡似的。
葉冰吟查過的案子也不少了,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案子,難道她真的是自然死亡,可是這有些說不通啊,她的身體是那樣的健康,不可能因爲洗澡而突然暴斃的。
“昨天晚上府裏都有些什麽人?”葉冰吟看着陳媽問道。
“昨天晚上府裏就我們這些人,并沒有其他人了!”
“你可曾看到過什麽人來你家小姐的房間?”葉冰吟繼續問道,他希望能夠從這些問題當中發現一些端倪。
可是陳媽隻是搖搖頭,她沒有發現什麽人進過墨淺的房間。
花柔見葉冰吟如此,便試探着問道:“你到底發現了什麽?”
葉冰吟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我什麽都沒有發現,墨小姐的屍體完好無損,沒有一點被破壞的迹象,而且連中毒的迹象都沒有,看她的樣子真的很像是突然暴斃而亡的。”
葉冰吟說出這句話之後,陳媽連忙嚷道:“這怎麽可能,我家小姐身體好的很,她不可能突然暴斃打開,不可能的。”
可是葉冰吟也隻能無奈的聳聳肩了,他真的是什麽都沒有發現。
“那你準備怎麽辦?”花柔看着葉冰吟問道。
“我也懷疑這件事情,雖然我沒有找到一點她是被謀殺的痕迹,但是這并不能證明他不存在,所以我決定先詢問一下府裏的人,然後再做進一步的決定。”
而這個時候,管一夫已經把醫生請來了,他來到墨淺的房間看看葉冰吟發現了什麽沒有,葉冰吟見管一夫進來,便淡淡問道:“昨天晚上墨小姐死的時候,你在什麽地方,在做什麽?”
管一夫一聽葉冰吟這樣問,便有些害怕的說道:“葉偵探,你是懷疑我嗎,你怎麽能懷疑我呢,我不可能殺了墨小姐的。”
葉冰吟淡淡一笑:“在沒有找到兇手之前,我是誰都可以懷疑的,所以你不必緊張,如果你沒有殺墨淺,我也并不能對你怎麽樣。”
管一夫聽葉冰吟這樣說,心裏才平衡了一些,然後說道:“昨天晚上我就在自己的房裏,那個時候大概是晚上八點多吧,我還沒有去睡覺,于是我便把最近幾天府裏的開銷算了一下,你知道,我做管家嘛,這些事情必須要打理好的。”
葉冰吟點點頭,然後接着問道:“我看你們住的都挺進的,出門便可以看到對方的房子,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麽人進了墨小姐的房間?”
管一夫搖搖頭說道:“沒有,我并沒有出門看,而且我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響,畢竟我們雖然可以看到對方,但是相距還是挺遠的。”
葉冰吟沉思片刻,然後問道:“墨距父子現在在那裏?”
“在小少爺的房間!”
“我們去看看!”葉冰吟說着便來到了墨小峰的房間,而此時醫生剛給墨小峰包紮好,他雖然還在呻吟,但是已經沒有初時的痛了。
墨小峰見葉冰吟走了進來,很是生氣,可是他已經知道了葉冰吟的厲害,那裏還敢再放肆,所以他隻得躺在床上不看葉冰吟。
他是那種被人慣壞了的人,所以他才會對任何人不管不顧。
葉冰吟來到床前,任何看着墨距問道:“昨天晚上墨小姐死的時候,你在做什麽?”
墨距雖然看不起葉冰吟,可此時他又得必須回答。
“當時我在房間抽煙。”
“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麽人進出墨淺小姐的房間呢,或者是聽沒聽到什麽聲音?”葉冰吟繼續問道。
墨距搖搖頭:“你知道我抽的是那種煙,抽了那種煙,那裏還顧得上去看外邊是否有人,是不是有聲音。”
葉冰吟暗暗的咒罵了一句,不過他的确沒有辦法,因爲抽了大煙的人,的确沒有那個心情去注意其他事情的。
葉冰吟又看了一眼墨小峰,然後問道:“你呢?”
墨小峰賭氣不回答葉冰吟的問題,葉冰吟淡淡一笑,然後拉了一張椅子坐下,說道:“我勸你還是乖乖合作的好,畢竟你現在隻剩下一條手臂了。”
葉冰吟說的這句話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如果墨小峰不肯合作,那麽他的那條手臂怕是也要殘廢了。
墨小峰很生氣,他真想從床上站起來和葉冰吟再打一架,可是他不敢了,他已經知道痛了。
“我當時躺在床上玩,什麽都沒做,聲音嘛,我倒是聽到了,不過我懶得出去看。”
墨小峰說完之後,便又别過了頭,葉冰吟聽完之後笑了笑,如果墨小峰說的是實話,那麽他便可以肯定的知道,墨淺是被謀殺的,而不是突然暴斃的。
此時天色已經很晚了,葉冰吟拉起花柔然後告辭,陳媽将葉冰吟他們送到門口,有些緊張的問道:“葉偵探,你看我家小姐的事情,有辦法嗎?”
葉冰吟點點頭:“你放心好了,不管怎麽說我跟墨淺小姐也算是認識,我怎麽可能讓他枉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