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和我們交換嗎?”
其中一個神秘人看着葉冰吟問道。
葉冰吟笑了笑:“其實也不算交換,你們若是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們。”
那兩個神秘人相互望了一眼,他們明白,如果他們不說,他們便休想知道破鏡重圓的秘密,而他們來這裏便是爲了這個秘密。
“你聽說過暗夜組織嗎?”一個神秘人看着葉冰吟問道。
暗夜組織?葉冰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組織,所以他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葉冰吟本以爲那兩個神秘人會很生氣,但是他們并沒有,他們反而有些開心。
“暗夜組織,顧名思義便是在暗夜中行動,我們不喜歡被人發現,所以聽說過我們的人并不多,暗夜組織很龐大,龐大的幾乎超出了你們的想象,所以我們需要更多的金錢來擴大我們的業務,所以我們去找康如風的寶藏,我們之所以沒有派人去一線天是因爲他們不想和陳昆他們作對,那些寶藏我們會挖出來的;而我們爲何要知道破鏡重圓的秘密,這正是我們想從你這裏打聽的。”
葉冰吟有些吃驚,他沒想到杭州竟然有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竟然比大都會和天地盟都要厲害得多,如今有這樣實力的組織和自己搶半方銅鏡,他們想要得到半方銅鏡的機會有些渺茫了。
不過葉冰吟并非沒有希望,如今這兩個神秘人來問他們,說明他們還沒有得到半方銅鏡,隻要半方銅鏡還沒有在他們手中,那便有希望。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破鏡重圓的秘密了吧,我知道你們一直在找那半方銅鏡,我們也在找,但是那半方銅鏡值不值得我們繼續找就有得說了!”
葉冰吟笑了笑:“我不知道你們爲何要找半方銅鏡,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所知道的,半方銅鏡是當年徐德言和樂昌公主所留下的,據說裏面藏了一個秘密,但是到底是什麽秘密卻要兩塊銅鏡合在一起才能知道,我現在連一塊都沒有,所以關于那個秘密我也不知道。”
葉冰吟并沒有說謊,他的确不知道那半方銅鏡的秘密,而他卻很想知道,他不知道這個秘密是關于一座很大的寶藏,亦或者是其他東西。
人總有發覺世間未知事情的好奇心,所以他們才會想知道。
“那個秘密是關于寶藏的嗎?”那兩個神秘人問道。
葉冰吟搖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據我所知徐德言和樂昌公主破鏡重圓之後,他們的生活過的并不富裕,不像很有錢的樣子。”
那兩個神秘人看了一眼葉冰吟,他們在考慮要不要相信葉冰吟所說的話,可是他們沒有理由不相信,所以那兩個神秘人相互看過一眼之後,便離開了那個小巷。
那兩個神秘人離開之後,葉冰吟和狄雲他們還覺得有些難以想象,這個杭州怎麽可能有暗夜組織這樣龐大的組織呢?
可是世間事情無奇不有,有這樣一個組織并不算奇怪。
“我們現在怎麽辦?”狄雲看着葉冰吟問道。
葉冰吟笑了笑:“能怎麽辦呢,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明天我們還要去天地盟找兇手呢!”
“可是,你真的相信那兩個神秘人相信你所說的話嗎?”狄雲仍舊不解。
葉冰吟也有些無奈:“他們相不相信都沒有辦法,事實就是如此。”
“可是,那兩個人殺了唐龍他們,我們是不是該把他們抓起來?”方楚這個時候突然問道。
葉冰吟和狄雲他們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方楚問出這個問題之後,他們兩人開始考慮了,雖說唐龍他們是謀殺犯,但是他們也是人,除了法律外沒人可以随便解決他們的性命,但是剛剛的那兩個神秘人殺了他們,那他們是不是就該抓住他們呢?
葉冰吟想到這裏便笑了,在這樣一個社會,從來都是弱肉強食,葉冰吟他們有時爲了自己的安全還要殺人呢,更何況是暗夜組織的人?
黃昏已盡,葉冰吟他們離開了那條有些臭的胡同,他們決定去安子所說的那個9号旅館去看看,雖然他是蕭霸天的聯絡員,但是葉冰吟不喜歡被人監視。
他們來到9号旅館的時候天已經漸漸的黑了起來,那是一個面朝街道的房間,葉冰吟他們上去之後便讓安子敲門,安子沒有辦法,隻好上前敲門,可是他敲了好些下都沒有人回應。
葉冰吟讓安子讓開,然後他也敲了幾下,可是仍舊沒有人開門,葉冰吟以爲裏面的人剛剛在樓上看到他們了,所以不開門或者溜了,葉冰吟便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可是當葉冰吟他們走進房間的時候,發現裏面沒有什麽人,而且裏面似乎好久沒有人住過了。
葉冰吟看着安子,安子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我前幾天來的時候他還在呢,現在怎麽不在了呢?”
“是不是你給他透露風聲了?”葉冰吟看着安子問道。
“沒有啊,覺得沒有!”
葉冰吟想了片刻,然後便和狄雲他們下樓去找這個旅館的老闆,這個旅館的老闆是一個很胖的中年人,他的鼻子好像已經陷進去了,嘴唇很厚。
“那個二樓2号房間的客人呢?”葉冰吟看着那個老闆問道。
那個老闆見葉冰吟他們都不是好惹的人,于是便連忙說道:“前天已經把房子退了離開了,現在去了那裏我也不知道啊。”
“這個人你見過嗎?”葉冰吟拉過安子讓那個老闆看。
那個老闆點點頭:“見過見過,他每隔個七八天就來見樓上的那位客人的。”
葉冰吟見安子沒有撒謊,便松開了手,隻是此時他們失去了蕭霸天聯絡員的線索,他們隻好将這件事情先放下了。
他們幾人離開了9好旅館,走過一條街,然後又拐了一個彎便來到了他們住的那個酒店,隻是此時的他們都有些疲憊了,他們在一天之内遇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讓他們都有些疲于應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