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惹春上田次郎的人在他們眼裏都是英雄。
葉冰吟他們敢惹,可他們卻不一定能幹對付得了。
小次郎已經逼的越發的緊了,而葉冰吟竟然隻有招架的餘地,這讓花柔他們很是擔心,小次郎一拳揮來,葉冰吟很危險的躲了過去,就在此時,葉冰吟突然雙掌齊輝,瘋狂的向小次郎發動了反擊,這倒讓小次郎有些意想不到。
可就算葉冰吟發動了反擊,小次郎還是很輕易的便多開了葉冰吟的攻擊,而且在小次郎躲開的時候,他又趁機向葉冰吟發動了攻擊。
小次郎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讓葉冰吟有些難以應付,他發覺小次郎的出手比自己至少要快0.1秒,可就是這0.1秒,已經足夠打敗一個人了。
葉冰吟連連後退,然後他想到了中國的太極拳,這種拳法是以慢制快的,既然選擇小次郎的拳很快,那自己何不用太極拳來對付?
葉冰吟想至此便連忙施展身法,擺出了一幅太極拳的起勢,小次郎那裏見過這種打鬥姿勢,他以爲葉冰吟害怕了,于是便突然更加猛烈的攻了上去,可就在他剛攻上去的時候,本來看起來仍舊靜止的葉冰吟突然動了,而且動的很快,那是葉冰吟突然的爆發力,他就是在等一個機會。
在葉冰吟躲過小次郎的一拳之後,葉冰吟突然出拳,打在了小次郎的胸膛之上,那一拳的力道很大,所以小次郎被葉冰吟那一拳打過之後,便連連後退,而小次郎在後退之時也趁機卸了不少的力。
待小次郎站定之後,他便再次攻了上來,可無論他怎麽攻,葉冰吟就好像一塊随風飄揚的雲一樣,任他怎麽打鬥打不到,而葉冰吟卻時不時的突然給他一拳。
幾十個回合下來,小次郎終于被打的躺在了地上,葉冰吟笑了笑:“去通知春上小次郎吧!”
就在葉冰吟剛說完那句話,突然又有一個聲音從裏面傳來:“不用去通報了,我已經出來了。”
然後葉冰吟他們便看到了一個長的還算标志,有些溫雅,但是并不是很高的人走了出來,葉冰吟他們隻得,這個人便是春上田次郎了。
“幾位找我可是有事,我想不會是教訓我的手下這麽簡單吧?”春上田次郎笑着問道。
卓然立馬走上前去,說道:“我是北平警探,來這裏找春上先生隻是想了解一下問題,所以還請春上先生能夠配合。”
春上田次郎笑了笑:“我那裏敢不配合啊,我若是再不配合,你們怕是把我也要打了。”
花柔聽了春上田次郎的話之後,在心裏暗暗想道:“哼,你若是不合作,還真的把你給打了。”
葉冰吟笑着說道:“既然這樣,春上先生不請我們進去坐坐?”
春上田次郎隻是笑了笑,然後便領着他們來到了客廳,他們坐下之後,春上田次郎便開口問道:“幾位到此到底所爲何事?”
葉冰吟笑了笑,說道:“孔天華死了!”
春上田次郎聽完葉冰吟的話之後,便連忙笑着說道:“死就死了呗,現在這個時間每天不是幾千人幾千人的死,他死了就死了,反正他跟我也沒有什麽關系。”
春上田次郎說的很輕松,就好像孔天華的死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葉冰吟笑道:“孔天華是被人謀殺的,所以我們來這裏找你!”葉冰吟的這句話已經明顯是在暗示些什麽了。
春上田次郎笑笑:“你懷疑我?我知道,我和孔天華有仇,所以你們懷疑我?”
春上田次郎的那句話一點都不連貫,甚至讓人聽不出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葉冰吟卻繼續說道:“一切有可能成爲嫌疑人的人我們都懷疑,所以我們希望你可以回答我們幾個問題。”
“好啊,你問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問出些什麽來。”春上田次郎好像對葉冰吟已經有些怒了,但是葉冰吟卻仍舊心平氣和的說道:“大前天早上,也就是孔天華被殺的那個時候,你在什麽地方?”
春上田次郎想了片刻,最後說道:“那天我呆在家裏啊,這裏的早餐那麽冷,我才懶得起床呢。”
“可有人證實?”葉冰吟繼續問道。
“可以啊,我的夫人可以爲我作證。”春上田次郎說着便讓人去叫他的夫人,過了沒多久便有一個體态極其婀娜的女子穿着和服走了出來,她對着衆人鞠了個躬,然後便坐了下來。
葉冰吟問了那女子幾個問題,然後便又讓他下去了,結果證明那天早上春上田次郎的确在被窩裏,而且還有些不安分,他安分不安分葉冰吟管不着,但是葉冰吟卻覺得這個人證太過牽強了。
“可以把你和孔天華的事情說一下嗎?”葉冰吟看着春上田次郎問道。
春上田次郎笑了笑,說道:“這有何不可,三年前,我與孔天華在一次酒會上認識,當時我找了一個漂亮的舞伴,但是孔天華見到之後便想從我手中奪走,我是什麽人,豈容他搶我的女人,我當然不願意了,于是我們便幹了一場,雖說我打不過他,但是他也沒占多少便宜。”
葉冰吟笑了笑,原來孔天華和春上田次郎的過節是因爲一個女人,葉冰吟很好奇的是那個女人最後到底歸誰了?
春上田次郎歎了一口氣,說道:“别跟我提那個賤人,賤人啊!”
葉冰吟淡淡一笑,說道:“怎麽啦,最後那個女人被孔天華搶走了?”
春上田次郎突然用眼睛瞪着葉冰吟,就好像葉冰吟觸碰到了他的痛處了似的。
“那個賤人見異思遷,竟然腳踩兩隻船,我一氣之下便把她給甩了,後來我得知,孔天華也沒讓那個賤人占一點便宜,他奶奶的,沒想到孔天華還是一個聰明人。”
葉冰吟當然明白春上田次郎說這句話的意思,孔天華沒有吃那個女人的虧,這讓春上田次郎有些嫉妒,有些不甘,而男人有些時候便是如此,自己不幸了,便想着讓别人也不幸。
有這種心理的又豈止是男人。