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吟說的那句話分明是不給佘清風面子,但是佘清風卻隻是笑了笑,好像葉冰吟給不給他面子都沒有什麽關系。
而佘清風的這種态度讓葉冰吟深深的覺得,佘清風不愧爲陳昆的軍師,對任何事情都能很快的看清看透,這種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
葉冰吟他們走進酒店之後,便看到陳昆正和幾個人在聊天,而這些人當中,有兩個女人,三個男人,其中兩個女人一個很是年輕,一個已經到了中年,但是她的豐腴的身材卻也給人一種豔明的感覺;那三個男人,其中一個是中年人,但是略顯衰老,臉上的皺紋已經不少了,另一個是一個少年,那少年長的很威武,而且很英俊,那個年輕女子不時的看一眼那少年,好像他們兩人的關系很不一般,最後一個男人也是少年,隻是那少年和剛才那少年相比,就遜色一些了,他有些胖,而且個子有些低,但是他的眼神告訴别人,不要小看他,他很睿智,這是葉冰吟看到那個人之後的第一感覺。
這五個人似乎并沒有什麽特别之處,但是這五個人就是陳昆請來的客人?
陳昆見葉冰吟他們進來了,便笑着說道:“葉偵探,來來,我給你介紹幾位朋友,他們可都是杭州數一數二的人物,不認識認識可真是可惜。”
葉冰吟心想自己不知要在杭州待多久,去認識一下他們也好,于是便走過去笑着說道:“難道陳司令這麽看得起在下,我還能說些什麽呢,多謝陳司令的賞識了!”
陳司令笑了笑,然後便開始了介紹:“這五位都是杭州各行各界的名人,首先是這位曹義勇,他是我們杭州報社的老闆,這杭州各行各業的新聞都要過了這位曹兄的耳目之後才能刊登見報,他的地位在杭州覺得是不容小觑的,而這位貴婦人便是曹兄的夫人,你們可以直呼她曹夫人的;這位美豔冠絕天下的便是曹兄的千金曹韻兒了,她可是杭州演藝界的驕子啊,粉絲衆多,大有一呼百應的能力;而這位英俊不凡的男士黃威是杭州軍政界難道的才俊,他無論手上功夫還是馬上功夫,那可都是杭州一絕,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而這最後一位丁鵬,絕對的才子,現在掌管杭州的各項法律,在外人人眼裏就是法官了。”
陳昆介紹完這五個人之後,便向那五個人介紹葉冰吟:“這位你們興許不認識,但是他可是名聲在外了,相城來的著名偵探,任何大案小案在他眼裏都不是難事,我聽說幾個月前他破了一個白色素女的案子,那可是轟動了整個北平城啊!”
陳昆的這些介紹讓葉冰吟有些難以承受,畢竟他并沒有陳昆說的這麽厲害,葉冰吟想要謙虛一下,但是他發現黃威卻對陳昆的介紹不屑一顧,就好像很看不起葉冰吟似的,這讓葉冰吟心裏很不爽,他怎麽說也是一偵探,他需要尊重,葉冰吟見黃威既然這樣,葉冰吟便決定不謙虛了。
“陳司令說笑了,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小事,不足挂齒更不值一提的。”葉冰吟說着看了一眼黃威,他就是要在黃威面前槍風頭。
黃有些看不下去,而曹韻兒見葉冰吟是個偵探,便笑着問道:“你是偵探,那一定抓到過不少犯人了?”
葉冰吟看了一眼曹韻兒,她的确是個美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給人的感覺有些驚豔,但是又有些做作,葉冰吟知道,杭州受外界的影響還是比較大的,所以這裏的報社、演藝事業等都很發達,簡直可以和上海一拼了,所以杭州也養了不少這樣的人。
葉冰吟笑了笑,說道:“犯人倒是沒抓多少,但是謀殺的兇手卻抓了不少。”
曹韻兒一聽到謀殺這個詞便很興奮,就好像謀殺對她來說是興奮劑似的,她連忙問道:“謀殺啊,謀殺最有意思了,我看了不少謀殺類的小說,不過很多都是我們國家古時的公案小說,不夠刺激,不過有一本倒是挺有意思的,叫什麽名字來着……”
曹韻兒想了許久卻沒有想到那本小說叫什麽名字,最後她覺得有些尴尬,便連忙說道:“你看我,都有些傻了,在大偵探面前說謀殺那不是班門弄斧嗎,你一定有很多謀殺的故事吧?”
曹韻兒此時的表現很可愛,不知道是不是當演員的都這樣,還是她此時不過是在裝可愛,葉冰吟對于這種女人并沒有多少好感,但是這樣的場合他又必須給個回答,所以他隻好笑着說道:“我是遇到過不少謀殺案。”
曹韻兒此時已經是崇拜了,她連忙又問道:“那能不能跟我講幾個?”
曹韻兒這樣和葉冰吟說話,就好像把周圍的人都忘記了似的,而黃威此時已經氣的不行,若不是這裏有陳昆壓陣,他真想和葉冰吟打一場,好滅一下葉冰吟的風頭。
曹義勇好像覺得自己的女兒話有些多,便連忙喝止道:“沒大沒小沒規矩,第一次和人家見面就問這些問題,你是一個女孩子,整天關系那些謀殺做什麽。”
曹韻兒好像很害怕她的父親,所以曹義勇說完之後,她便撅了撅嘴,哼了一聲,但是卻也不再問了。
陳昆見他們幾人聊完了,這才開始說道:“葉偵探以前就住在這裏,而曹兄幾位是被我請到這裏的,因爲我想請他們吃飯,然後晚上在這裏舉辦一個聚會,大家開心一些,也交流一下,增進一下彼此的感情。”
陳昆說完之後,曹義勇便馬上笑道:“陳司令真是客氣,我隻是一介商人,但是沒想到今天竟然得到了陳司令的賞識,這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曹義勇說的很誠懇,就好像他真的覺得陳昆請他吃飯是看得起他,而所有人都看得出來,曹義勇這樣說是拍陳昆的馬屁,因爲陳昆在杭州的地位,是他們五人加起來都比不了的,能夠攀到陳昆,那是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