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腳蹬的痕迹花柔也看到了,她也覺得很奇怪,但是她卻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她在等葉冰吟的結果,葉冰吟仔細看過之後,并沒有說些什麽,然後他便拉着花柔離開了米家廢宅。
不知何時,月亮悄悄的出現了,而在月亮旁邊的那些星星已經悄然隐退,好像不敢和月亮争輝似的,在這樣寂靜的夜裏,葉冰吟和花柔兩人的心跳的很快,他們手牽着手走過這寂靜長街,怕還是第一次吧。
路角有一隻黑貓喵了一聲之後一閃而過,把花柔吓了一跳,好像他們走的這條路上充滿了艱辛似的。
可不管這路多麽難走,路終究是要走完的,夜半時分,他們終于回到了晴天偵探社,花柔已經累極,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當陽光照進窗棂的時候,葉冰吟還在酣睡,但是一陣敲門聲卻驚醒了他,葉冰吟沒有辦法,之後強迫自己起床,此時的天氣已經很熱了,葉冰吟簡單的穿了件衣服便去開門。
門外站着趙龍,他是來告訴葉冰吟他已經讓人全城搜捕馬鳴風了,而且他還派人監視着馬府,葉冰吟點點頭,然後便去洗漱,他覺得他應該去見一下馬老闆的大夫人和馬功成的。
花柔昨天晚上太累了,所以葉冰吟便沒有叫醒她,當葉冰吟準備好之後,便和趙龍去了馬府,此時的馬府可以說有些陰森,到處布滿了死人時候的那種白布。
馬夫人哭的傷心,馬功成的精神也不是很好,他們見葉冰吟來了之後,也是愛理不理的,可就算他們愛理不理,葉冰吟的問話他們還是必須仔細聽着,然後謹慎回答的。
葉冰吟看着馬功成和他母親,然後用很平和的語調問道:“在馬鳴風離家出走之後,你們見過他嗎?”
馬功成有些奇怪,搖搖頭說道:“自從他離家出走之後,我們便沒有了他的消息。”
葉冰吟看了一眼馬功成,然後接着問道:“馬老闆在那天晚上離開家的時候,有沒有什麽反常的地方,比如說心情有些不好,或者情緒激動,亦或者有其他的行爲?”
馬功成不明白葉冰吟爲何要問這些問題,他想了想,說道:“當時我父親并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他和平常沒什麽分别。”
葉冰吟見馬功成這樣說,便又問道:“我想知道馬老闆是否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呢?”
馬功成點點頭:“你知道我父親是做生意的,生意人自然有他們自己的一套規矩,我父親不喜歡得罪人,所以他控制情緒可以說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葉冰吟聽完馬功成的話之後,便在心裏暗暗的笑了笑,這馬老闆控制情緒的能力這麽厲害,若是當天他很生氣,馬功成和馬夫人也是看不出來的,而這點是很值得推敲的。
馬功成見葉冰吟沒有再問話的意思,于是馬功成便看着葉冰吟問道:“不知葉偵探問這些問題做什麽?”
葉冰吟笑了笑:“因爲我發現你弟弟馬鳴風在相城,而且很有可能在前天晚上和馬老闆見面的便是你弟弟。”
“你懷疑我弟弟殺了我父親?”馬功成有些驚訝的問道。
葉冰吟點了點頭:“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誰都是有嫌疑的,甚至包括你和你的母親。”
這是一個不容人改變的事實,馬功成并沒有抱怨什麽,葉冰吟看着馬功成說道:“現在警局已經全城搜索馬鳴風了,如果他回到了家,我希望你們能夠留住他。”
馬功成一頭的汗水,他好像有些緊張,現在這種情況,如果他見到了馬鳴風,怕是他不敢再放走馬鳴風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名警探跑了進來,他跑進來之後,趙龍便知道他們發現了情況,于是趙龍便問道:“發現了什麽線索,那麽馬鳴風找到了沒有?”
那名警探看了一眼這些人,于是便說道:“馬鳴風沒有找到,但是我們找到了……”那個警探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葉冰吟看着那麽警探點點頭,似乎是在鼓勵那名警探,那今天說道:“我們發現了一具屍體,據我們觀察,那個人是哪天晚上的小乞丐。”
葉冰吟猛的從椅子上坐了下來,那個小乞丐和這件事情又有什麽關系呢,兇手爲什麽要殺了他,他不是什麽都沒有看到嗎,難道他對葉冰吟說了謊?
“把事情說清楚!”葉冰吟連忙吩咐道。
那警探點了點頭說道:“今天早上,趙龍警官讓我們去搜捕馬鳴風,但是我們找遍了相城也沒有發現馬鳴風的下落,但是我們卻在一個很僻靜的胡同裏發現了那個小乞丐的屍體,他被人給打死了,而兇器好像是一把刀。”
“現在那個小乞丐呢?”葉冰吟問道。
“我已經讓弟兄們保護好現場了,就等葉老大你們過去。”
葉冰吟點了點頭,然後便和趙龍兩人辭别了馬功成,向那個警探說的胡同趕去。
那個胡同真的有些僻靜,看樣子很少有人來這裏,而且這裏爬滿了爬牆虎,應該很久沒有人住過了,而在胡同的一角,有幾名警探守在那裏,在那裏有一具屍體卧在那裏,因爲天氣有些悶熱,所以那具屍體已經開始發出腐味了。
葉冰吟和趙龍兩人走向前去,發現那具屍體真的是哪天晚上那個小乞丐的,而在小乞丐的胸口處擦着一把刀,血已經留盡了,看樣子是昨天晚上被殺的。
葉冰吟蹲下看了看小乞丐的屍體,他的身上除了那個刀傷外便沒有其他的傷了,所以可以肯定他是被人捅死的,而後葉冰吟起身看了一眼這個胡同,這裏很是寂靜,的确是殺人的好地方,但是葉冰吟卻不明白,那個兇手爲何要殺這個小乞丐呢?
“這個小乞丐昨天晚上是睡在這裏的嗎?”葉冰吟看着那些警探問道。
一個警探點點頭:“是的,因爲米家廢宅發生了謀殺案,這個小乞丐不敢再住進去,于是他便在這裏找了個地方容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