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手帕啊,到底有什麽秘密!
狄雲與葉冰吟分開之後,葉冰吟便和花柔方楚和安子四人離開了那個旅館,他們來杭州的目的并不是爲了調查康如風和周旺的死,雖然葉冰吟已經插手此事,但是那半方銅鏡才是他們來杭州的目的。
如今在那個荒廢村莊的屍體已經被狄雲派人拉回了警局,而那個人的身份還待确定,所以他們幾人有些漫無目的。
既然如此,何不遊玩一番?
可他們那裏有心情遊玩,所以葉冰吟他們幾人隻好默默無語的在街上走着。
就在這個時候,方楚突然說道:“我想到了!”
花柔有些有意思的問道:“你想到了什麽?”
方楚笑了笑:“那方銅鏡不是古董嗎,既然是古董,如果有一個人拿到了這個古董,他會怎麽做呢?”
“賣了它?”花柔最先說道。
方楚點了點頭:“沒錯,如果一個人得到了這個東西,那麽他很有可能會賣了它,因爲那銅鏡在不識貨的眼裏隻是一個古董而已,而爲了錢,最簡單的辦法便是賣了它。”
“可賣給誰呢?”花柔又問道,而此時的花柔是可愛的。
“這個簡單,賣給識貨的人,賣給有錢人,但是最有可能的卻是賣給古董店。”方楚像一個智者一樣娓娓道來。
葉冰吟笑了笑:“你說的沒錯,那我們就在這一帶的古董店看看吧!”
杭州最大的古董店叫古齋,裏面的古董應有盡有,而且這個古齋是一個軍閥在這裏開的,所以就算是這裏賣皇陵裏的東西,也沒人敢說什麽。
因爲這個原因,古齋裏的古董是杭州城最齊全的。
所以葉冰吟他們便決定去古齋。
古齋是葉冰吟他們見過的最大的一個古董店,裏面所珍藏的古董簡直可以和當年皇宮大内相比了,雖說若真的要比,還是比不過皇宮大内,但是這裏的确是最全的古董店。
無論是花瓶瓷器,玉墜首飾,亦或者是老的不行的椅子,亦或者蛐蛐罐,甚至連聖旨都有,葉冰吟他們幾人進來之後,簡直驚呆了,這裏簡直是古董愛好者的天堂。
但是葉冰吟他們進來之後,也已經發現了,這裏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有一種人卻很多。
那種人穿着普通,但是一看便知道是練家子,他們便是打手。
古齋的打手多,肯來這裏買古董的人卻少,而這個古齋仍舊這樣開着,是因爲其他原因,但是這個原因并沒有多少人知道。
葉冰吟也不知道,所以他們幾人走進去,而且要找老闆。
老闆是一個留着八字胡的人,他長的很瘦,但更瘦的卻是他的臉,老闆給人一種精明的感覺,可也給人一種讨厭的感覺。
老闆姓胡,人稱胡老闆。
胡老闆見葉冰吟他們幾人走了進來,并沒有上前迎接,當葉冰吟走向前之後,胡老闆才有些頤高氣使的問道:“你們要來這裏賣什麽啊?”
“賣什麽?”葉冰吟以爲他聽錯了,亦或者是他的耳朵有毛病。
可葉冰吟知道,他沒有聽錯,而他的耳朵也沒有毛病。
胡老闆以爲葉冰吟沒有聽明白,于是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們到底是要賣什麽?”
葉冰吟笑了笑:“我們不是來賣什麽,我們是來買什麽!”
胡老闆聽葉冰吟這樣說,便連忙笑着說道:“那你們要買什麽呢?”
葉冰吟笑着問道:“你們這裏有賣銅鏡嗎?”
“有,當然有!”胡老闆說着便領葉冰吟他們來到一處地方,而那個地方挂滿了各個朝代的銅鏡。
“各位慢慢看吧,不過我可是事先說明了,我們古齋的銅鏡價格都不菲,你們可先想好了。”
葉冰吟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買銅鏡,他們有什麽好想的,所以葉冰吟笑着點了點頭。
可葉冰吟他們看了許久,看了很多,但是卻沒有發現一樣和蕭霸天拿給他看的那半枚銅鏡相同,葉冰吟想到這裏,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他們要找的是半枚銅鏡,這裏賣的都是圓的,有什麽好看的呢。
所以葉冰吟決定去問一下胡老闆,此時胡老闆正坐在椅子上扇扇子,而且他的樣子讓人看到就想笑,所以花柔笑了。
花柔笑了之後,胡老闆便馬上站了起來,而且兩眼透露出一種兇光,可是花柔不怕,因爲有葉冰吟在這裏,她就不會怕。
胡老闆卻也突然笑了,他來到葉冰吟跟前問道:“有什麽你們看上的銅鏡?”
葉冰吟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爲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裏有沒有半方銅鏡?”葉冰吟笑着看着胡老闆問道。
胡老闆有些奇怪的看着葉冰吟:“這個世界上有半方銅鏡嗎?”
胡老闆的這一句話便讓葉冰吟知道,他這裏根本沒有半方銅鏡,于是葉冰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既然這裏沒有半方銅鏡,那就恕我們打擾了。”葉冰吟說完便要領着花柔他們離開,可就在這個時候,胡老闆卻突然擋這裏他們的前面。
胡老闆有些生氣,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半方銅鏡,他覺得葉冰吟他們這是不想買他這裏的東西,所以才拿這半方銅鏡說事兒,他胡老闆怎麽肯忍受這種事情。
胡老闆攔住葉冰吟之後,葉冰吟便笑着問道:“胡老闆還有什麽事情嗎?”
胡老闆嘿嘿的笑了兩人,而他的那個八字胡此時看來更是可笑。
“沒什麽事情,就是覺得你們既然來了,還是買一件古董畢竟好,亦或者是來這裏賣一件也行。”
葉冰吟自然聽出來了胡老闆話中的意思,但是葉冰吟卻不明白,爲何胡老闆三番四次的說要他們賣一件古董給他們呢,他們這是古董店,應該是他們賣給别人古董才對啊?
葉冰吟聽完胡老闆的話之後,有些鄭重其事的笑着說道:“從古至今都沒有強買強賣這一說,不知胡老闆爲何要破這個先例呢,這個可讓我們有些爲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