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黃英準備将這個旅館賣了,這裏面一連死了這麽多人,誰還敢進來住呢,可是沒有多少人敢來看這個房子,畢竟死了人的房子晦氣,不是誰都不在意這些的。
但是畢竟有人不在意,在狄雲和葉冰吟的幫助下,他們還是幫黃英賣了那個旅館,随後黃英便回鄉下了,這個在幾多風雨中旅館終于慢慢的退出了舞台,拉上了帷幕。
葉冰吟他們幾人沒有辦法,隻好跟着狄雲來到了狄雲住的地方,那是一個很大的酒店,上下兩層,不過比黃英的旅館要大好幾倍,讓人走進去之後便覺得一種威嚴,說起話來回音不斷。
而且這個酒店通向二樓竟然有兩個樓梯,左右兩邊各一個。
狄雲領葉冰吟他們幾人登記之後,便領着他們回到他們各自的房間,他們應該好好休息一下的,可是他們剛躺在床上,便聽到樓下有**聲的吵鬧,而且看樣子事情還挺嚴重。
葉冰吟他們幾人沒有辦法,隻好下來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們出來看過之後,發現幾名服務生被打倒在地,而打他們的幾個人卻是幾個穿着軍裝的人,狄雲看到之後便連忙告訴葉冰吟,他們是陳昆的手下。
葉冰吟心裏直叫不好,他們定然是來找他們的。
過不其然,那個領頭的兵哥對着整個酒店喊道:“識相的話趕快将葉冰吟叫出來,不然今天我們就砸了你這個破酒店。”
酒店老闆那裏敢得罪這些人,可是出賣葉冰吟他又有些不敢,正當他左右爲難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從樓梯處傳來:“我就是葉冰吟!”
葉冰吟當然不能讓酒店老闆爲難了,所以他隻好自己站出來;那個領頭的兵哥見葉冰吟自己站了出來,便笑着說道:“你小子能耐啊,我們陳司令的場子你也敢砸,是不是不想活啦!”
那個領頭的罵的很痛快,就好像不把葉冰吟罵死他就不甘心似的,葉冰吟卻隻是笑了笑說道:“這位兵哥講話可就讓我有些心寒了,我怎麽砸你陳司令的場子啦,你倒是說說啊!”
“咦,還犟上是不,我告訴你,古齋就是我們陳司令的場子,你打了古齋老闆胡老闆,你就是砸了陳司令的場子!”
葉冰吟做恍悟狀,笑道:“原來那個古齋是陳司令的啊,你怎麽不早說啊,你若是早說了我還敢進去嗎!”
“呸,早說你個頭啊,我認識你嗎我早說,丫丫的!”那個人越說越髒,而葉冰吟好像專門氣他似的,顧言其他。
“你小子說吧,你想怎麽解決這件事情,你若是拿些錢出來賠償了,我們就當這件事情沒發生,你若是不肯,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葉冰吟很是害怕,他有些膽戰心驚的問道:“這位小哥說話可真是吓人,我能知道小哥在軍中是何号人物嗎?”
葉冰吟問過之後,那個人便有些自豪了,笑着說道:“告訴你也無妨,陳司令那是我姐夫,我就是陸上龍,人家都叫我陸上龍王。”
葉冰吟更加的害怕了:“原來您就是路上龍王啊,真是失敬失敬,您老說吧,想要我怎麽賠。”
陸上龍好像沒想到葉冰吟竟然這麽合作,而且極盡低下無能之态,和胡老闆叙述的一點都不像,不過陸上龍一想,可能是自己太過威武,所以葉冰吟這樣的人在胡老闆跟前逞威風在自己跟前就隻能是條蟲了。
葉冰吟心裏卻暗暗笑道,陸上龍王,我看你是路上龍王還差不多,路上龍王不就是條蚯蚓嗎。
這個時候,陸上龍說道:“你若賠償,那便簡單了,掏出一千大洋當胡老闆的醫療費,再掏一千大洋給那些被你打殘的弟兄們,然後……你就受點委屈,讓我打你一頓就好了。”
陸上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花柔已經不能忍受了,她真想下去罵死那個陸上龍,可這個時候,葉冰吟卻仍舊笑着說道:“好說好說,兩千大洋我還是拿的起的,這打嗎,我還能承受,不如路上龍王這就開始打吧。”
陸上龍嘿嘿的笑了笑,然後便突然出拳向葉冰吟打去,葉冰吟本來站在那裏并沒有動,就好像真的要接受陸上龍的打似的。花柔站在樓梯上高聲喊了一聲,可是她的聲音就好像對葉冰吟沒有作用似的,葉冰吟仍舊沒有動。
眼看拳頭已經快碰到葉冰吟了,就在這個時候,葉冰吟突然動了,他是先側了一個身子躲開了陸上龍的攻擊,然後才出拳打在了陸上龍的身上,那一拳并不是很重,但是也覺得不輕,至少可以讓陸上龍不能再動手。
而陸上龍真的不能再動手了,跟着他的幾個人連忙扶起陸上龍,但是陸上龍卻掙脫他們,然後吩咐道:“給我打,把這小子給我打殘了。”
陸上龍都吩咐了,他們那裏還敢不動手,于是他們便突然向葉冰吟襲來。
他們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也絕不少,不過這些人對葉冰吟來說還是小意思,不消片刻功夫,葉冰吟已經把他們全部搞定了。
陸上龍似乎沒想到葉冰吟這麽厲害,他看着葉冰吟說道:“好小子,你有種,你給我等着,你早晚會後悔的。”陸上龍說着便連忙帶人離開了酒店。
葉冰吟笑了笑,他一直都在等着,隻是他心裏卻也開始擔心起來,若是陳昆真的帶人來,他們這些人是不可能抵擋的,可葉冰吟擔心之餘又奇怪,自己打了古齋的胡老闆,他怎麽讓自己的小舅子來算賬呢?而且隻帶了這幾個人?
葉冰吟實在有些不明白,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讓他有些手足無措了,而現在擺在他面前的疑問就有好幾個,銅鏡的下落,狄雲調查的那個命案,那天晚上在黃英旅館的黑衣人,還有康如風所盜古董的下落?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謎,也都牽引着葉冰吟他們不斷的去追尋這些事情背後的故事,可現在他們卻突然感覺線索好像斷了,他們找不到一點可以繼續調查下去的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