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吟很鎮靜的看着蕭霸天,他在等蕭霸天的回答,而且他相信蕭霸天是一個聰明人,他一定會有一個讓大家都滿意的選擇。
蕭霸天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葉偵探跟我上樓吧!”
蕭霸天說完之後便自己先走上樓,花柔和趙龍兩人有些擔心的看着葉冰吟,但是葉冰吟隻是笑了笑,然後便跟着蕭霸天上了二樓,二樓隻是一些房間,一些看起來舒服住起來更舒服的房間,這是一個個讓人進來之後,便不想離開的房間。
蕭霸天領葉冰吟來到了靠近最裏邊的一個房間,這個房間相對來說比較簡單,隻有一張桌子幾張椅子,葉冰吟找了把椅子坐下之後,蕭霸天便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想知道什麽消息?”
葉冰吟淡淡一笑,蕭霸天果真是聰明人。
“昨天晚上,雀來易是不是有人用假的色子來鬧事呢?”葉冰吟也不想和蕭霸天廢話,于是便直接開口問道。
蕭霸天想了想,然後說道:“昨天晚上我這裏一直很平靜啊,并沒有什麽人來鬧事,因爲昨天晚上下了大雨,所以有不少人一早便離開了,隻好幾十個人仍舊留在這裏,可他們都沒有鬧事,這點我是可以肯定的。”
蕭霸天說完之後,葉冰吟卻有些迷離了,如果昨天晚上沒有人在這裏鬧事,那那個丢了色子的人是從那裏跑出來的呢,整個城東就隻有一家賭場算得上是賭場,其他地方的賭場怕是早就關門了,葉冰吟越想越覺得不可能。
就在葉冰吟萬般不解的時候,蕭霸天突然說道:“昨天晚上沒人鬧事,但是前天晚上卻有人在我這裏鬧事。”
蕭霸天說出這樣一句話之後,葉冰吟像發現了希望似的問道:“那是怎麽一回事?”
蕭霸天覺得有些不值一提,但他還是說了:“前天晚上,有人在我這裏用假色子騙錢,後來被我的人給發現了,我本想打他一頓然後把他扔出去的,可誰知那個小子怕打,說他老子有錢,他去要了錢便馬上來還我,隻求我能夠放過他,我那裏肯依,于是我便問他老子是誰,他說是城中街賣玉石的馬耀華馬老闆,我曾經去過馬老闆那裏買過玉石,而馬老闆的确很有錢,我想他既然是馬老闆的兒子,那這麽點錢他還是可以付的起的,于是我便把他給放了。”
蕭霸天說完這些話之後,葉冰吟是真的吃驚了,馬老闆的兒子馬功成竟然來這裏賭博?葉冰吟知道馬老闆的二兒子馬鳴風已經離家出走了,所以葉冰吟首先想到的是馬功成。
“那個人有沒有說他叫什麽名字?”葉冰吟覺得不放心,所以他還是問了蕭霸天。
蕭霸天想了想,最後說道:“好像是叫馬……馬什麽呢,哦對了,叫馬鳴風,這破名字,都不知道是誰起的,這麽難記。”
“馬鳴風?”葉冰吟更加吃驚了,原來馬鳴風一直都沒有離開相城,而且他仍舊賭博,如果馬鳴風在相城的話,那他是很有可能殺了馬老闆的,而剛才蕭霸天也說了,他說馬鳴風欠了賭場的錢,馬鳴風說要向他父親要錢,如果按時間來說,那也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馬鳴風約了馬老闆在米家廢宅見面,他向馬老闆要錢,可馬老闆對他的這個兒子恨的很了,于是便決定不再給他錢,而馬鳴風一怒之下便殺了馬老闆。
葉冰吟想到這裏的時候,突然覺得這真是太恐怖了,馬老闆可是馬鳴風的父親啊,他怎麽敢殺馬老闆,可葉冰吟又想了想,一個賭徒若是被逼急了,什麽事情不敢幹呢,更何況是馬鳴風這種缺少教養的人。
蕭霸天點點頭:“是的,他說他叫馬鳴風,而且我看那人長的還算是一表人才,就是有些清瘦了。”
蕭霸天說完之後,葉冰吟便可以肯定那個人不是馬功成了,那定然是馬鳴風了。
蕭霸天見葉冰吟一直沉思,自己便有些自言自語道:“不過這個臭小子真是可惡,說好今天來還錢的,但是到現在都沒有來,我看我有必要讓手下去馬老闆的店鋪催一下了。”
蕭霸天說着說着突然停了下來,因爲他突然想到葉冰吟是偵探,他來打聽馬鳴風的事情,莫不是他出了什麽事兒?
而這個時候,葉冰吟已經開口說話了:“我看蕭老大是去不成馬老闆的店鋪了,因爲馬老闆已經在昨天晚上被人給謀殺了!”
葉冰吟說的很平靜,但是蕭霸天聽來卻已經有些吃驚了,因爲他并沒有聽說這個事情,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那麽馬鳴風定然是逃脫不了幹系的,蕭霸天突然明白了整件事情。
葉冰吟很清楚,按照現在的情況,最大的嫌疑人便是馬鳴風,所以他們必須找到馬鳴風,而且是越快越好,隻有這樣葉冰吟才能夠掌握足夠的證據。
蕭霸天已經明了了整件事情,他笑着問道:“不知葉偵探是否還需要我的幫忙,找人我雖然不在行,但是若馬鳴風再來了這裏,他便休想再離開了。”蕭霸天可不想葉冰吟将他赢來的銀元帶走,如果蕭霸天這樣說,葉冰吟興許會把那些銀元留下來吧。
葉冰吟笑了笑,他自然明了蕭霸天的意圖,于是葉冰吟笑着說道:“如此那便多謝蕭老大了,爲表蕭老大的幫忙,我今天在這裏赢的所有錢全部奉還給蕭老大,而我隻拿走我的一枚銀元本錢。”
能夠放棄這麽多金錢确實需要魄力的,但是葉冰吟便有這種魄力,他可以不計一切的去做一件事,他也可以視金錢如糞土,因爲金錢對于他這種人來說,并不是必須的,他若是想要什麽東西,他便有辦法得到那個東西,而那個東西甚至包括金錢。
蕭霸天笑了,他喜歡這樣的人,因爲和這樣的人合作是愉快的,至少他不必爲了金錢的事情而費盡心機,這樣蕭霸天便可以把生活過的輕松一些了,雖然他知道很多人過的并不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